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想什么,想着怎么用大鸡巴狠狠奸淫自己的小屄呗。
季灯是真的要哭了:“我没有迎合温星渊。”
楚琛‘哦’了一句:“你说什么我都信,那你现在可以迎合我吗?”
几日不见,对方的声嗓又低沉了些,透出些性感的沙哑意。男人好似剥去了表面的禁欲皮,浑身是不加掩饰的热欲。他摁住青年纤细的身体,轻轻顶撞起他柔嫩的臀部,又将下巴抵在季灯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一会:“我刚刚看见温星渊肏你了,我好嫉妒啊……”
“你都不反抗他,为什么?他肏得你很舒服吗?你那天不是答应了,要和我在一起吗?那晚你还缠着我的腰,满脸泪痕,叫得又娇又软,差点把我的心都给融化了。”
“我刚刚又心痒又生气,但听到你叫得那么好听,我没忍住也给自己撸了一发。”
对方显然是第一次干这种‘劫人’的事儿,动作不太熟练,把季灯弄得有些疼,青年精致的眉眼逐渐染上氤氲的雾气。他实在受不了,拼尽全力咬了男人的手掌一口。
见他反抗剧烈,男人也没加重圈住他的力气,像是担心会伤到他一般。季灯可不管他为什么放松了禁锢的力道,反手抓着男人的手腕,再次咬了上去!
“呸。”又咸又湿。
——系统,楚琛在哪儿?
系统也没想到,季灯竟然没有回温星渊家。
——楚琛,在……在滋滋滋……
楚琛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猎人一般,不断地将手指深入,来来回回地剐碾起被鸡巴肏得软烂的穴口。软肉几近被肏肿,手指一抹,就是水淋淋的湿液开始往外飞涌。青年似乎从被手指奸淫的过程中得到了快感,嫩屄一缩一缩的,热情又饥渴地含吮着男人的手指。
季灯急促的喘息起来,车上空间逼仄,他不管往哪里动都摆脱不了楚琛的禁锢。男人就保持着这样手指奸淫着嫩穴的姿势,将自己尚还热涨的性器直接捅了进去。
“噗嗤”一声,鸡巴全根没入湿穴内,男人竟是直接分开青年的双腿,直接肏了进去。粗热性器快速抽插,黏腻湿液被肏得乱溅,青年颤抖着、却被这根肉筋捣得穴腔酸麻。黏液一缕缕从穴腔内渗出,季灯眼角含着泪,楚琛嗅着他的身上的香气、动作越发狂野起来。虬结的肉筋在体内抽送着,将每一处嫩褶都碾动过去!极具的快感忽地传至四肢百骸,季灯惊喘一声,忍不住摇头媚呻起来。
几声细弱的呜咽声后,季灯毫无反抗力地被男人抱回了自己的车上。
一到车内,那股黏稠的精液味道便愈发浓郁,楚琛揉着他的腰,叫他透着车窗往外看:“看见了吗?”
青年脸色一白:这个角度,刚好他和温星渊刚刚做爱的位置,没灯的情况下楚琛可能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他被折起腿,任由粗热鸡巴在股间进出的身形,楚琛肯定——
季灯被温星渊的大鸡巴插得也脑袋灵光了些: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提问楚琛,你不是喜欢白棠的吗?
禁欲男人爆发起来最是恐怖,别说离开这片地方了,说不定他会直接被楚琛钉死在鸡巴上。
青年在脑子里飞速思考着对策:“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行吗?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一些东西,我可以和你解释一下。”
季灯没拒绝,也没敢答应,但温星渊没看出他的纠结,还以为是因为白棠和楚琛的缘故:“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决掉那两个不长眼的家伙的。”
青年结结巴巴重复一句:“解决?!”
“等着,你先回我家。”温星渊又不动声色地告诉季灯:他早在季灯去的第一天,就把季灯的脸录入了。
文中男主里最为粗硕的那根性器正抵在自己的屁股上,缓慢又情色地在股缝间摩擦着:“像那天晚上一样。”
青年刚被一根同样可怖坚挺的鸡巴深入贯穿了大半宿,身体正是高潮余韵未曾消散的时候,敏感极了。别说是被楚琛这样故意碾着敏感点乱顶,就是被男人直接圈住腰揉上几下,他都觉得自己被各个男主们玩弄多了的身体会舒服得直接淌水。
这还测试个屁呀,楚琛都不用他去找,自个儿就送上门来了。
季灯咬住他的牙齿一下子松开了,青年抖着嗓音:“你,你说什么?”
草呀,缺德系统是真的一点都不靠谱,就在刚刚他还期待着,说不定楚琛身上没出bug呢,他和之前的自己一样都失去了那晚的记忆……
结果现在可好,楚琛非但没忘记,还记得牢牢的,听他的口吻,日夜都在想念着那个晚上……
一下嘴竟然闻到了一股腥臊黏稠的气味。
季灯一下子懵了,怎么会有这种味道,简直像是——
“别动,季灯。”黑暗中传来熟悉的嗓音,正是他刚刚询问去向的楚琛。
——系统?!
“唔、唔唔!谁唔、!”
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捂住了季灯的嘴巴,将他拖进阴暗的角落里。林寻他们早已离开,温星渊也去找人‘约架’了,季灯一个人在黑暗中挣扎了会,终是体力不支,直接被身材高大的男性揽在怀里,一把摁进了夜色里。
鲜红嘴唇轻微开合,一点清透的涎液顺着唇角不断往下淌,楚琛挺着腰,一下下往上凿击着嫩屄。青年浑身颤抖,晶莹的泪花从眼眶滚落,又消散在空气中。
慢车的黏稠气味中忽地就混杂出一丝丝甜香,楚琛贪恋般舔着他的耳垂,最初含着那点软肉,又忍不住内心的欲望,放出一点尖锐的牙齿,轻轻地咬起来。
“我真是嫉妒死了。明明那晚上你和我那么好,温星渊那家伙凭什么可以和你在外面做?”
男人话里话语全是嫉妒的意思。
开过一次荤的男人动作愈发熟练,很轻易地知道怎么把身上的青年摸得浑身发烫,几根手指掰开柔软嫩缝,指腹压着粉腻花唇狠狠摁了几下。
“解释?”男人低笑起来,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腹下的一大团鼓包又重重地撞击起嫩屁股,季灯失声喘了几下,软屁股一抖一颤的,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直接被磨到高潮了。隔着裤子,对方性器的热度依旧惊人,巨大的肉棒又硬又凶,一层单薄的布料根本阻挡不了它的凶猛进攻。
“可我现在不想听什么解释,我想和你用别的地方交流,比如你来当评委,测试一下我和温星渊的鸡巴,哪个更大,谁又更持久?季灯,我绝对比三小时要长。”
——完了,他听见了,他根本不知道楚琛是什么时候来的。林寻他们没听到的做爱过程,不会被楚琛给发现了吧。该死的,系统怎么什么都不提醒他。
“我家里的房间你可以随便进,我可不像楚琛那样,龟毛又洁癖。”温星渊说得时候,不小心看见了季灯胸口的一大片雪白肌肤,又假装要给他整理领子,指尖无意间滑过青年精致的喉结,指腹碾得他一颤。
季灯眨了眨睫毛,眼神里还透着些茫然,温星渊觉得自己又渴又热,现在再抓着季灯在这儿野战一场不太现实。想发泄多余精力还得是去把那两个麻烦给弄服气了。
季灯站在原地许久,都没移动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