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戒尺打在手心,又疼又羞,正如梁焕所说,他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手心。如今做了老师,在学校里正经得像个人,在他的主人面前却是一条挨打受罚的母狗。梁焕丝毫不让他喘息,手心滚烫火辣,肿起高高一层,本就不大的掌心二十下相叠,严重的地方已经起了血痧。
脸疼、手疼、屁股疼、骚穴被插得也疼,一时分不清哪里更疼,痛感电流一样流窜全身,许央觉得,那个锁精环又紧了几分。他不由得夹了夹双腿,两个囊袋垂在腿间被无意识摩擦。
梁焕看出他的反应,嗤笑一声:“下贱东西,被打成这样也想射。”
“呃……是,听……听懂了,主人。”
梁焕手里的鞭子逐渐向下,从他已经深红高肿的臀峰转移到饱满的大腿根部,这里不经常受责,皮薄肉嫩,每抽一下就是一道血红的印子。许央的手死死扣入地上的短绒羊毛地毯,这里太疼了,疼到他头脑发昏,只觉得大腿根的肉要被抽得支离破碎。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盖住被责打的地方,许央受不住了,他用手挡了一下。鞭子甩的虎虎生风,梁焕被冷不丁地反抗了一下,没控制住地抽在他腕子上,白生生的纤细手腕顿时出现一道绯红色印子,那道印子迅速充血红肿,许央嚎啕一声把手护在身前。
散鞭抽上来,五股拧在一起的牛皮鞭,疼痛尖锐得从表皮直达肉里。鞭子一下比一下狠厉,不过七八下就让许央的屁股肿起了一层,一道道鼓起的棱子错杂在整个臀面上。
“啊……主人……太疼了……疼……轻点儿……”
“闭嘴。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喊疼?今天我把你骚屁股抽烂,你出声喊疼试试。”梁焕严厉起来确实骇人,鞭子淬火的蛇一般抽在身上。
“我当然懂你,抽你操你还满足不了你,必须从身到心都做最下贱的母狗才爽。”
“我成全你,头下去,屁股撅高。”
许央顾不得羞耻,忙把自己摆成梁焕命令的姿势。脸着地,只听得梁焕去取了什么工具过来。
“贱狗想射……主人……让我射吧……求主人了……”
梁焕掐着他的臀肉猛草了几百下,把身下人操得浑身发热痉挛,他才在那个温热的骚穴里射出了浓精。
许央沉浸在被内射和自己鸡巴想射的双重刺激下,屁股还在一抽一抽的痉挛,就被梁焕重新穿上了那条贞操裤还上了锁。巨大的阳具挤压着穴里的精液一下被送到最深处,许央再一次高潮……
骚水不断往外流的穴口被大阳具撑开的时间太久,括约肌一时间难以合得紧实,竟出现一个圆圆的小洞,透过那个洞口,可以见里面层层媚肉叫嚣着要吃鸡巴的淫荡样子。
“母狗,你的穴被大鸡巴操松了都,夹紧。”
许央夹紧屁股,才让后穴又紧紧闭上。梁焕没做丝毫润滑,横冲直撞地操了进去,坚硬的胯骨撞得骚肿屁股啪啪作响,就像又被狠抽了一顿屁股一样。皮带往背上落了又急又快的几下,打的许央向上昂头大口喘气,然后就被从后面用皮带勒住了脖子。脆弱的脖颈在纯黑厚重的皮带下,梁焕时而勒紧,让他根本喘不过气,时而又放松,给他喘息的时间。他爱上这种被主人控制住连自由呼吸都做不了主,全部凭主人心情赐予的感觉。
梁焕揪起他粉嫩的乳头,大力揉捏,更刺激的他头皮发麻:“贱狗是让主人舒服的,你也配自己舒服?嗯?”
说着,对着娇嫩的奶头就是狠狠一巴掌,奶头肿得变大,像是涨奶要流出奶水来一样。许央彻底沦陷,后穴像是被插了一根坚硬的铁棍子,磨得内壁火烧火燎。他太想被主人操了。
于是他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把奶子往主人手里送,头也不断向梁焕的鸡巴处拱。梁焕似乎被取悦到,手在乳头上用力更甚,面前是浪荡的母狗撅着被自己打肿得骚屁股求欢。
他不敢对自己放水,一下一下打得实诚。十下过后,一张柔和的面庞双颊全部红肿了起来。
“为什么打你耳光?”
许央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他当然说不出来,因为他根本就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主人……主人……想被操……”
“不是有大鸡巴在操你吗?还不够?骚水都顺着大腿流下来了。”
“这个鸡巴……不舒服……想被……被主人操……”
“挨打敢挡了。”许央放下了鞭子,一脚踹在许央的肿屁股上,把他踹的一个趔趄,半倒在地上,“看来是我没教好你,跪直!手伸出来!”
