“哈,骚货。”
季风跪起来拿开云笙的手按住屁股扶着阴茎往里进,小小的肉洞神奇地被他撑开,肉棒慢慢没入,被吸紧包绕。
他爽得叹气:“艹!怎么这么紧!”
云笙话说一半后,把手指伸进嘴里用口水弄湿,轻车熟路地把手指伸进要容纳季风阴茎的地方给自己扩张,嘴巴里发出艳丽的哈声。
季风被云笙又骚又懂事的行为取悦到,对着面前赏心悦目的场景撸了一会儿后俯下身去掰过对方的下巴让他和自己接吻。
等到云笙亲累了,暧昧地咬他的舌头,他会意,嘬了几下嘴唇后退回来,沿着对方的脖颈和肩膀又亲又咬,白皙圆润的肩头被咬出浅浅的印子,像恶作剧一样。
对方的衣裤被他扒干净,乖顺地跪在他的身前,挺翘的臀在邀请他的阴茎。
他现在没什么耐心,想着既然已经准备过了,就没再扩张,直接把撸硬的鸡巴往肉洞里挤。
但也没那么容易进去,龟头一次次想顶入穴口,却一次次打滑,沿着臀缝摩擦就是进不去。他拍打云笙屁股,很响的一声,云笙婉转地“嗯”出声,整个人都抽动了一下,小腿反射性地抬起来又迅速放下,踢到了季风。于是他扭过头用媚眼投来歉意的目光,手脚并用地爬着找更好的位置跪。
云笙不乐意,强调:“我洗干净了的!”
一本正经求艹的表情和有些嗔怒的语气有点可爱。
季风当然知道他们上工之前都会做好一系列准备,只是故意逗他:
但季风顾不得对方,只觉得身下的人妖艳、放荡,胯下的臀肉和肉洞软、热,勾得他全身都爽,爽意最后汇成精液射出来,留下美妙的余韵。
休息之后,他们又来了一次。季风抱着云笙抵上门板,云笙放肆地叫,于是门外敲门的人怔在原地几秒后红着脸识相地走开。
“跟他分手,断了吧,你知道我是为你好。”
也不知道云笙听没听清,季风还没问第二遍嘴就被堵住。
对方很会接吻,胆大妄为地撩拨他,口腔里的“嗯嗯”声和他共鸣,沿着舌根传到大脑叫他对身下人狠狠地干。
语毕又是一阵猛插,插得云笙不由自主地把腰往上抬着躲避,可季风追着不放。
“啊!要被……要被风哥肏死了……”
“不想被我肏死吗?啊?”
虽然早就见识过,但他还是不得不感叹这是很敏感的一副身子。
同时还很耐肏。
于是他把趴下去的人翻过来,握住脚踝把腿分得大开,不管对方还处在不应期,托起屁股就往自己的阴茎上怼,再使力捅进去。
等嘴巴终于被放过,云笙大口呼吸着缓气,而季风一边挺腰干,一边说着:“好爽宝贝儿……别吸那么紧,让老公肏肏。”
云笙恍惚地“嗯”着答应,这在季风看来傻乎乎的,有点可爱,还有点催情,抽插的频率都忍不住加快。
适应过来后,云笙放肆地喘叫。
“我不讨厌你,要怎么证明?”他亲了一下云笙的脸,“这样吗,还是这样?”说着含住他的嘴唇吸吮,轻轻地用舌头舔湿了一下一下地吻,打着转舔吻但没把舌头伸进去。
云笙喜欢被季风温柔地对待,舒服得让他想哭。
他这么静静地待了一会儿就跪坐到季风腿上用力地回吻,唇舌交缠,熟练又热情。
原本只是一句感叹,但被他肏的人声音颤抖着真诚地说:“我今天……没有和别人做……”
这句话意外地让季风心情很好,他于是再次俯下身去和云笙接吻,夸他“好乖”。
云笙也好开心,浑身都软绵绵的了,几乎忽略了后穴的异物感,不留神间,就被季风一个挺胯整根没入,可他的尖叫都被吞掉。
他爱抚身下人小小的乳粒时,对方身体的颤动和扭曲、嘴里的呜咽带给他掌控的快感。
然后他还会问:“怎么了?好好扩张啊,不想让我肏吗?嗯?”
云笙受不了他这样,麻痒得不停耸肩,然后从内到外都渴望被季风填满,失神地催促:“风哥,放进来……放进来肏我……”
跪好后,季风让他“掰开”,他听话照做,小穴愈发暴露出来,是被认真清理后的红色,看起来很软很好肏。
季风又扶着阴茎往里进,喊云笙放松。
云笙估计被捅得难受,往前爬了爬,在季风抓住他胳膊想把他拽回来之前软言说:“风哥!风哥等等,进不去的,等我……”
“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就像偷情。”
“偷吧偷吧!想被风哥肏……风哥的鸡巴最大最爽了,快点,肏我……”
季风后入云笙。
“转过去,趴好!”
一个很好肏的姿势,季风还从后面箍住云笙的腰抬起一个角度方便他捅。
快射的时候季风动得更快更凶,肉体相撞发出激烈的声响,云笙叫得急促凄厉,就像真的快被撞散架了。
“想!想被风哥肏死……风哥肏死我吧!肏死我……哈啊……”
这么肏了许久季风才把人放下来,俯身扛着一条腿有规律地撞,另一条腿捞在臂弯里。
他不时刻意用龟头慢慢地去磨云笙的g点,见云笙眼神都迷乱了就还算温柔地凑近对方循循善诱:
对方死死揪住头上方的沙发皮套想借力躲开,嘴里求饶:“风哥我累……休息一会儿再给你肏……”
可季风毫不留情地抓着脚踝把人下半身提起来肏,肏得云笙惊慌失措地叫,脱力的手无处安放地乱抓。
“休息?老子还没射呢!”
“嗯……太快了……太快了……顶到了……那里顶到了……啊………风哥……慢点儿……”
兴起时,季风拉起云笙的手往后抻,深深地顶。这个姿势太刺激,云笙想逃不能逃,心慌意乱地叫,而他蛮狠地做,身下的人是他的囚徒,也是和他偷欢、给予他快感的堕神。
直到云笙被捅得腰身抽搐,断断续续的话变成连连的呻吟,他才停下动作,一检查,人果然已经活生生被他肏射了。
季风很轻松地就把人抱着压在沙发上亲,看平时挺会接吻的人被他亲得连呼吸和喘气都粘腻,眼神也终于不再是一股子妖媚,染上了迷离的呆滞,有一种不合时宜的乖巧。
因为表情很乖的人正把手从衣摆下探进去摸他,两条腿搭着他的腰胯色情地蹭。
季风抓住他作乱的手,俯下身去从他的下巴沿着侧脸一路咬到耳朵,叫他“别发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