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
逼口粘腻的水声连绵不绝,两根鸡巴在骚逼内你来我往,不给早已肿胀不堪的骚点一丝休闲的空隙,撞击、顶弄、用力肏——
那红肿的突起愈来愈涨,表面的那层粘膜几乎要被鸡巴肏破了皮。
可一向好说话的师兄今夜却像是了变了个人,他只是用温热的指腹轻轻擦掉叶敬酒眼角的泪水。下一秒,伴随着疯狂的充实感和涨痛,叶敬酒的视线蓦地一片模糊,雪白细腻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晃动。
身后的师尊也开始发力,他双膝发软,饱满的胸部贴在大师兄的胸膛上,师兄顺势捧住他的脸,俊美温柔的面容离他愈来愈近,而后唇瓣一软,温热滑动的舌尖缠了过来。叶敬酒视线完全失焦,喉间的呻吟被这激烈的吻堵住,无法宣泄。
“唔……唔……”
真的很美好。他想。
叶敬酒很贪心,他真希望这样的美好,能够再多来一些。
再多来一些。
粗壮滚烫的鸡巴伴随着男人的呢喃彻底肏进女穴,将早已被充实的甬道撑到极限。一瞬间,穴口周围血色全无,原本窄小的逼口被两根粗壮的鸡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近乎迸裂。
“敬酒,师兄进来了,和师尊一起撑满敬酒的这里。”
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少年潮湿的大腿根部,燕淩卿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师兄要开始动了,可以吗?敬酒?”
这就足够了。
——
祭月节的夜晚,叶敬酒和大师兄还有师尊一起在回去的路上看了一场盛大的烟火会。
大师兄在沉默许久后,最终回应了对方的来意:他接下了幻月境的掌管权。
不过,因为大师兄并非幻月境的亲身缔造者,很多有关幻月境的隐秘机制都会随着尢衾的逝去而消失。
但或许对于大师兄来说,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往后他能够每年替父母扫墓,而不是只能对着一个简朴的衣冠冢聊以祭奠。
“所以她是要做什么?”
回去的路上,叶敬酒趴在大师兄身上,一脸好奇地问接下来的事情。
大师兄任由他抱着,笑意浅淡,“姨母寿命将尽,要将幻月境赠予我。”
“……你还真是和姐姐一点都不像。她那样敢爱敢恨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
燕淩卿淡淡一笑,“多年未见,姨母发来请帖,就是为了告诉淩卿这些?”
以往黏人的小鬼长大了居然是这幅个性,披着温和的皮囊,内里倒是牙尖嘴利。
离开时,当幻月境在视线中越来越远时,叶敬酒回头,蓦然发觉一道人影正孤身屹立在境口,注视着他们远去。
恍惚时视线意外同对方对视,女人的眼神波澜不惊。叶敬酒呼吸一滞,心中隐隐有些预感:也许尢衾已经知晓了叶敬酒他们三人畸形的关系。
但对方从头到尾都未曾对此有所表示,叶敬酒猜想,或许她并没有插手的打算——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
若非最初的意外,欲念作祟,他也许依旧终日潜心于大道上,不会同这少年有任何交集。
还好。
难得收到邀请,叶敬酒欣然同意。他们做了一层伪装,就踏上了欣赏幻月境风景的旅途。
“师尊的家人是什么样的人?祭月节时,师尊会想他们吗?”
“不记得了。”
他甚至没能恢复理智大声谴责这两个精虫上脑的男人,颤抖的意识就彻底堕入黑暗。
也就因此错过了大师兄和师尊暗自较量着谁来帮他清理身体,最终是师尊毫无悬念地抱着他离开楼阁顶层,回屋为他清理身体,泡了一顿暖洋洋的温泉。
而大师兄侧坐在狼藉一片的软垫上,手中握着一杯清澈的桂花酒,安静地遥望着远处那轮圆月。
“啊啊——”要去了——
“嗯——”
‘咔’的一声,理智彻底断线。
“难、难受……”
叶敬酒顺从地将双腿分的更开,两根鸡巴将骚逼撑得满满当当,男人的囊袋上尽是少年喷出的骚水,“想尿……师尊,我想、哈、想……尿……”
“那就求本座。”
“不怕,”大师兄将手指抽出,残留着淫水的手指轻轻揉搓叶敬酒的嘴唇,语气格外温柔,“师兄保证,一定不会把敬酒撑坏的。”
抵在撑的逼口发白的女穴上,狰狞的鸡巴跃跃欲试地在逼口强自撑出一道缝隙,慢慢肏了进去,“大师兄会很温柔的……”
滚烫的鸡巴贴着岑澜冰冷的茎身,强硬地肏进已被撑满的甬道,毫不留情,“师兄一定会让敬酒舒服的……”
叶敬酒的手指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他向上用手指捏弄揉搓自己的阴蒂,不同于女穴的快感让他呼吸抖得很厉害。
那股尿意越来越强烈了。
他的手指稍稍犹豫,向着阴蒂下方隐藏着的细小尿口摸去。那原本抚摸时不应该有多大快感的,可这里的神经似乎在激烈的性爱的刺激下也变得敏感起来。他遵从本能扣弄着自己的尿眼,小拇指的轻轻探进去了一点点,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来回抽动。
“哈……啊……”
女穴甬道几乎要被撑裂的涨意伴随着身体的快感再度传递到大脑时,叶敬酒已经完全麻木。他的女穴如同失禁一般,每每被男人的鸡巴撞击,会朝三人的交合处喷出温热的淫水。
几乎完全成了条件反射。
师尊也是这样吧?
