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书桌上渐渐有了水渍,沈淮衣迷茫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轮廓分明坚毅利落的下巴……
‘啪’!
屁股被拍了一巴掌。
沈淮衣眼底一惊,在张景阳凌厉视线的逼迫下,几乎无法呼吸。
威胁的话犹如诅咒萦绕在他耳边,沈淮衣心乱如麻,不等他回过神来,脆弱的喉咙便落入张景阳的口中。
像被毒蛇缠住,他一动不敢动,张景阳贴在脖子上的嘴唇慢慢的移了上来,一个又一个浅吻,呼出的热气都让沈淮衣浑身发颤,他像是被蜘蛛网困住的蝴蝶,知道自己的命运,却无从挣扎。
一双阴沉的眸子死死盯住他的脸,张景阳钳住沈淮衣的下巴,强行把他飘远的思绪拉回来。
“三姨太逃走和你有没有关系?”
沈淮衣愣了一瞬,回道:“没有!”
沈淮衣身体一僵,顿时遍体生寒,他反应太大,险些咬到张景阳的手指。
果然,张景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面露不悦。
“人在哪儿?”
打断沈淮衣的话,张景阳在他红肿的唇瓣上亲了亲,“后天一早出发,你收拾好东西。”
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被咽下去,沈淮衣默默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虽然不成样子,但不至于让他赤身裸体地走出去。
“我……只是害怕,怕有人进来……”
“这里没有我的允许没人敢进来,就连鹤翔也不能。”
捏了捏他饱满瓷实的臀瓣,张景阳站起身,穿好衣服说道:“跟我去上海吧!”语气平静的好像在通知他午饭吃馒头一样。
沈淮衣听了猛地缩紧肉壁,张景阳倒吸一口气,沈淮衣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翻转了身体,使他摆成趴在桌上的姿势,他惊慌的要起身,后腰就被压住,迫使他的臀部不得不翘起来,摆成门户大张的模样。
这样的姿势让沈淮衣觉得太过羞耻,眼尾都泛着红,喉咙里刚呻吟了一句,张景阳胯下那东西便又抵了上来,坚定不移地顶了进去。
被填满的感觉清晰又明了,张景阳那湿乎乎精壮的肉体贴上来,压在他的后背上……
张管家说什么两个人已经听不见了,张景阳明显在忍耐自己的欲望,沈淮衣能从他的眼眸里感觉到,那藏于眼底的情欲,就像酝酿着等待喷发的火山……
沈淮衣的唇被磨得殷红,手指模拟抽插的动作不断地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淌出来,流到脖子上,胸口上……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喉咙不自觉地滚动,张景阳出声打断张管家的汇报工作。
张景阳揽住他的后腰轻轻揉了揉,“难受吗?”
“还行。”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耐操。”
那柔软的唇瓣慢慢的吮上他的耳垂,又伸出舌头来舔吮了一会儿,,脸颊血一般的红。张景阳享受着在他的肌肤上磨蹭的感觉,缓缓的,缓缓的绕到了他的嘴边,精准的攫住中心点,含吮着那在震颤的唇瓣,再慢慢的掠夺占有……
炙热的吻唤醒了沉寂的欲望,张景阳双手托住他的臀瓣,就着这个姿势一寸寸挤进去……
书房内很快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响声,证明着里面到底在做着什么样的淫乱情事。
“你确定?”
沈淮衣点头,“确定!”
审视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掠过,张景阳放开手,看着他下巴上的两道深红色指痕沉声说道:“沈淮衣,你若是敢骗我,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能……”
“三姨太她……死了,据说是被男人骗光了钱财,又得了病没钱医治,活活蹉跎死了。尸体被埋在城南外的乱葬岗里,是义庄的老李头亲手埋下的,按照描述那人应该就是三姨太。”
“死了便算了,你下去吧!”
张管家走后,张景阳立刻把沈淮衣捞起来抵在桌子上。
“什么?”沈淮衣震惊。
张景阳皱眉,“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我……”
……
事后,张景阳亲吻着沈淮衣光滑的后背,在他耳畔说道:“我发现你在书房比在别的地方敏感。”
沈淮衣脸色变了变,好在张景阳看不见,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以后帅府里的事情你做主,不用问我。”
张管家合上账本,却没有离开。
“少帅,有三姨太的消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