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自进了更衣室,恭桶干干净净的,他心中只觉烦闷,他那处生的娇弱,小小一个挤在仍旧茁壮发育的男根之下,上面沾了粉色的血迹,如今天气又热,黄袍可不轻便,这还垫了月事带,更加难受。
唐雍稼因为勤于锻炼,两条大腿长的修长有力,动作之间,皮肤下面的肌肉也活动起来,便能清楚看到优美的线条。
他眉头紧皱,粗糙的草纸擦过娇嫩的地方,又麻又痛,还有点儿说不出的滋味来。少年帝王咬着唇,怕发出什么声音来,额角发汗,若是懂行的来看,便知他已是情动,草纸上粉色血迹晕开,倒像是红梅落雪。
他乃天子,殿试本就是皇上的权利,出题,问话都应该是他的权利!可现如今呢?是这帮臣子们自顾自的安排好了策问内容,叫他一五一十的复述下来,他忍耐良久,才没在策问之时直接改了题。
即便有从龙之功,即便如此,他们这样践踏王权……
唐雍稼握紧了拳头,想着自己得快点羽翼丰满起来。
“各位读书人,今日殿试不讲诗赋,只说策问。今日题目便是,天下之道莫要于内治之政修,外攘之功举,修内治之政必先于爵赏刑罚,而举外攘之功必本于选将练兵。如今天下,如何安内攘外?各位惟务直述,限一千字以上。”
林允捷因为先前的考试成绩极为优异,安排的位置自然也靠前,他一边思索这题目该如何作答,攘外安内,这两者该怎样平衡之时,已然时一个不查,便看到了最前方坐着的少年帝王。
听闻他好似只有十四岁,但长的极好,看上去竟和那些及冠的人没有什么两样了,只是还稍显稚嫩,他与那些德高望重的臣子们交谈着,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面容怎么带了一点愁苦。
母后爱戴他,一介女流,垂帘听政那是迫不得已,如今她也放权于他,可朝中臣子若是蠢蠢欲动,他必要找个由头来安插一些自己的势力了。现如今后宫中他不过是拿一些小事去试探一下身边的人,就能炸出这样大的反应来,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啊。
唐雍稼微微叹了口气,桌上还摊着没抄完的四书,他走到小楼上,外面天气正好,阳光灿烂,日头也不毒辣,计算日子,再过一阵子,便是殿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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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雍稼抬起头,嘴角微扬,虽说刚吃完点心还有一副寻常少年样,但眼里已是肃色,端的是帝王的腔调,这不过十四岁,已有未来明君的气度。
“回皇上,奴才不知啊,奴才不知长乐宫,只知养心殿啊。”
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副可怜模样倒是看的唐雍稼心下疑惑了。若是不知,大可不必这副作态,若是知道缘由,更是直接道明即可,可这样子,让人不禁猜想背后猫腻。
他小心翼翼换了月事带,绑好后,走动起来都觉得难受,他阴部毛发并不旺盛,摩擦起来娇嫩的大阴唇直接感受到,竟是一时间连路也走不了了。
心中更是气恼,甚至开始埋怨怎的母亲给了他这样的身子。
他将月事带和用过的草纸扔在桶中,点燃火折子便将他们都烧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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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走的慢些,太后娘娘叮嘱我要将这个给您。”
一个从没见过的宫女对他福了福身子,递上一个小盒,外面看上去倒像是个首饰盒,可他已知里面是什么,心中更是不快。
这是什么样的皇帝啊,听闻历代没有殿试时陪伴考生的皇上,他若是同他们一道在这里坐上一天,身子可会吃不消?林允捷满脑子胡思乱想着,一时不察已在草稿纸上留下重重墨点,好了好了,这叫什么事。
他抿着唇,把旁的心思全挥散了。
唐雍稼气的不行,可还要做出一副宽厚模样,不然又要被记上。
林允捷一身青衫,月白的腰带配着和田玉佩,称得上一句少年英才,听闻他不过十六的年纪,这样的岁数考上进士简直是闻所未闻,想来这大塘人才济济,未来便会更近一筹啊。
广城子一边翻看着这些前来考试的人的文章,那些名次考前的他格外看中,少年帝王正巧翻到林允捷的文章,更是啧啧称奇,这少年郎不过十六的年岁,该说是年轻人头脑灵活还是什么别的,这计策是好的,思路也是独到的,所说还显稚嫩,不过想来以后为官一定是个能人。
广城子笑着捋了捋美髯,将五十个前来殿试的考生通通安排他们坐下答题。
“起来说话吧,我知这背后有什么,但仍旧予你一个机会,你我君臣相待已是十年,期间感情深厚,我也很看中你啊。”
他语气淡淡,仍旧带着点笑意,可说出的话却让人这样不寒而栗,天下男子有哪一个是不爱权势的?他有幸投身于天家,先帝又子嗣稀薄,与他同龄的没有兄弟。连姐妹都是寥寥无几。公主们都已经外出开府,亦或者远嫁和亲,他与她们也没有什么多的联系。这帝位已是在他手中握着了的。
可他幼时没有父王亲临朝政再传于他的经历,朝中大事多有前朝老臣把握。莫说朝中诸多政事,他只有听与不听的权利,能提出的异议也只有微末小事,大事上他甚至要同臣子互相交流,才能决定下一步的动作,这与他而言。不对,应当是说不管是对哪个帝王来说都是无上的耻辱,虽然他们教导他成长,教他学习帝王心术,学习四书五经儒道法家,可这也不是他们裹挟帝王权势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