明明依靠武力就能将小师弟占为己有,但还是足够大方地允许自己和小师弟一亲芳泽——
即使自己已经嫉妒到几经对自己的大弟子展露杀意。
师兄真的好喜欢你。
喜欢到就算你还喜欢其他人,师兄也还是想要和敬酒在一起。
一片混乱中,燕淩卿的目光与师尊静静对上。
很快,两个男人不再满足于仅仅肏弄他的骚逼,开始向他已被师尊浇灌过一次浓精的子宫发起进攻。这边肉冠卡住子宫颈口向外拉扯勉强抽出,下一秒另一根鸡巴迫不及待地肏进去顶弄子宫内壁。
好涨……好爽……
“啊……好爽……哈……”
少年坐在他的身上,被迫低头与他接吻。唇齿相缠时,燕淩卿嗅到少年身上散发的奶味,那股气息随着少年的情动愈加浓厚。他俊美的容貌在此刻依旧熠熠生辉,眉眼无一处不彰显着造物主的偏心厚爱。哪怕在欢爱上如此强硬,凭借一个足够温柔细腻的吻,就能软化少年的所有抗拒。
一吻终了,燕淩卿再用手指去试探与师尊交合的地方,小师弟只是眼眸闪了闪,咬紧了唇瓣。
“师、师尊不会同意的……”叶敬酒底气不足道。
比以往都要疯狂强烈的快感令叶敬酒大脑一片空白,头皮发麻到极点时甚至让人的身体开始痉挛——
他丝毫没发觉自己的双眼正在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白,激烈的快感几乎冲垮了他的所有理智,只剩下了身体的本能。
鸡巴每重重往骚逼深处顶一下,他的身体就会随着动作抽搐一下。
他俨然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快乐还是惩罚了。
他只觉得狭窄的甬道撑的让他心慌,怪异的充实感让他只想用力收缩甬道将内里的两根性器排出。可不能,这样的举动只会让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更加兴奋,他们的呼吸声愈发粗重,就连师尊也彻底失去了一向以来的矜持。
身后,师尊掐着他的腰,猛烈地撞击将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不断鞭打,那冰冷的性器在不断的摩擦抽插中竟然微微发热。身前,大师兄环抱住着他同他接吻,下半身却丝毫不够温柔,反而充满了残忍,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撞击骚逼内的敏感点。
“呜……好涨、好涨师兄……”
叶敬酒用手心擦着不停往下掉的眼泪,完全止不住地啜泣道:“大师兄出去、出去好不好?”
好难受,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快感还是涨,他只觉得自己被塞满了,完全成为了大师兄和师尊的东西。
烟花一瞬的绚烂能够比肩世间一切的美。
叶敬酒的眼眸中倒映着闪耀绚丽的烟花,身旁,清冷俊美的男人静静望着他,笑意温柔的青年悄悄同他五指相扣。
今夜的风温柔地绕过他耳边的发丝。
大师兄兴致不高,叶敬酒就想方设法的逗他开心。
燕淩卿的这些愁绪很快就在少年古灵机怪的逗弄下一扫而空。
无论如何,往后的修仙路他不再是一个人,少年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是这样啊……”
路上,叶敬酒从大师兄那里知晓,如今幻月境境主尢衾几百年以来修为未曾有过一丝长进,寿命已快到达尽头。
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念在大师兄是她长姐的孩子的份上,尢衾到底将把控幻月境的权力移交给大师兄。
……罢了。
尢衾复杂的目光一闪而过,待她望向燕淩卿,表情没有一丝波动,“自然不是,我要你过来,是要……”
.
又或者在与燕淩卿一起去扫墓的路上她有意警示,却被燕淩卿不冷不热地挡了回去。
“你实力低微,与岑澜相比,更是不堪一击。若是继续下去,在这段关系里郁郁寡欢的人只会是你。”
“淩卿知晓,多谢姨母好意。”
——好涨,好涨好涨好涨!
叶敬酒发出几近碎裂的呜咽声。
“……一定会让敬酒舒服的。”
幻月境虽然不算大,但仔细逛完一圈,天边已经染上一层茜色。
叶敬酒一路过来,只能用美不胜收来形容幻月境的一切。仅从昨夜的见面来看,尢衾丝毫不像能够一手缔造如此奇幻美景的人,或许她并不像她表现的那般咄咄逼人。
不过美景虽好,他们并不打算在这里多待一夜。等大师兄从墓地回来,他们就准备离开幻月境了。
“怎么会?师尊莫要骗我?”
