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圆鼓鼓的,大概因为后穴里还装满了白棠的精水,连带着前面的小屄也收到了压迫。温星渊这样一根粗勃的鸡巴捅在里面,叫这口穴眼变得更加紧致,淫水和精液都疯狂地往外涌,又在喷到穴口时,被飞速冲撞的大鸡巴给肏成了白沫。偶尔速度快了,那些白浆就溅到空中,“噗嗤噗嗤”地炸开成一朵浪花。
骚死了。
楚琛的眸色渐深,欺负青年鸡巴的力度也重了一些:“想射吗?”
楚琛那个坏东西还故意用他粗硬勃起的大鸡巴凑过来,轻轻地顶撞被凝胶包住的地方。那块地方像是要被楚琛的鸡巴给磨到凹陷了,季灯涨红了一张漂亮的脸蛋,眼角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能看见三张俊脸上都带着几分痴迷的表情。
季灯有些怂了:三个人,也太可怕了……
“一个个来……我,我不行了唔……嗯,啊啊啊!”
鸡巴精,你不要再肏了啊!
可就在那根青涩鸡巴跳动着要喷射的时候,楚琛又拿出同昨晚如出一辙的凝胶,三两下就团住了青年的鸡巴,艳红的精孔猛然翕张,龟头一跳一跳地往外挤压,像是下一瞬就能从马眼找那个喷射出无比稠湿的精液来。
而下一秒,季灯所有的快乐又被这块透明的凝胶给堵住了。
就连被凝胶堵住的精孔,也轻微翕动起来。
季灯蓦地瞪大漂亮的眼睛,泪水沿着眼尾淌下,汗水浸湿了他的黑发,给他增了几分脆弱的美感,他张着唇,急促地呼吸起来。
肚子好酸……阴蒂也好酸……
鸡巴被重重一咬,抽动的速度受了限制,温星渊抿唇,继而掐着他的腰,再次重重挺身,被顶戳的部位越发发酸、发涨——
肉眼紧缩的速度越来越快,青年不自觉绷紧雪白的小腿,他们了然:季灯这是又要被肏到高潮了。
“噗噗噗!”
“唔,啊啊……好,好酸……要,唔嗯,要烫坏了……”
青年艰难地睁着眼睛,可因为泪水的缘故,对方英俊的面孔像是被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身体愈发酸胀酥麻了,每一个器官都叫嚣起来,仿佛此刻他的身体就是为了性爱而生。
“不可以这样……”
可他拒绝的话语却是如此无力。
随着楚琛的加速动作,季灯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他整个人都被肏得甩动出去,却又被温星渊狠狠掐着腰拽回来。
但他的动作只和一个‘弄’字沾边。
凝胶贴在鸡巴上倒也不是不能忍受,除了有些发烫,咬咬牙还能坚持,可现在被白棠剥来弄去的是他的骚蒂子。那个一碰就会高潮,会不断流水的花蒂。
指尖掐着阴蒂来回拨弄,一颗躲藏在花唇间的软豆子彻底被剥离开来。嫩蕊被迫褪去保护壳,被白棠用手指将自己娇嫩的软肉狠狠亵玩了一遍!
白棠脸上笑意更大:“哥哥在求我吗?”他扫了楚琛和温星渊一眼,又附身凑过来,亲昵地舔着青年湿润的脸颊,一点点把他脸上的泪水舔干净,“哥哥的要求,我怎么会拒绝呢?”
季灯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又招惹了一匹狼。
楚琛好歹是光明正大地坏,白棠心眼确实比马蜂窝还多。
楚琛把凝胶微微撕起来一些,在季灯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又故意一松手:“唔,好像太紧了,灯灯的鸡巴一直嘬着它,我扯不下来。”
季灯的手被他们摁着,闻言他挣动着要自己扯,楚琛一本正经地说怕弄疼了他,却转头玩捏那颗从花唇里凸起的肥软阴蒂。掐揉好一会,把它揉到比先前还要大上不少。
——唔,要撑,撑不住了……
“嗯、啊啊啊!”
鸡巴一插到底!
