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下去的瞬间谢愚感到一股电流穿过身体,他蜷缩着身体,体下的道具也在不断震动着,五脏六腑好像全部绞在一起,窒息参杂着快感顿时涌来,整体也开始不自觉颤抖,他紧咬住惨白的下唇,泪水在眼眶打转。
突然想起之前对少年残忍的对待,用看着狰狞的道具狠狠折磨他的下体,把他玩到神志不清,哭着求操,用他长着女人的逼侮辱他。
顾鹤说会保护他,只有少年是真心对他,也只有少年不会嫌弃他,保护他,如今面对亲人对他的羞辱,顾鹤也只字不提。
他就像是渺茫低贱的草芥,只能任人摆布欺辱,就像顾语琪所说,他只是世界阶级最底层最卑贱的人,他生来就配被人奴役,无法见到温热的光明。
“行了,再说人家就要哭了。”
几人坐在一排煽风点火,用最难听的语句时刻不忘刁难侮辱他,谢愚呆愣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的看着顾鹤,眼神呆滞,一抹几乎绝望哀求无助的眼光袭来。
这种进退两难半信半疑,让谢愚一时之间无法相信少年是不是真心对他。
正当谢愚想的入神,熟悉的铃声响起,他打开手机上面是少年发来的一段信息,上面写着:
“把桌上的香蕉塞进去。”
直到结束前,顾鹤一句话也没有说…
少年抬脚走到他身边,为谢愚拉开座椅,自己便坐向了他的对面,像是故意避讳别人的目光,刻意躲着他。
那一刻谢愚的心里咯噔一下,说不上来那种难受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