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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观赏品(1)楚楚可怜的眼泪(前后炮机增敏针胶衣窒息失禁)(第1页)

熟悉的暗金纹章长皮靴闯进奴隶低垂的视线里,优雅冷冽的声音仿佛凛冬已至,只轻飘飘落下便让阿迟从里到外冰得透彻,被突然沉重的强大气场压得窒息。

"睡得好么,奴隶。"

带着冰冷笑意的优雅声音润如丝绸却毫无感情,令阿迟毛骨悚然。

"嗑——"

一声清脆打断思绪,调教室门把手突然压动,阿迟那根游离神经瞬间高度紧绷如同掉入陷阱的猎物,眼睛直直盯着开门幅度心脏挤压着血液一突一突,随着大门移动愈发沉重不堪。

"首席。"

跪在高大厚重的实木黑门前安静地等待,奴隶腰背肩颈修长挺直,体态虽不魅惑却很规矩。

门上浅雕栩栩如生的雄鹰花纹在月光下仿佛狰狞的魔鬼,阿迟不知为何潜意识产生强烈的抗拒,睫毛轻颤划过一片麻木的瞳孔,呼吸有些不自然,仿佛里面是令人窒息的地狱。

"你们知道吗,自杀未遂的奴隶被首席惩罚过都不再敢自杀了。"

他清晰的感受到眼部是弹性材质的黑布,却因周围过于紧绷的乳胶死死压着眼皮根本无法睁开,如同清醒着被按进窒息海底肺部钻透海水,分毫不能挣扎。

不但要调教肠道,嘴也不被放过。双唇被假阳具不容置疑撬开毫不怜惜长驱直入,喉咙里的撕裂感与干呕尽数埋没了所有恐惧,剧烈的不适之下只剩难捱煎熬。

"唔…咳……"

"从现在起,眼泪是你唯一的发泄渠道,身体上任何其余器官与感情都不被允许宣泄,作为性奴你只配承受。换个奴隶能理解的说法,哭到能勾起我的怜悯,听懂了么。"

无情的宣判仿佛在给商品贴标签,调教师轻而易举将奴隶推向地狱。

"是……先生。"

撕裂之痛浸满下体,阿迟听不懂恶魔的话只轻颤睫毛安静地跪着,想到身体里带着刺的凶器要将他开肠破肚,眼里怕极了。

"今天的调教内容很简单,哭。"

磁性朗润的声音很轻巧,男人冰凉的指尖不自觉地抹了抹小性奴乖驯的眼睛,温柔的动作有些出奇的着迷仿佛探上如星河般柔和的镜花水月,连呼吸都放缓了许多。

奴隶学着曾被教导那样卑微恳求却没能掀起调教师一丝波澜,时奕伸手探了探奴隶紧绷的幼嫩小穴,像是在听什么聒噪可笑的话嘴角擒着一丝淡漠玩味,在奴隶巨缩的瞳孔中修长指尖轻轻按上炮机按钮,整个假阳具瞬间弹出狠狠贯穿!

"啊!!"

刺耳惨烈的哀嚎响彻整个调教室,细嫩身子狠狠在假阳具上颤抖着如娇嫩的白花苞被无情撕裂贯穿,衬着小性奴眼里深深的恐惧,残忍而脆弱。

仿佛每插入一分都是突破极限,从未浸欲的后穴没有丝毫润滑,阿迟吞得无比艰难直冒冷汗,挺翘鼻尖都挂满了细密汗珠,灰暗的眼睛害怕极了。

哀求在调教师耳朵里从来都是被屏蔽的,只剩下更加残忍的命令轻巧却无情,"奴隶,你需要更敏感的身体让先生们喜欢。"

面前另一台炮机正对嘴边蓄势待发,阿迟看清玩具的细节构造愈发胆寒。炮机上的假阳具大面积为导电的金属材质,上面竟不同于普通炮机,柱身遍布密密麻麻的小洞,里面藏着无数极其细小的增敏针软刺!

