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敬酒,别按了。”
鬓角涨疼的厉害,青筋直跳,林时昭紧紧抓着叶敬酒乱按肚皮的手,骨节分明的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你若是不想让朕把你弄疼,就别乱按。”
少年被他眼底阴沉的欲火吓到,圆润的眼睛委屈巴巴地流着泪,一边抽噎着,被他牢牢抓着手不敢乱动。
细窄的腰在这僵硬的拉锯之中渐渐没了力气,叶敬酒止不住地向下沉,坚硬滚烫的鳞片却随着下沉的动作松开了逼肉,缓慢合拢。
“呜……鸡巴往子宫里肏进去了……”
林时昭的龟头随着叶敬酒控制不住地下沉,对准宫颈慢慢一点一点凿开了娇嫩的子宫口。那处紧致柔嫩的不像话,柔软的囊肉轻柔地包裹着鸡巴,又因为格外窄小,子宫在龟头插进去之后便已经半饱,叶敬酒雪白的小腹隐隐凸出了一个模糊的龟头形状。
“不行……”叶敬酒的眼泪流个不停,宫颈被林时昭的龟头磨的越来越痒,他却害怕得要命,“那里不能插……”
林时昭不知道叶敬酒在害怕什么,他敛眸,哑声道:“你若是不想,那便继续卡在这。”
“朕的鳞片现在收不回去,你若不往下坐,也拔不出去。”
……太快了。
明明在合欢前还痛苦地止不住咳嗽,现在胸前的疼痛却延缓了许多。
还有令人惶神的性爱快感……
叶敬酒的子宫被瞬间填满,本来只是微鼓的小腹顷刻间同充气球般大了起来,同四五月的孕妇一般圆了肚皮,将这奶香的双性炉鼎射的香汗淋漓,乳尖都硬成了结实的奶球。
叶敬酒早没了声息,他腰软的厉害,倒在了林时昭身上。雪白的身体白里透红,浓郁奶香的甜味冲进鼻间发呛。圆鼓鼓的肚皮贴在林时昭单薄的腹肌上,被那炽热的温度烫的一抖。
林时昭重重喘息,直到头皮发麻的射精快感渐渐缓和,他抱着叶敬酒,抬高了臀部将两根鳞片合拢的鸡巴从少年的体内抽了出来。
“啊哈……别、别插了……嗯……”
叶敬酒的高潮漫长,尚未停歇,便被林时昭掐着腰继续在肉洞里抽插。他屁眼格外娇嫩,肠壁却湿润的厉害,那点从未被人造访的粟肉很快被鸡巴磨的肿胀,龟头细密的鳞片剐蹭极为敏感的前列腺,让叶敬酒尖叫着在高潮之中又抵达一次新的高潮。
“啊,又、又喷了……呜……屁股被插得好奇怪……”
性器下似乎正聚集着什么,异物捣鼓着胯下皮肉变形,而后,一根崭新的结着鳞片的漆黑鸡巴在性器下生长出来,肉冠漆黑,细看才发现是黑色的细小鳞片将鸡巴原本的颜色几近覆盖。那根鸡巴在生长出来后便硬挺朝上,恰好对准了少年粉嫩褶皱的骚尻。在叶敬酒抬起腰身,再一次呜咽着坐下时,那根坚硬的鸡巴对准尻眼直肏了进去。
“啊——什么、什么东西呜,屁股里面被捅进了什么。啊——高潮了!!唔骚逼好爽哈……”
叶敬酒的骚尻未经人事,被如此粗大的鸡巴一瞬捅到了底,喉间的呻吟骤然转变了声调。也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双性炉鼎的特征使然,又或者是因为骚逼被插爽了导致屁眼也湿润的厉害,在被林时昭突生的狰狞鸡巴贯穿屁眼、直捅到突起的前列腺时,叶敬酒哭着尖叫着高潮了。
“往下继续坐。”
林时昭垂下眼眸,用手指捏了捏紧蹙的眉心,“先把朕的鸡巴吃下去。”
叶敬酒的花穴同小小的温泉泡着鸡巴,便是一股极为舒缓的灵力在这缓慢的交合中勾弄着鸡巴,传递到了林时昭的身体里,竟在不知不觉中延缓了林时昭体内无处不在的疼痛。
血脉……在沸腾翻滚。
往日被压制的妖族血脉在双性炉鼎的抚慰下蓦地舒缓开来,刺激着林时昭的身体迅速展开异人的变化。他肏进叶敬酒骚逼的鸡巴柱身在不停喷水的逼肉里又长出些许黑鳞,同烧红的铁片一般滚烫炽热,那鳞片贴在叶敬酒最为敏感的骚心上时,让他瞬间绷直了身体,双眼因为快感向上翻白。
“啊啊——骚心被烫到了,呜好爽要高潮了——”
体内一股热力不断涌动,身体原本冲突的血脉正在不断融合沸腾,一直发闷的胸口竟也逐渐缓解,林时昭却丝毫无法抽出精力观察自己的变化。
他不停滚动喉咙,狭长的眼眸微眯,额间的汗顺着侧脸向下滴,“叶敬酒……你怎么这么骚……”
