衢仲景轻轻亲在他后颈上:“不亏,特别值。”
“你明知道那晚听令来找我是难逃一死,我不相信你脑子里没有推脱的理由。”衢仲景并不想让他蒙混过关。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李恩泽卖弄跟着小凳子学的俗语,企图缓和一下气氛
哪知衢仲景坏心眼地加重了力度,让他说不成句子。
马车晃晃荡荡,即使李恩泽满是心事,但两天没睡的他还是在周而复始的晃荡中睡着了。
至少活下来了,他想。
再醒来,睁眼看到的是衢仲景俊美的侧脸。
“不过太傅是怎么救得我?”李恩泽问道。
衢仲景没让他转头,继续给他摁着:“我家有块金牌,跟免死金牌差不多。”他没说以命换命那一茬。
李恩泽也没说自己想用自己的命换对方的,而是一脸严肃的问:“那个只能用一次吗?以后你怎么办?用在我身上也太亏了……”
而李恩泽自己则倚在对方的肩头上睡着:“你……”刚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歪头睡了太久,脖子止不住地抽痛:“嘶。”
衢仲景停止发呆转脸看向李恩泽:“你看上去这么聪明,但怎么笨得要死。”说着手扶上他的肩头,另一只手给他按揉其脖子来。
李恩泽怎么听不出他的一语双关?但硬是装傻道:“啊?是你自己跑来让我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