"性奴都是这个年龄开始训的,才能在身子嫩生的时候正好可以接客。岛奴开发得比它还早。"

调教师的靴子有节奏地压在厚地毯上咯吱闷响,而奴隶被冷硬大理石磕紫的膝盖不敢发出一丝"没规矩"的声音,低眉顺目轻巧乖驯。

"我听说之前它想死,被你们北区的负责人抓回来折磨了整整三周,患上了ptsd。"

猝不及防,身后假阳具突然动作起来打断细微哀求,惊恐之中冰凉的金属材质轻而易举突破紧致粉嫩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插入颤抖肉腔,分毫不容抗拒。

"啊……"

不敢大声痛呼怕再受罚,哪怕只是最小号的玩具也让阿迟顿感撕裂之痛,指尖紧攥麻绳发白,全身在拘束下疼得动弹不得,蜷起脚趾腿根不自觉地细颤。

磁性的声音优雅丝润而不容抗拒,像是看惯了性奴的崩溃哀求毫无波澜,扬起下巴略作示意。

助理们把轻如羽毛蜷作一团的阿迟抱到金属台上,全身上上下下套好紧致黑胶衣,唯独在臀瓣和阴部后穴开口,蹂躏玩偶般给他摆出标准淫荡的承欢姿势,让干涩的粉嫩小穴从胶衣开洞中扎眼地完全暴露出来,正对着狰狞巨物怕得瑟缩。

纤细小腿被分别锁上两个铁扣固定,阿迟大开双腿趴跪被锁死分毫不能移动,胯间区域金属台中空,下体正对大理石地面上的水槽。

"贱狗记清规矩了先生……"

干涩尖细的话语非常突兀,剧烈的应激反应骤然打破所有麻木空洞,二十多天地狱般的驯化如同附骨之疽,让阿迟一见那炮机便恐惧得像被烫到,不管不顾慌乱跪伏在皮靴上用额头抵着时奕脚背,不断颤抖着磕头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癔症般害怕地喃喃不停,"对不起先生,贱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先生别让骚屄伺候炮机……对不起先生……贱狗听话……"

调教的精神烙印清晰可见。

时奕没指望奴隶真能说出什么,吩咐助理调教师进门搬机器,良久才发现058因答不出而更恐慌。他轻轻安抚服帖的脑袋,眯了眯眼对其心理破坏程度有些超出意料,冷硬双唇吐出刻意温柔的字句像极了恶魔的伪装与蛊惑,"没事,我不会因此惩罚。你只是个卑贱的性奴,要求你达到人的思考量确实很为难。"

体贴的肢体安抚以及带有极强诱导性的语言显然很适合此时ptsd严重的058。见脚边奴隶在洗脑的"安慰"下逐渐稳定重回麻木,时奕几不可查地笑了,胜券在握般慵懒地牵起细链缓缓行至调教室中央。

奴隶在后穴胀痛下跪姿很不自然,深棕色调的阴暗调教室和熟悉的器具柜布局显然唤起了他浓烈的不安,望向各个油画吊灯与雕刻繁复的木纹都有些惶恐。

他简直怕极了这个来自深渊的恶魔。

脸被时奕随手捏着把玩,阿迟控制不住整个身子哆嗦。他只是昨天眼神有一秒躲闪,还未调教成性器官的后穴就被罚插了一整晚电动假阳具,被拘束在窄小铁笼里分毫动弹不得全身麻木,直到早上先生放他出来,干涩无比的后面已经疼得没有知觉——

不,时先生说那叫爽。

晚上十点的钟声敲响,北区形似教堂的圆顶调教大楼里,日夜颠倒的调教师们刚换完班悠闲自在,端着杯黑咖啡三三两两聊起天。海岛的夜总是湿润凉爽,清和月光顺着高大窄细的拱形窗照进又长又宽的走廊,漫向地上曼陀罗暗红纹的厚地毯更显压抑,牢牢卡着界限止于地毯边缘的大理石奴隶爬行道,冰冷之上连一丝光辉都不肯施舍。