许央整个人瑟瑟发抖,好长时间才让自己重新跪直,不知道梁焕让伸出来的是哪只手,于是把两只手都伸平端至胸前。右手毫无血色的掌心同手腕上的鲜红印子形成鲜明对比,梁焕抓起他那只手仔细看了看,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母狗被打过手心吗?”厚重的紫檀木戒尺横在许央双掌心,“狗不乖就是要狠揍的,打怕了就乖了对吗?”
鞭子所过之处一片火辣的疼痛,没有以往被打屁股的舒爽,只有无尽的疼痛从神经末梢一路向上传达到大脑。许央不再敢喊痛,只能无助地撅高屁股,承受着主人的鞭打,每抽一下,他就条件反射地收缩一下臀肌,臀缝中间被假阳具撑大的穴口用力夹紧,把那根假阳具吃的更深。
“既然做狗,之前的规矩就不作数了,立几个新规矩,我只说一遍,给我记住了。”
“第一,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时刻跪着,记住自己母狗的身份;第二,骚穴里时刻插着东西,保持湿润,等待主人使用;第三,每天早晚主动请罚,罚不罚由我说了算。听懂了吗?”
是一个经过特殊改造的男性贞操裤,前端能紧紧绑住鸡巴控制射精,后端中间有一根粗长逼真的硅胶阳具。只被打了耳光踩了鸡巴的许央后穴也濡湿得厉害,他似乎被梁焕养成了个水娃。
硅胶阳具太大了,比之前用过的都大许多,即便是许央已经湿透了却还是感觉有些疼。往常这样,梁焕会更轻柔的帮他做扩张和润滑。然而现在娇嫩的后穴被大力且粗暴地插入,中途甚至没有一点点停顿,直接插到最深处,触碰他最敏感的那一点。他失声尖叫,鸡巴又硬了几分,而前面那个锁精环又紧紧锁着他。无法释放的痛大过于爽,他只是一条供主人取乐的下贱母狗而已。
贞操带的两侧都有锁,梁焕只是虚虚把两把锁挂上,却没锁。然后一脚踩在许央插着巨大阳具的骚穴,让那根阳具更加往里去,骚穴甬道上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层层媚肉包裹着这根粗壮,异物感太过明显,许央只好左扭右扭寻找不那么难受的位置感觉。
调教室的角落里放了一个一米二高的狗笼,许央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就被连牵脖子带抽屁股的赶进了笼子。锁精环让他不能释放,阳具让他阵阵高潮。梁焕又在他嘴里塞了个口塞,上下两个洞都被塞住。他看着笼子门被关上,梁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最后一条规矩,主人不使用你的时候,你的洞要都塞住,待在笼子里,不许发出声音。”
后穴的粗壮鸡巴进进出出,深深插入到最里面,穿过甬道的层层叠叠一直顶到许央的前列腺,硕大的龟头撞在敏感点上刺激得许央想哭。他的鸡巴被牢牢锁着,只有顶端渗透出一些靡靡的液体来,欲望将他淹没,他完全沦为主人的一条下贱母狗,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任意摆布的性爱娃娃,一个只配盛着主人体液的精液盆……
“主人……啊……永远都做……做主人的骚母狗……让主人……的大鸡巴操……伺候……主人……啊啊……”
“主人把母狗的……骚穴操烂……屁股抽坏……浑身都……都打肿……”
梁焕捏住许央的脖子,把人摔在沙发上,解下自己的皮带,皮带打在许央肉很薄的后背上,立刻带起一片绯红。
“贱狗,扭你的骚屁股,请主人来操你。”
许央卖力扭着屁股,和在床上接客取悦客人的娼妓没什么区别,红艳艳的大圆屁股煞是诱人,让人看了就想抓着猛操一顿。梁焕扯掉他的贞操裤,只留了个锁精环,骚穴的巨大阳具也被粗暴地抽了出去,甚至带出了穴口的嫩肉来。
梁焕没接着问他,而是站起来,布料顺滑的西装裤裁剪得当,将他两条腿修饰的挺拔。许央跪得更加努力,恨不得张肩拔背,以期待能让他的主人满意。但梁焕显然没有如他所想,一尘不染的皮鞋踩到许央裆部,将他已经半硬不硬的鸡巴整根踩下,一下把许央踩成了跪坐的姿势,许央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哀哀地叫起来。
冷硬的皮鞋碰上他脆弱的那处,丝毫不怜香惜玉地碾磨,皮鞋的尖头戳鸡吧下面两个囊袋,用力也不用力,疼也不疼,只是让情欲愈发充斥那里。
“狗鸡巴有什么用?被踩硬成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