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声音委屈极了,配上他嫣红的眼尾,简直是行走的狐媚子。
臧祸被踩得倒抽一口气,他在妖兽嘲弄的目光里开口:“前面我开苞,后面的给你。”
小黑手里还握着少年另一边的乳肉,他缓慢安抚,犹如实质的视线一点点划过惹火的躯体,按耐住身下双茎的躁动,最终哑着嗓子道了一声“好”。
“先来后到。”臧祸平日里沉默寡言,但此刻却一点儿不吝惜讲话,“你知道的,你我现在的实力不相上下,打起来没有任何好处。”
臧祸作为中的主角,他真正的实力早就不是傅樰遗所知道的那些,一来是少年懒得插手管束,二来是臧祸的有意隐瞒;至于身为反派的妖兽,作为黑虺毒腹之王、未来和主角不相上下的敌人,同样不会差在哪里。
一时间,奴隶和妖兽都陷入了僵持。
妖兽鼻子里轻哼,他看不顺眼臧祸的举动,只是含着乳肉的力道加大,近乎将那软红发胀的奶蒂吞咽到了嗓子眼里,用喉头使劲儿挤压着被蹂躏、揪扯到奶肉。
臧祸眼眸沉沉,他手指来回抽插,在少年湿滑的甬道中碰触到了一层意料之中的薄膜。
他抬头对上了妖兽的视线:
奴隶的手指下移,模拟性交的动作在细小湿滑的甬道内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久久不见,伴随着手指进出的开拓淫液不住外流,很快就湿濡了少年夸下的草垫。
奴隶轻笑:“主人,你怎么尿了?”
“嗯……”
妖兽的吻可谓是一点一点被傅樰遗调教出来的,从一开始的莽莽撞撞,到现在的猛烈绵长,他用细长的蛇信舔舐侵占着少年的口腔,卷着猩红软嫩的小舌尖舞蹈,更是伸着蛇信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入,想要探入喉咙、食道,顶得少年仰头宛若献祭的羔羊,脖颈修长如天鹅,唇边缀着津液拉成银丝,桃花似的眼早就被身体上不加节制的快感逼得翻白,瞳孔湿濡飘在眼皮之下,莹润的眼白侧溢出泪水,悠悠忽忽,迷离失神。
亲吻的水声甚至大过了臧祸舔穴的动静,他抬眼就对上了小黑挑衅目光。
臧祸眼神一凛,他的舌尖一路从会阴划了回去,粗粝的舌苔和娇嫩的穴肉内壁打招呼,不再是微风细雨的抚弄,而是带着一种雷厉风行的进攻,直直进入,几乎顶破那一层肉膜。
他有力的大手钳着酥软的臀肉,涅在手里把玩,将其彻彻底底掰开,露出满是水迹的臀缝,抬着少年的后臀半悬在空中。
饱满的桃肉被掐出红痕,一簇簇开着红梅,腿心被男人吸吮得“跐溜”作响,“啧啧”的水声仿佛充斥在整个山洞之中。
身后,是蠢蠢欲动的妖兽。他的蛇尾一点点盘在身下,属于冷血动物的薄凉胸膛里紧贴着少年热乎乎的脊背,丘陵似的的腹肌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起伏的脊骨到翘臀的过度。
“嗯啊!”
一声急促的低喘响起,傅樰遗的身体像是脱水的鱼儿一般猛然一跳,却因为快感而腰软无力,被妖兽从身后抱在了怀里。
他两瓣肥软的蜜桃臀紧缩着,似乎在推拒那卡在腿间的脑袋,两朵淫乱的小花却不如主人的意思,早就流出了淅淅沥沥的汁水。
臧祸用炽热坚硬的肉棒抵住少年的脚心,他哑声道:“都给你,别急。”
说着,男人的手指从腿间挤了进去,粗粝的指腹狠狠冲着早就冒头的阴蒂一压,与此同时挺着下身的肉棒,在腺液的润滑下研磨画圈、在少年的足底留下了属于男人性器的腥味儿。
“啊唔!”
