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确定男孩已经睡熟,才缓缓收了信息素,将手从男孩头下小心翼翼的抽出。
然后在男孩的眉心落下一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兰茨看着去又复还的男人,不明所以,
似乎睡得不是很安慰,嘴中轻咛出声,
“嗯…… ”
抱着他的手不放,还拿着头在上面不断轻蹭,柔软的发丝划过凯尔的掌心,活像一只撒娇的猫咪。
“额,那个药药性很烈,还有 您释放信息素时应该会很痛苦。”
凯尔听到后点点头,“谢谢。”
凯尔从房内出来后,直接去了陌沫的房间。
凯尔这才回过神来,转身就走。
兰茨一个转身的功夫回头看见人就要走出去了,忙出声提醒道:
“上尉,您最近可不能再随意释放信息素了。”
兰茨扶额,“啊,这! ”
合着您前脚从我这出去,后脚就释放信息素安抚人家去了!
看兰茨站着没动,凯尔冷眼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
“放心吧。”
这才恋恋不舍的跟着兰茨离开。
兰茨拿开纱布,检查伤口,饶是见过很多伤痕,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因为被刀绞过的缘故,腺体一边已经血肉模糊,这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在这样情况下还释放出那种强度的信息素,兰茨不禁在心中感慨。
“上尉,您这 还有什么疑问?”
凯尔冷冷的说道:
“不是你说的吗,‘每次释放完信息素来找你上药?’”
凯尔轻笑出声,将手掌放平,调了一个舒适的角度,让男孩平稳地将他的手压在头下。
伸出另一只手揉揉男孩的头,然后缓缓的释放出信息素。
腺体上的刺痛提醒着他伤口又裂开了,可看着男孩舒展的睡颜,他心甘情愿忍受这煎熬。
一打开门,那个人已经恬淡的睡了过去。
凯尔悄悄地走进床边,脸上是少有的温柔,他伸出手试了试男孩的体温,确认无事后才放了心。
正打算离开时,睡着的人却忽然抓住了他将要从额头上拿开的手,
凯尔听到后皱了皱眉。
兰茨立即想到那个omega,又说道:
“如果必须需要,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是您每次释放完信息素都要上药进行修复。”
“上药。”
摊上这冷面阎王真是敢怒而不敢言,兰茨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根蜡。
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利落的上药,包扎。
期间凯尔丝毫没有出声,甚至连眉也没皱一下,只是呆呆的望着前方,神思早就不在于此。
直到兰茨出声,“上尉,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