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满力量矫健的上半身赤裸,手臂的肌肉隆起,蜜糖色的胸膛还残留着少年的抓痕,腹肌上黏着少年骚逼喷溅的淫水,只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男人有着旺盛的性欲,浑身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荷尔蒙。
柳奎遥用手结印施下法术,整个醉仙楼正被一个无形的屏障笼罩。它会帮助柳奎遥掩盖不必要的麻烦,维持着醉仙楼歌舞升平的假象。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
“敬酒是双性炉鼎的事大家好像都听到了,如果传出去,敬酒就会被人抓起来当做供人肏弄的婊子圈养着。”法术既成,柳奎遥松开手,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完全失智、一涌而上的人群。
异族男人此刻收起了那副无害的笑脸,俊美锋利的容貌格外阴冷。他注意到少年的目光,重新扬起笑容,笑着将鸡巴从子宫里抽了出来。
男人的鸡巴缓缓从阴道里抽出,叶敬酒绷紧腿根,听到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道:“夹紧,不准流出来。”
“只要流出来一点,叔叔就把你扔在这里,让那群废物肏废你哦?”
“哈……”
镜子里的男人蓦地笑了一声。
柳奎遥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少年,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
但是现在令他极其困惑的是……
那是什么表情?
眼睛好像在闪闪发亮,嘴角止不住地咧开,表情格外的甜蜜。
真是的,拿剑自刎这种事情,以为会让他生气吗?
柳奎遥阴沉着脸踩碎了脚下尸体的头颅。
但刚刚插在他心脏上的那一剑,真的是不错啊。
“再有下次,”柳奎遥俯下身,同他鼻尖相抵,“我就以你的名义,杀死更多人。”
稚嫩的少年被吓到了,又开始流泪。
柳奎遥垂眸,用手帕将少年脖颈的伤口压住。
咒语在奇效。
叶敬酒的手抖着,他脸上浮起挣扎,同柳奎遥的咒语斗争。
但没用,他的身体顺从着柳奎遥的话,乖乖放下了剑,手松开掉落在了地上。
“……敬酒,放下来。”
躺在地上的男人脸上没了笑意,他径自坐了起来,甚至不需要按地借力。
“剑很锋利的,会割痛敬酒的哦?”
“啊,都说了你吵得要命,一个劲地没完没了的讲话。”
柳奎遥抓着男人的头颅,断口处血肉狰狞,那人的表情还停留在不屑的笑容上。
柳奎遥将男人的头颅随意扔开,头颅自灵台掉落到醉仙楼正中央的展台上,正在展台卖力表演的清秀少年被男人的头颅砸中,他同那狰狞的头颅对视,顿时害怕的尖叫起来。
但没关系,还有他来赔罪。
很害怕。
剑抵在脖子上的锋利感,能轻易的将他的皮肤割开。
明明心脏被贯穿应该痛的,可那股甜蜜的爱意几乎冲昏了柳奎遥的头脑。
他眼睛发亮,望着神色坚毅的少年,本应停滞的心脏止不住地乱跳。
噗通——噗通——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叶敬酒呢喃着,他举起剑,神色渐渐坚定起来,朝男人冲了过去,眼底燃着一束尚未熄灭的光。
男人的声音含着笑,丝毫不在乎朝向他的剑。
本来也无需在乎,这是他的剑,怎么可能杀了他。
杀了他。
他赤裸着身体,望着剑所反射的冷光,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
在这死寂一般的声音中,男人悠然懒散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
‘你再也不用被身上背负的无辜人命所折磨,不用担心看到师尊大师兄厌恶的眼神。’
我……我害怕死,我还年轻,还不想死。
‘叶敬酒,想想因为你死了多少条人命,他们不害怕吗?这都是谁的错?’
