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天花板大喊了一句:“操,忘记戴套了!”
嗯,虽然男人的动作略显青涩,只懂得插进去像头牛一样蛮干,但他也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处男,能爽到就是好事。
至于男人的长相……许钰斐摇摇头,还是快点忘记吧。他摆烂这两天,还得回去收拾自己的烂摊子,然后老老实实地,滚回老家当个只会玩游戏的小主播。
大鸡巴帅哥什么的,当作一段美妙的露水情缘以供回忆就好。
“……”原筝半晌没接话。
“提醒完毕。”
“我挂了,你自便。”
不行,许钰斐像条被潮水冲上阳光沙滩的暴晒鱼一样静观其变了一会儿,终于鼓足勇气冲破身体变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床头捞回自己的手机。
颤抖着手,摁下绿键接听,劈头盖脸就是原筝这小子的开幕嘲讽:“许钰斐,你被男人操死在床上了?”
“那倒……我操、咳、咳!”许钰斐有些痛苦地捏住自己喉结,不会做个爱,哑巴也能传染吧!怎么自己还被操失声了?!
许钰斐闭眼,又情不自禁地抚摸到自己的下体。
这里被男人玩了一整夜,已经肿得不像话了,像两条腿里夹了一块烫热的馒头,怎么动怎么别扭。手指游移之间,轻轻伸到里头,似乎还能感受到男人精液灌入的狠劲……
但很快,许钰斐察觉到不对,立即清醒过来。
电话传来嘟嘟的断线音,许钰斐丢掉手机,整个人又倒回床上。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一床凌乱的被子,还有一个凌乱的他。
脑海里的记忆还停留在男人炙热的呼吸,匀称的身材,还有那根令他初次品尝就尝得欲仙欲死的器物。
“操……”许钰斐开始疯狂做吞咽动作,好不容易让自己干涸的嗓子有了些许润滑,一字一句地,“原筝,我……约到猛男了……我去,他真的好大,给我疼得……”
原筝在那头语气平静如戴上乳胶手套做手术的外科医生,就差给许钰斐来个远程下体诊断了:“所以,我该恭喜你一直被开苞到27号下午三点?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操?!”许钰斐顾不得身体疼痛,咸鱼翻身班从床上跳起来,大惊失色,“我整整睡了一个白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