叶敬酒根本听不见他的话,一个劲沉溺在自己的快感之中。林时昭暗下眼神,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叶敬酒寻乐的工具,只有那根鸡巴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叶敬酒眼里只剩下了林时昭的这根大鸡巴,他用骚逼套弄着异形鸡巴,鳞片在他摇摆的用力时被迫外翻卡在逼肉里,又很快顺着叶敬酒的吃入合拢。
大鸡巴坚硬又滚烫,肏进骚逼里抽插时爽的叶敬酒情难自已,他便是再也无所顾忌,在林时昭面前展现自己最骚浪的一面,涨红着脸用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套弄着自己被肏硬的肉棒。
“哈……大鸡巴肏的骚逼好爽……鳞片好烫,刺进骚逼里好刺激哈……”
林时昭身体仍旧虚弱,当然无法承受太过激烈的性爱,他只能慢悠悠地抬起少年的腰身,盯着自己狰狞的鸡巴从骚逼里抽出,鳞甲上全是叶敬酒粘腻的骚水。又慢悠悠地让叶敬酒坐回去,鸡巴重新充斥水逼,根部的鳞片勾着逼口的肉,磨蹭的叶敬酒直抖着喷水。叶敬酒的小腹不时突起,不时回拢,子宫被鸡巴和鳞片烫的不停吮吸鸡巴,鸡巴来回抽插子宫爽的叶敬酒直哼唧。
“嗯……嗯……好舒服……”
林时昭速度仍旧慢悠悠的,不显急躁,倒是叶敬酒被肏的渐渐得趣,有些不满足这过于温吞的性爱。
“不要……要是刮到了怎么办……”
林时昭只觉得生平的耐心都快被叶敬酒折磨光了,若是尚未欢爱的叶敬酒还能被他吓到乖乖听从他的命令做事,性爱当中的叶敬酒便是什么也听不去,只会哭着喊害怕,一会又说好痒,让他插插。
他再三朝叶敬酒保证不会把他骚逼和子宫扯坏,但是叶敬酒依旧害怕的不敢动。林时昭彻底没了耐心,他掐着叶敬酒雪白的腰,指尖深深陷进雪白的皮肉里,竟是将叶敬酒直直抬了起来,让狰狞的鸡巴在水逼里抽插。
硕大的龟头将宫颈磨的发酸,叶敬酒怕的厉害,手撑着林时昭的腹肌就想把鸡巴抽出来。但放在还乖巧的鳞片却在叶敬酒试图抽出时朝外扩张,死死卡着娇嫩的逼肉,拒绝鸡巴的抽出。
叶敬酒慌得直掉眼泪,眼泪一颗一颗向下掉,“为什么……为什么拔不出来呜……”
林时昭脖颈的青筋直跳,他嗓音格外低沉沙哑,透着隐晦的欲望,“别动。”
“叶敬酒,动。”林时昭朝他命令,“你便这么傻乎乎地坐着?”
“鳞、鳞片……”
“朕收着,放心,不会把你子宫刮着的。”
但直到这是林时昭的阴茎仍有一小截裸露在外面,叶敬酒害怕的直哭,哭的奶乎乎的,又打了退堂鼓想抽出来。可哪有说想出就出去的,便是林时昭蓦地向上一顶,鸡巴瞬间全部吃了进去,整根肏进了湿热的骚逼里。
“啊哈……全……全肏进去了……子宫好涨呜……”
那一顶把叶敬酒彻底顶坏了,脑子都是晕乎乎的。他不去想林时昭怎么忽然生出了力气,只是望着自己凸出一个鸡巴形状的小腹,白皙的手隔着肚皮按着鸡巴,边按边哭,“回去、回去!肚子被顶的好酸……哈……”
叶敬酒知道林时昭说的事实,可他就是无端的慌,约莫是有了阴影,抵触的厉害。但鳞片卡在逼肉里又疼又痒,娇嫩敏感的肉壁深深下陷,一片一片的将快感传递给身体。
想被抽插,被贯穿……
但好害怕……
叶敬酒不肯,用手背摸着眼泪,腰因为长时间僵着抖个不停,“坐到底了,不能继续往下坐了……”
“朕虽是初夜,却也并非什么都不懂。”
林时昭一眼就看穿了叶敬酒的谎话,柔嫩的宫颈还在一个劲地吮他的鸡巴,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喉头不由得发紧,“往里插便是了。”
是瘾。
林时昭盯着趴在他颈肩熟睡过去的叶敬酒,原本同一潭死水的墨色眼眸浮动,他径自思索着,搂着少年细腰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
不可留。
没了粗大鸡巴的阻挡,两个骚穴的精液瞬间朝外涌了出来,逼口和屁眼都被狰狞的性器暂时肏出了一个不小的肉洞,能看到骚肉在穴内不停抽搐蠕动,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从逼口喷涌而出,直直打在林时昭的大腿上。
“……”低沉的喘息声仍旧沉重。