——难以独占,只能共享。
臧祸颔首,他双手大力扳开了少年交缠着来回摩擦的双腿,将其曲起压在对方的小腹上,正正好将潮红一片的阴唇挤了出来,红彤彤半张着小嘴儿,从腿根的粉白到阴阜正中的水红,以及探着头瑟缩着的尿蒂。
臧祸吐出一口浊气,他不顾自己身下硬得快爆炸的肉柱,而是低头俯身,喷着炙热的吐息砸在了娇嫩的女穴之上。
但傅樰遗耐不住啊,他哼唧了好久,整个人烫到迷糊,身子里的痒意横行霸道,从尾椎骨开始就瘙痒得厉害,便提着脚狠狠踩下了臧祸宛如怒张的火山口似的肉棒,挺着胸乳,自己上手将那红肿的奶粒揪到了半空中,硬是将小巧的鸽乳拉成了流线型的水滴:
“快点啊……”
“你、你们行不行……”
“我先。”
“凭什么?”妖兽放过嘴里被他欺负得可怜巴巴的乳肉,一脸不善。
妖兽的占有欲本就大于常人,若不是为了得到自己的小母蛇,他万万不会默认这一次的合作。
傅樰遗发出一声鼻音,他身下的花穴、菊穴因为奴隶一句话的刺激而开始收缩,前穴狠狠卷着臧祸的手似是挽留,而后边被浸润潮湿的后庭则是忍耐着空虚与寂寞。
他被身下的快感刺激地马眼中溢出清液,整个男根涨的饱满,淡色的筋络环绕其上,随着主人家的轻颤而抖动。
“不、不是,没尿……”
“唔啊!”
猛烈的快感在傅樰遗的脑子里炸开,他整个人绷紧如弓,足尖痉挛,脚趾狠狠向内蜷缩,浑身颤抖如筛糠。
下一刻,臧祸起身提枪而上。
覆盖着冰冷坚硬鳞片的蛇尾盘踞在小黑的身下,从一侧延伸圈住少年被抬高的脚踝,一点点用尾巴尖搓揉那被旁人留下的吻痕,似乎是想让其消失殆尽,并换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的手环在傅樰遗的胸前,两只蜜色的大手拢住颤颤巍巍的乳肉,低首张嘴吸吮着少年脖颈间的软肉,时不时用利齿留下鲜红的齿痕,更有甚者在欢愉之下咬出了细细密密的小口,溢出的血丝又立马被他吸了个干净。
从颈侧到下巴,小黑偏头,唇落在了少年的嘴角。
身前,臧祸俯身在少年的腿间,用唇舌伺候那一簇娇软的花穴——先是大张着嘴含住黏糊糊、软唧唧的肉唇,将整个蚌肉塞满了火热的口腔,吸吮挤压;末了又舔着舌尖抵开肉花,大大咧咧地上下左右来回舔弄,里里外外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彻底将自己埋了进去,用高挺的鼻头去刺激敏感的阴蒂,鼻腔内全部都是来自于少年腥臊的淫液,夹着一点点、淡到不用计量的尿水骚气,却是最引人上头的春药。
臧祸像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在舔弄少年的花穴时找到一种犹如回归母体的归属与眷恋,耳边伴着对方深深浅浅的淫叫,或高或低,或是婉转或是浪荡,激得臧祸用宽厚的舌面狠狠刮扫过一切,将那肥软的肉唇冲击得东倒西歪,鼻梁更是压得阴蒂发烫变形,肿地仿佛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透明肉膜,似乎一碰就会爆炸。
潮红的肉唇间的阴蒂被抚弄按压,伴着蜜水的润滑变得滑不溜秋,总是从男人的指尖窜逃,但下一刻又会被狠狠揪住,搓揉捏捻。
那肉粒在颤抖、在痉挛,小小红红软软的一团在不断地红肿,近乎绽出紫红的、充满了淫靡的色泽,像是熟烂葡萄,颗粒饱满圆润,光泽莹莹诱人,瑟瑟缩缩从花唇里探出头。
臧祸顶胯用肉棒亵渎他的主人,坚挺冒着汁水将少年的足心染脏,那诡异的感觉令傅樰遗更加情动,仿佛能透过足底交媾的动作来满足他空虚的肉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