“……”
脑海里的两张面容愈发模糊,长久修炼的秘法已经让岑澜忘却了许多常人应有的感情。他沉默了一瞬,淡淡回应道:“本座从不妄言。”
——
祭月节当日,直到日晒杆头,叶敬酒才慢悠悠醒来。彼时屋内只剩下师尊低头翻阅卷轴,他问起大师兄,师尊说大师兄和境主一起去扫墓了。
末了,师尊放下卷轴,淡淡地看着他,问他想不想逛幻月境?
一股热流同快感喷涌而出,叶敬酒身体僵成一道直线,大腿止不住地痉挛,女穴死死绞着两根鸡巴,紧紧吮吸着男人敏感的龟头——
属于不同男人的闷哼声同时响起,叶敬酒的屁股被人紧紧抵着,湿漉漉的阴毛黏在少年的逼口上,骚逼内里的两根鸡巴贴合着逼肉一弹一弹,浓厚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没有间隙地射进少年的子宫、骚逼,甚至因为过多的量将少年白皙的肚皮短时间内撑得圆滚滚的,宛如怀胎的娇憨孕妇。
叶敬酒瘫软在大师兄身上,在鸡巴抽出逼口时,浓稠的精液如同喷泉一样大股大股地从松垮的逼口流出,他的下身止不住地抽搐,失禁的尿液流了一地。软烂的骚逼完全成了储精袋,合不拢的逼口向里甚至能瞧见颤抖的粉嫩逼肉。失禁的尿眼仍在朝外滴滴答答流着星点尿液,迎合着身体的高潮余韵。
“求……啊、求师尊……”
话音刚落,身后的男人猛然加快速度,狰狞的鸡巴迅速摩擦甬道时,骚逼噗嗤噗嗤地朝外喷溅淫水。另一根鸡巴见状也毫不示弱,鸡巴在骚逼内弹了弹,奋力顶弄着凸起的骚点疯狂研磨。
一瞬间,给人带来快乐的多巴胺伴随着肾上激素疯狂飙升——
“呜……好难受……”好想尿……
憋屈的尿意让叶敬酒很难受,而当他抚摸肏弄尿眼时,那股尿意愈加强烈,在宫颈口被龟头来回肏弄时,他似乎能听到膀胱里晃动漫长的水声。
身后的师尊发现了他的举动,男人清冷的眼眸微微一眯,用力朝骚逼里顶了一下,“难受?”
小腹酸麻,就连膀胱也传来一股难忍的尿意。叶敬酒大脑恍惚地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将小臂从大师兄的腹肌挤进交合的地方,手掌男人的腹肌划过时,他恍惚察觉到格外粘腻的质感,意识到那是自己射出的精液。而现在他的性器贴在男人的腹肌上,敏感的马眼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挤压着断断续续的乳白精液。
他没在意这些,继续向下伸手,最终摸到了自己被肏得一片狼藉的女穴。眼下,他摸到属于两个不同男人的肉棒,依旧奋力地抽插着自己的肥穴。当叶敬酒用指腹去轻抚两根鸡巴的根部时,茎身的膨胀抖动与更加凶猛地撞击让他清醒地意识到有人已经蓄势待发,要将浓稠的精液灌进骚逼。
“呃、呃……哈……”
他也许应该感谢这个男人念着从小将他抚养到大的情分,对他有着足够的容忍。
但有时燕淩卿又忍不住想,若是他的父母还未去世,令人窒息的孤独感也许不会无影无形地伴随着他成长,以至于当他触碰到足够闪亮耀眼的光时,贪婪到抓住手后再也不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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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收紧揽住小师弟的手臂,仿佛这样就能将怀中的少年彻底拥有。
可下一刻,他又强迫着自己一点点松开手臂。
这种将本该属于自己的宝物拱手让出与人分享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待舌尖分离,原本还能抗议的叶敬酒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他的大脑被本能操控,充满光泽的唇瓣不受控制地张开,涎液自他嘴角溢出,随着晃动的身体滴落在身下青年完美的唇角旁。
“看吧,师兄说了,敬酒一定会舒服的。”
身下的青年径自弯了弯那双漂亮勾人的眼睛,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下身是毫不留情地撞击,“敬酒……”
他寄所有希望于师尊,可身后的岑澜目光透过他与燕淩卿对视上,片刻后,他移开目光,任由大弟子的手指贴着他的性器一点点肏进花穴的缝隙,朝外拉扯扩张。
原本已经被充满的女穴顺着手指的方向,不堪重负地朝一侧露出内里嫩红的逼肉。燕淩卿的手指增加时,已被肏得充血的粉逼和内里晶莹欲滴的嫩肉不停翕合,粘腻的淫水顺着手指便向下滴了下来。
难以言喻的涨感彻底令叶敬酒慌了神,他抓紧大师兄身前的衣袍,雪白光滑的肩膀透着粉意,他从鼻间哼出黏糊的哀求,“师兄,会松的、会撑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