华丽的水晶灯与壁灯映得调教厅富丽堂皇,外围深褐色的走廊墙壁上挂满了油画,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下,一幅幅天使与恶魔的纠缠着优雅凄美,诡异的温情似平静海浪下的深流漩涡,阴暗攒动。

"你们知道它吗,日后的特级。以前可不老实了就爱跟首席对着干,哪像现在这么听话。"

精致的下巴被冰凉大手不容置疑捏起,alpha毫不在意掐得他骨头生疼。那次惩罚过后058的许多记忆都模糊成无法探寻的黑雾,唯有这双略带薄茧修长的手狠狠烙进了潜意识,只要奴隶一被碰到就会下意识不停地哆嗦,归为ptsd应激反应,显然是被罚出极大的阴影。

"回先生,贱狗睡得很……爽。"

喘息不自然地急促,清亮的嗓音染上沙哑混着清晰可辨的恐惧,阿迟像被牢牢支配的狗,灰暗的眼眸小心翼翼凝视先生的皮带,生怕僭越上抬一厘米招致残酷的惩罚。

时奕身着正式皮衣装束,繁杂皮扣与长靴完美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形,面容冷俊毫不掩饰锐利气场,极富压迫感的眼睛像只慵懒的猎鹰直穿人心。

"嗯。"

漫不经心应答中,浓烈的烟草味如炙烈毒药扑面而来,碾进骨血烙进灵魂,描摹出极端的支配与臣服。

"嘘,快走,首席门前你也敢提这事。"

交叠背后的手指悄悄攥紧,阿迟垂眸压下眼底的苦涩。

时先生说得对,人没有什么不能习惯的,哪怕当畜生。他已经忘记当人是什么滋味了,准确来说,是忘了整场自杀事件,忘了那场撕扯灵魂的惩罚,只留下了如深渊沟壑般的阴影。

"时首席啊…我没见过比他更变态的调教师,那种手段想想都起鸡皮疙瘩,真生不如死。"

"058之前那么棘手难缠,还不是服服帖帖跪着。其实只要奴隶听话咱首席一般不认真,又不是私奴他才懒得训呢,谁知道058异想天开要自杀。就是不知道时奕大人罚了它什么,比打破的岛奴都乖,看来没少下狠手。"

阴暗的走廊很漫长,膝盖针扎般的细密刺痛,习惯麻木的阿迟很快就将议论抛在脑后,被助理调教师一路牵至最尽头的房间,链接项圈的牵引链被扣在雕花门把手上,微垂晃闪着无情的金属银光。

压迫感窒息的烟草气息始终在周围弥漫,一切都是恶魔残忍的手段。

生理性的唾液顺着被贯穿的嘴角淌下,唯一的呼吸口被假阳具堵得更小,被吊起的双手紧紧攥着麻绳,阿迟干呕之下呼吸极其困难只能靠小开口汲取一丝氧气,难受得胸膛不断起伏像要背过气。

时奕显然还在悠闲地"装点"他。

很快阿迟便深刻体会到观赏品的含义。

双耳被堵上耳塞一丝声音不透,禁锢之下他惶恐地仰望先生却只看得到嘴角那优雅恶劣的弧度,下一秒眼前一黑视线顷刻被剥夺,整个脑袋瞬间被全封闭乳胶头套笼罩得严丝合缝。

通体被胶衣紧缚,阿迟仿佛被扔进无人深渊,眼前一片漆黑半分声响都没有。

"058,你很适合做一个观赏品。"

倔强又明亮,时奕下意识觉得这双眼睛浸透痛苦的泪水一定美极了。

"观赏品不需要用挣扎刺激欲望,不够楚楚可怜的神态很难取悦客人。因此,表情是你的第一课。"