一个声音在叶敬酒脑海内盘旋。
‘杀了他,你就可以解脱了。’
可他很强,我杀不死他。
一个不剩。
叶敬酒第一次意识到从前这个男人在他身上的施虐也许是微不足道的。
他以为这个男人已经很恐怖,但他面对叶敬酒所表现出的恐怖,更像是逗弄玩乐他一般,而没有真正朝他展露獠牙。
“大师兄……师尊……”
叶敬酒的眼泪渐渐将衣袍濡湿,“对不起。”
破了戒律的人会被赶出逍遥派,除名逍遥派弟子的身份。
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吗?
他不想杀他们的。
“呜……不是……我……不是……我……”
他对男人挑衅的话完全不放在心上,一边伸出摸向少年小腿的手,一边嘲笑道:“道友,你也太自大了吧?你不会真的以为——”
啪。
“啪嗒。”
“敬酒不想自己是双性炉鼎的事传出去对不对?”
“这是敬酒亲自请求叔叔干的事情哦?”
“如果因为接下来的事情生了孽果,那也全是敬酒自己的决定。”
这个人间炼狱,是……是他求柳奎遥做的吗?
他明明只是想让柳奎遥带着他离开这里,他不想让大家死的。
虽然那些人很恶心。
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着迷地仰起头,沐浴着鲜血。
他脚下是数不尽的尸体,不远处,方才在展台上被肏弄的少年正瑟瑟发抖地求饶。
然后被抓着头发活生生扯断了脖子。
似乎为接下来的事情感到愉悦,柳奎遥低声笑着,胸腔震动。
他踩在无头男尸的身体上,用力地碾压,方才身体压制的修为一点点浮动上涨。
“那么,我开动了~”
他含着鼻音附和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意味着什么。
柳奎遥勾起嘴唇,“这是敬酒亲自请求叔叔干的事情哦?”
“如果因为接下来的事情生了孽果,那也全是敬酒自己的决定。”
柳奎遥加重了呼吸,他兴奋地克制不住自己粗暴的动作,鸡巴在少年窄小柔嫩的子宫里猛力肏弄,一下又一下,他大腿绷紧,将少年柔软的腹部捅出了一个巨大的鸡巴形状,马眼酸胀、囊袋抽搐着在少年的子宫内喷发、射精。
极度的兴奋之中,他听到自己笑着答应了少年,“好啊。”
周围的修士早就朝他们所在的灵台围了过来,最近的陌生男人已经进入灵台,兴奋地朝他们走来,他伸出手,想要摸少年雪白的小腿。
“敬酒不想让自己是双性炉鼎的事传出去对不对?”
男人低哑着嗓音问他,叶敬酒努力夹着子宫里的精液,用斗篷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脸上带着泪痕,顺从着男人的话语。
“嗯……嗯。”
“知、知道了……”
“敬酒真是~乖孩子啊,很好。”
男人笑着用那只满是污血的手摸了摸他的头,他将红色的斗篷盖在叶敬酒身上,自己却慢悠悠脱下了上衫,系紧腰带。
啊,糟糕。
他好像……恋爱了。
“啧。”
柳奎遥磨了磨牙齿,碧绿的眼眸格外冷漠,“吵死了。”
怀里的少年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柳奎遥方才亲手扯断了一个人的脖子,他怔怔地抬头,眼角的泪水还未干涸,同被溅上一脸血液的柳奎遥对视。
噗通——噗通——
又在跳了,真的是,怎么也止不住。
噗通——噗通——
他抱着少年,踩在灵台上,打算离开醉仙楼。
路过展台上的镜子时,柳奎遥顿住了身体,他慢慢移动头,面向了那面镜子。
是方才那个被他扯断的少年表演的镜子,就是对着镜子被几个男人肏的情趣表演,大概是?
他松开手,将少年抱了起来,施加了沉睡咒。
少年濡湿着睫毛,眼皮困顿地向下沉着,最终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嗯,吓得太狠了吗?”
柳奎遥朝他走近,用力揪起他的头发,头皮一片刺痛。
叶敬酒被迫抬头与他对视,只看到男人眼底格外冰冷。
“你在做什么呢?叶敬酒?”