原本腐朽不堪、濒临死亡的身体像是受到生命之水的滋润,从体内散着源源不断的生命力,以重新激活这具本该缓慢踏入死亡的身体。
林时昭已然也达到了极限,他深邃的眉眼紧蹙,目光沉浮,两根鸡巴在骚穴里驰骋的快感让初尝性事的年轻帝王根本无法承受。
子宫和骚逼的湿软以及骚尻的紧致吸吮力度都让林时昭头皮发麻,他掐紧叶敬酒的窄腰,迫使叶敬酒在他身上起伏承受着鸡巴的侵犯,鳞甲破开骚逼的缠绵,龟头卡在颈口上肏弄,屁眼颤抖的肉壁一同让林时昭在叶敬酒体内达到了高潮。
他扬起脖颈,苍白的肌肤在这从温吞到激烈的性爱中染上薄红,细密的汗顺着脖颈流进胸膛,鸡巴在叶敬酒的体内胀大,鳞甲一片片不受控制地外翻,陷进肉壁里迫使叶敬酒无法挣脱,囊袋在这猛烈地快感之中抽搐,最终将浓稠粘腻滚烫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的喷射进叶敬酒的体内。
他骚逼止不住地朝外喷着水,淫水被粗大的鸡巴堵在甬道里,不断积蓄着将小腹都撑鼓了一小片。手中套弄的肉棒顶着满是精液的里衣又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阴蒂更是肿胀的硬成了豆粒,红肿的顶部高涨着冲出唇肉的包裹一个劲的乱颤。
林时昭闷哼一声,他掐着尚在高潮之中爽的津液都从嘴角溢出的叶敬酒,两根带有硬鳞的鸡巴在雪白的臀肉里进出。屁眼和花穴被撑的骚肉近乎透明,边缘的肉外翻流水。
他并不对自己新生的性器陌生,仿佛是天生一般,对其格外熟悉,用这根新生的性器同原生的性器一同在叶敬酒的肉洞中抽插进出。
叶敬酒的身体抖得同筛子一般,花穴被肏的失禁般喷水,聚在交合下的床单处,那汪汪的骚水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大滩。若是旁人看见,还以为是谁在床上尿了裤子。
林时昭眉头却蹙的更紧,感觉胯下热的不正常。
身体内一直被压制的血脉在双性炉鼎的刺激下彻底觉醒,来自原始的兽性本能苏醒,妖族血脉所导致的身体特征在逐渐显现。
“呜……呜……好舒服……嗯……”
这小哭包加速摆起了腰身,异形鸡巴在骚逼里抽插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鳞片刮得宫口的肉水淋淋地团成了一团,只被肉冠轻轻一顶、一拉扯,铺天盖地的快感便接踵而至,淫水直扑着肉冠往外狂喷。
在叶敬酒即将哭着泄了身子时,林时昭的呼吸却愈加滚烫,眉间浮起了痛苦之色。
“子宫被大鸡巴肏的好酸,嗯——鳞片又刮到宫口了……轻、轻点呜……”
“阴蒂被毛扎的好难受,嗯嗯要喷水了……哈啊……”
林时昭亲眼看着这个小哭包一点一点涨红了脸,迷离着眼睛说起淫贱不堪的床话。他鸡巴被紧致的骚逼吮吸的舒爽,逼肉层峦叠嶂一层一层裹着鸡巴和鳞片,逼水直对着鸡巴乱喷。那团软成一滩的子宫也是裹得厉害,宫颈同个肉环一般,紧紧吸附着粗壮的鸡巴,鳞甲外扩时将柔软一圈圈咯开,促使着叶敬酒尖叫着喷出腥甜粘腻的骚水。
他适应了坚硬的鳞片剐蹭逼肉的快感,甬道被青筋紧贴弹跳的时候爽的他直往外喷水,脚趾用力蜷缩朝里弯着,腰身主动在年轻帝王的异形鸡巴上来回摆动。
“咕啾——咕啾——”
肉穴被抽插的水渍声和臀肉拍在紧致大腿上的啪啪声不断作响。
“啊……骚心,骚心被磨到了……”
少年高昂的叫床声让林时昭再无顾忌,他自同叶敬酒交合,双性炉鼎的身体便为他用双性炉鼎特有的灵力为他梳理着血脉淤结冲突的地方,本来疼痛不堪一击的身体竟在交合中渐渐有了力气,甚至于抬起少年的腰身也并不费力。
如此,倒是便于他来主导欢爱。
鸡巴上的鳞片外扩卡着叶敬酒的骚肉,林时昭甚至没办法控制缩回去,他龟头卡在宫颈的小口上,马眼被宫颈用力吮吸,只觉得心底蓦地生出一股暴虐的情绪,想将那处柔嫩的宫颈粗暴拓开。
但理智遏制住了林时昭的想法,他牙齿紧闭,狭长的眼眸愈发沉郁,“别往外拔了,叶敬酒,你再往外拔,鳞片会把你的逼肉活活扯下来的。”
叶敬酒当即怕的不敢轻易乱动,他抽噎着,鸡巴嵌在骚逼里不敢再乱动,带着哭腔小声道:“那我该怎么办……它勾的好疼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