一点点折断金丝雀的翅膀,真正的调教还没开始。

像是没看见幼兽凄惨的双眸,时奕垂眸笑了,缓缓戴上黑丝绒半手套举手投足间优雅尽显,漆黑冷冽的瞳孔像噬人灵魂的恶魔。他温柔地摸了摸颤抖苍白的脸,将奴隶沾着冷汗的发丝顺至精致耳后像个无微不至的爱人,"别怕,坏不了。"

"很快你就再也不需要润滑了。"

阿迟肉眼可见脸色煞白。想来身后正艰难深入的凶器也是如此骇人,他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如何容纳两个凶残的器具。现在已经很疼了,又粗又长前后同时操进身体……

"求先生怜惜,贱狗真的吃不下,骚屄还没有润滑……会插坏的……"

若在二十一天前他还会破口大骂变态,可如今在地狱走过一遭早就不敢不服从了。阿迟想起那些每时每刻都流水发情的岛奴,恐惧地下意识摇头抗拒,满眼哀求连声音都在发抖。

未经人事的稚嫩穴口被完全撑开到透明没有一丝褶皱,金属阳具一点一点逐渐没入承欢之处如摧毁一朵娇花,干涩的肠道本就不是性交之地,软肉被毫不留情直直破开,让单薄的躯体在插入下直皱眉头痛喘连连。

疼得像要把他撕开,而他根本不知道时奕要干什么。阿迟颤抖着呼吸急促,一边飞速思考着怎样才能好受点。

"先生……"

若是忽略胆怯空洞的瞳孔,性奴深深塌腰弧线优美极了,高高翘起白皙臀瓣,双臂向后并拢伸直,反剪着被粗粝的麻绳从小臂一直捆到手腕,吊起链接上自天花板垂下的粗硕黑铁链。

随着叮当作响铁链缩短,阿迟的双臂被向上提拉出一个极其难受的角度,肩膀承受了上半身所有体重被撕扯得几乎要脱臼。难以维持的姿势也让奴隶的腰臀线极富性感弧度,黑白鲜明对比下,纤细腰肢似一张拉满的弓顺滑,柔韧中又完美衔接饱满诱人的臀瓣,娇艳肉欲揉碎了所有隐晦的凌虐感。

"先生……嗯!"

"贱狗不敢了……"

大段缺失记忆一片空白,阿迟根本不想像畜生一样卑微,可他实在怕极了这个男人,这个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痛不欲生求死不能的魔鬼。

"安静,058。"时奕有些不耐烦地皱眉,瞬间令奴隶吓得噤声,"奴隶没有资格拒绝。你已经是条狗了,可离合格的性奴还差得远。"

在这片空间内,恶魔便是他的君王。

"铛——"

天花板慢慢垂下手腕粗的铁链发出冰冷的碰撞声,助理们撤到一旁露出面前高高的中空金属桌,上面扔着一排细长的淡蓝色针剂,平台两端熟悉的黑色狰狞炮机让阿迟突然后脑剧痛,似是被唤起极其惨烈的回忆,麻木漠然的双眸瞬间被恐惧笼罩!

脚边乖顺的奴隶抖得厉害,眼睛里的恐惧呼之欲出。

"不错,懂什么是爽了。"

拿藤条奖赏般轻拍奴隶僵硬的小脸,时奕轻佻地勾起唇角,戏谑又无情的黑眸不经意间散发出直透骨髓的压迫感,脚下慢条斯理亵玩奴隶的性器像在思考如何打磨一块上等璞玉,"猜猜今天教你什么?"

耳边指指点点的声音细碎而密集,阿迟默默低头恍若未闻,跟着项圈细链的牵引与先生的脚步爬行,挺直腰背顺出柔美弧线优雅极了,像富贵人家教养良好的犬只。

今天比起平时深夜的调教时间有些早,他二十一点便被先生从休息的窄小笼子里牵出来,脸色有些苍白,身上铁笼格子勒出的印记还未消,不知怎么爬姿有些细微的不自然,助理调教师也出奇地没有惩罚。

"058谁不知道,同一批新奴就这孩子最犟。真可怜,它还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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