叶敬酒闭上眼睛,抖着手朝脖子用力施压,鲜血瞬间从割开的伤口流了下来。
男人骤然冷下声音,“放下来,叶敬酒。”
放下来,叶敬酒。
他颤抖着睫毛,竭力遏制住自己想要流泪的眼睛,恐惧让他浑身止不住颤抖。
他害怕死,但他要赔罪。
那些无辜之人也是这样恐惧着被柳奎遥扯断脖子的。
心脏在狂跳。
“……果然,杀不死你。”
叶敬酒抿唇,将剑从男人的心脏拔了出来,鲜血呈喷射状朝上喷着,叶敬酒却看都没看一眼,站了起来。
柳奎遥轻笑着,朝他张开了手臂。
他笑着被少年扑在满是血污的地上,被自己的剑用力贯穿了心脏,鲜血从伤口喷出,溅在了少年白皙的脸上。
“表情很棒哦~敬酒~”
叶敬酒,你可以的,只要把剑捅进他的心脏,他……
他不会死。
你杀不死他的。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
身上仿佛骤然生出了力气,叶敬酒晃着身体站了起来,他抬起头,紧握着剑,剑尖对准了朝他微笑走来的男人。
“你在做什么呢?敬酒。小孩子玩剑容易伤到手哦,快点把剑放下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扯断了。
“噗——”
大量的血液完全止不住地从脖子断口处喷涌而出,男人的身体疯狂痉挛,在死亡中将脖颈上空喷涌出漂亮的血花。
……是我的错。
‘那么现在,握着那把剑,等柳奎遥回来,把剑插进他的胸膛。’
几乎是刚回过神,叶敬酒就发现自己双手已经握着柳奎遥的剑。
‘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
……试试吗?
‘杀了他,然后自杀,你就可以解脱了。’
脚尖碰到了冰凉的物体,叶敬酒低头,是柳奎遥的剑。
他杀元婴修士甚至用不着剑。
‘杀了他。’
他现在已经不配回逍遥派了。
叶敬酒抬头,视线中的男人正在进行最后的杀戮。有不明所以的小厮正试图朝外逃窜,被男人用手掏空了心脏。
醉仙楼不乏有肉身被杀死,元婴试图逃走的强大修士,但被柳奎遥用法术全被撕碎了。
叶敬酒抱紧了双腿,把头埋了进去,“对不起……对不起……”
他杀了人,杀了无辜之人。
逍遥派的第一条戒律便是不杀无辜之人。
……是他做的决定。
是他把这些人……害死的。
不止是那些恶心的人,还有无辜的人也因他而死。
“不如大家轮流使用一下这双性炉鼎,一起涨修为,不也是一件美事?事后,谁更厉害,那双性炉鼎就归谁嘛!”
“要说那双性炉鼎还有子宫,若是给肏怀孕了该怎么办?哈哈!”
“敬酒是双性炉鼎的事大家好像都听到了,如果传出去,敬酒就会被人抓起来当做供人肏弄的婊子圈养着。”
柳奎遥,柳奎遥怎么可以这样杀了他?
那个少年,明明什么也没做。
恐怖,好恐怖。
·
杀戮,或者说是单方面的虐杀。
叶敬酒蜷缩成一团,透过屏风看到了被鲜血和尸体充斥的世界。
红着眼睛、丝毫不顾及生死的人群朝他疯狂冲了过来,柳奎遥活动筋骨,扭了扭脖子。
他甚至没拿起自己的剑,锐利的指甲此刻锋利地反射出冷光——
能收割人命的冷光。
“就先拿他开刀吧?叔叔忍了他好久了,要不是为了敬酒,叔叔早就把他头割~下来了。”
“哈?”
陌生男人不屑地发出笑声,虽然眼前的男人修为高深,但这么多修士包围,他又怎么可能打得过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