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促使他的发情期来的更快了,他的静心丸并不敢在这二人面前拿出来,于是只能乖乖的舔着吊,像是吃什么极为美味的东西一样,吸的这深红色的龙根水亮亮的。
“我的龙根好吃吗?坤隐?”
“唔嗯……好吃……”
……
月光皎白,院子里的红梅开的正旺,一阵微风,吹落满树海棠。
“哟,坤隐这可真是大忙人啊。前头在宫里头刚拒绝了咱们战神,后脚就搁着儿给人巴巴的上去舔吊了?”
大殿里落针可闻。
“我,我不想。”
……
“这叫什么话,这婚姻大事,当事人应该也有选择权吧。”濮阳芶这回连面上若有若无的笑意都没有了,直勾勾的盯着坤隐看。
坤隐只觉得所有人都在看他,高高在上的天帝,旁边抚琴的乐师,报名讳的小仙,所有人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把利剑,直接刺向了坤隐。
“我……我”
“不要影响着旁人休息了,要是明个被那只小鸟儿看见了,莫又要哭哭啼啼去找他父亲来求人。”
敖狻猊说着话,一眼也没有看这个他在天帝面前说要娶的人一眼,就这么离开了。
又是一夜淫虐,可却无人安抚他,哪怕一下。
“贱人!”
濮阳芶的面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他给坤隐狠狠的一个巴掌,打的他的脸立马就肿起来了。
“给脸不要脸。”
“真全喝了?”
敖狻猊有点不信,捏着他的面颊,迫使他张开了嘴,被过度摩擦泛出的色情的红,粘膜上混杂着精絮,但是没有精液了,真的都被喝掉了。
坤隐伸出手指指了指他的嘴,泛红的眼角含泪,脸颊上红的都有点紫了,像是在求表扬似的。
“别搞什么法术。”
敖狻猊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插进男人的发间,狠狠抽插了百十下,终于射出来了。
坤隐全部含在嘴巴里,面颊都鼓起来了,像是个仓鼠一样,可可爱爱的。
“陛下,臣觉得不妥,且不说凌寒潭是什么地方,天庭并非只看重法力和职能的地方,仙人的品行也是重要的。”濮阳芶顿了顿,撇了眼坤隐,似乎是看着他这副可怜巴巴,害怕极了的苍白面若很是开心。
又道:“这坤隐,在天界的名声也响亮的很,谁人不知他为求得名位利禄不惜勾引多少个仙官,啧啧啧。”
濮阳芶像是极为不屑,就给了他一个眼神,便不再说话了。
他软乎乎的舌被鸡巴压进了喉咙深处,克制住干呕发出的只有含糊不清的声音,但是他还是要回答的,他是觉得好吃的,他这个体质,男人的精液,味道,温度,都像是燃爆他体内炸药的火星子。
“好吃就努力点吸呀,把你哥的东西都吸出来,好好吃进去。”
濮阳芶半蹲下来,有点狭长的狐狸眼略带轻蔑的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细长白皙的手指戳了戳他喊着鸡巴鼓起来的腮帮子,似乎是觉得好玩,不过手指一点,他天蚕制的衣服就消融殆尽,变成烟灰散落在地上了。
濮阳芶慢慢踱步上去,排掉肩膀上的花瓣,一室旖旎。
健壮的男人奶子颇大,腰又比之细上不少,以极为卑贱的模样跪坐在地上,活像是个没有神志的奴,只是在渴求主人的怜悯和宠爱似的。
他双手撑地,扬起的喉咙露出脆弱的喉结,圆润的肩头,汗水从奶头上面划过,眼中全是情欲。
“呵”最先说话的居然是濮阳芶。
“好了好了,没事了,他自知配不上,拒绝了就别说旁的了,大家开心点儿吃喝罢,别被什么东西坏了心情。”
大殿里一如既往的响起奏乐,只是小仙们窸窸窣窣的讨论着,说的亏这坤隐还算知礼数,不是那么的下贱。
他蠕动了一下双唇,说了好几句我,也没倒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你到底想不想和敖狻轩大神成婚啦!”
角落里一个小姑娘突然叫嚷起来,后来的声音就听不太清了,像是被谁捂住了嘴巴。
坤隐一下子被打醒,低垂着头,他就跪在地上,女穴吐出的粘腻液体落在地毯上,可是他只是不停的在低声说的道歉的话语。
可是濮阳芶又为什么要生气呢?
大概他自己也没有想明白吧。
“好乖乖……”
濮阳芶把男人顺势推在地上,敖狻猊也没走,就看着两个人在南疆羊绒地毯上做爱,他就整了整衣服,除了面上有点红之外,就还是那副正正经经的冷酷战神模样。
濮阳芶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满脸迷离的模样,红肿的唇,他捏着他的面颊,一点儿不嫌弃的想要吻上去,可谁想到,坤隐轻轻一侧,把他的吻躲过去了。
“乖乖咽下去,不要漏出来啊。”
濮阳芶清浅的呼吸声对着他的耳朵说,宽大的紫色朝服把坤隐的大半个身体都遮住了,他笑眯眯的,眼睛里却透出一点儿狠意,细长的手指摸索着已经湿漉漉的后穴,软嘟嘟的,按下去弹弹的,很有质感。
他就权当好玩,揉弄了一会儿,就把手指往里头挤,一路钻扭着找着坤隐的敏感点。
这番话一出,下面群仙嘈杂,纷纷说着对啊对啊,这样名声败坏之人,怎么能够和战神结婚呢?
这样贬低坤隐,他反而是高兴了些,想来敖狻猊这般高傲,怎的还会再要求这些冠冕堂皇,不明所以的事情呢?
可他却说“坤隐无父无母,长兄如父,我也可为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