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漾要被得不到满足的异样感逼疯了,终于他软声哭出来,“唔…你、你动一动啊……”
“好热…好难受啊…你蹭一蹭它吧…就蹭一蹭……”
“呵,想不到大师兄居然还有这样一面。”
藤蔓没有躲,小穴张着湿润小嘴紧裹上不平凸起的茎身时,穴上中的小珍珠被狠狠碾过,楚朝漾眼前炸开白花。
仅仅是这样,他便又射了。
可不够,还是不够。
楚朝漾伸出舌尖舔舔唇,他吸了吸小腹,用力夹了一下小穴。
渴,痒。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以前恨不得当自己的女穴不存在,现在却疯了一样想要去摸它、揉它。
楚朝漾理智摇摇欲坠,好歹咬住下唇没把后面的话呻吟出口。
他鼻息混浊,望着玩弄自己身体藤蔓,视线摇晃。
你们……去蹭一蹭它啊。
“胡说八道!你敢假传师父旨意?!”
听到这话,楚朝漾高高在上惯了,下意识一掌下袭向钟令闻。
他才不信,师父会这样罚他。
里衣散开了些,要挡不遮地,欲拒还休般勾着他人探究的目光。
谁能想到,天焱宗恶贯满盈的大师兄,竟生着这般艳鬼似的魅相。
他就是在勾人,勾引他。
又梦见了他在肆魔渊的事。
被魔腾玩弄、然后被钟令闻、这个他最仇恨的人撞个正着的事。
楚朝漾头疼欲裂,他顾不得身上难受,虚弱而凶狠地瞪向站在床边的钟令闻,“关你屁事?”
他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念头,猛地一翻身,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楚朝漾浑身冷汗地抬头,正好看进钟令闻漆黑的眼眸里。
一袭青衫磊落的男人神情难辨,“大师兄这是梦见什么了?”
他回身一望,前方不远处,笔挺站着一位青衫男人。
男人高大挺拔,剑眉星目,容貌俊郎。
然他神情冰冷,口吻嗤笑,“大师兄,瞧瞧,你现在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楚朝漾向来难以启齿的女穴。
可现在,它空虚得楚朝漾小腹燃起一把火。
藤蔓摩挲着楚朝漾腿心的嫩肉,把弄着他的性器和精囊,掐得他雪白身子上一处处艳痕绽放,却始终没有靠近他的小穴。
而回应楚朝漾的,是另一道男人嘲讽的声音。
一道楚朝漾熟悉无比,也痛恨无比的声音。
楚朝漾浑身血液刹那间冻住,他一瞬间清醒过来。
两片阴唇悬悬含着藤蔓,楚朝漾摇着屁股夹逼磨穴儿,可他被吊捆着,做不出太大的动作。
淫水一泡一泡流出来,从藤蔓落到地上
就唯有腿间的这根藤蔓,一动不动。
没有人会看见的,他就蹭一蹭。
这个念头越发浓烈。
楚朝漾犹豫半晌,他低喘着,最后竟真的抬起空悬的屁股,吃力地收缩小穴,往腿间藤蔓探过去。
他按耐不住地想,蹭一蹭,他就蹭一蹭。
反正这里没有别人,不会有人知道他张了个留着淫水的逼。
还青天白日地摇着屁股,主动用粗长的藤蔓来蹭自己的小穴。
终身监禁,岂不是要关他到死?
不不,落到钟令闻手里,他会被他折磨死的!
钟令闻喉结动了动,他垂下长睫,掩住眸中晦涩。
少许,他沉声道,“掌门师尊有令,即日起,剥去大师兄亲传弟子称号,收回内门弟子令牌。”
“遣送思过崖终身监禁,日后,由我看管。”
他在钟令闻面前,永远像个一点就炸的炮仗,“你胆敢擅闯我房间?目无尊长的狗东西,给我滚出去!”
他不清楚自己眼下究竟是何模样。
容貌遣倦稠丽的男人,细碎的额发汗湿了,蜿蜒着贴在脖颈上,黑发延伸进更深处的柔嫩肌肤,雪白一片。
周围的景象陡然变换,成了楚朝漾熟悉的、他的卧房。
楚朝漾跌坐回床上,后知后觉,怔然想起。
——他原是又做梦了。
钟令闻,居然被他看见了?
楚朝漾杀意腾起,便想拔剑。
他必须要杀了钟令闻!
那两片合在一起的艳肉已经微微张开,难耐地吐出晶莹剔透的淫水。
“唔……”
好想……好想有谁来碰碰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