周遭喘声和水声不断,娇嫩的软肉不断抽搐起来,温星渊脖子上也都是汗水,男人一张俊脸微微发烫,周围都是‘情敌’,他可要好好努力,给老婆留下一个好印象。
季灯眼尾微红,单薄柔纤的身体几乎要被温星渊折断了一样。听到楚琛的话后,他好像还有些生气,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但由于他现在这个姿态,浑身都被情欲给折磨疯了,满身都是透着惑人的红晕,根本看不出来一点威胁的味道——
反倒是,像在勾引男人。
楚琛低咳一声,觉得自己相当没有意志力,一眼就被青年给勾魂了。一时不察,捏住对方鸡巴的力气大了些,他的大力对于季灯来说几乎是致命的,只一下,青年眼角的泪水就夹不住了,疯狂往外涌,整个人瞧着愈发柔软娇气。
温星渊也老大不高兴地,自己好好操着老婆,他们老是凑什么热闹,他一恼,面上也不表现出来,只是来来回回地抵住宫口肏进、抽搐,生生把这口浪荡肉嘴给肏得孟浪起来。
被龟头碾弄的部位酸痛起来,紧接着一声尖叫后,湿润的宫腔内再次喷出一股蜜液。
楚琛满含深意地盯着温星渊肏着的地方——
青年拼命挣扎起来,屁股和腰肢齐齐扭动,绞住男人鸡巴的嫩屄更是加重了吞吃的力道,他唯一的力气好像都花在这儿了。
“让,嗯啊……让我射……”
他从未知道,原来精液被迫回流是这种酥麻热涨的感觉,像是要被自己的精水狠狠得奸淫精窍一般!
嫩宫中也被热烫的男精给冲刷了一遍。
他射了也不抽出来,稍微歇了一会,又开始耸腰,直接用软肉磨起鸡巴,在青年不敢置信的眼神里,温星渊的肉物又一点点坚硬起来。
季灯几乎要崩溃了。
可是更多的却是难以形容的快感。
他又被干到干高潮了。
季灯在战栗时,唯一的想法竟然是:原来自己这个炮灰攻,本质是真的要被三个男人日的。
红艳的淫穴骤张,再次将肉棒吞含进一截,阴蒂更是直接被阳精射到了高潮,温星渊起初还有些不满,可现在却暗爽不止:老婆的屄,夹得更紧了。
像是不管他怎么肏,都不会被肏坏一样。
鼓起的花阜上被浇满黏稠的精水,高潮像是被刻意放缓,足足好几分钟,季灯始终处于大脑放空的境地,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了云端上。这只多汁的蜜桃徐徐张开,柔顺地包裹住鸡巴。
手心被磨到发烫,就在季灯神志不清陷入高潮的时候,楚琛又扶着鸡巴再次逼近他:“把你身上都射满精水好不好?”
要不是男人顶着那张俊美的脸,用这种口气哄骗漂亮青年的时候,真的与变态没什么两样了。
那根完全勃起的鸡巴,又被季灯的手给撸到射了,此刻楚琛转过身体,将性器对准了那个艳红的小肉蒂,精关一松,热精倾泻如注,凶狠冲刷起阴蒂来。
一会的功夫,白棠的指尖就沾染上一层水光,轻轻地往外移动,还会拉出一道无比黏腻的银丝,他声音有些惊诧:“哥哥很舒服吗?流了好多水,我都抓不住了。”
楚琛幽幽地盯着他,不动声色地往他旁边挤——
硬如石榴籽的肉蒂被男人的手指捏住了,恶意地搓揉了几下,把它捏德更加肿腻。楚琛忽然低喘起来,抓着季灯的手叫他给自己撸鸡巴,手中性器跳突,又热又烫,那些可怖的纹路磨碾着掌心,季灯又羞又恼。
他是来帮忙了,可是却帮了倒忙,原先被楚琛撕开 一些的凝胶,在白棠的帮助下,竟是把那颗肥嘟嘟的骚蒂子都给黏住了。
“嗯啊!!!”季灯拼命摇着头,“不,不要了……你走……”
白棠拧眉:“这哪行,我刚刚还答应哥哥,要帮你弄好的。”
“白,白棠……”
季灯把视线投向在场唯一一个没有欺负他的人身上,白棠刚刚都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满脸餍足,应该是最好说话的。
青年的声音里染着哭腔:“你,你帮帮我……”
季灯被他铆足劲儿的狠肏逼得说不出来话来,身体本能地翻涌起热烫情潮,全身都像是在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他们肢体的相连之处热得像是要化了……
肥厚的肉花被鸡巴彻底干开,两瓣肉唇也被完全侵犯,被鸡巴狠狠凿击后直接被挤到了腿根处,偶尔还会在性器不断的撞击下轻微抽搐起来。每一寸嫩肉都被侵占着,不管是凶猛凿弄的鸡巴、还是自己分泌出的淫水,任何一点变化都惊得嫩屄痉挛起来。
宫口猛地绞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