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奴隶不敢!主人!求您……"
他忍不住仰头出口哀求,身子有些控制不住细微的抖。
小腹憋得要爆炸,那藤条实在太狠,他甚至觉得每次抽打都会直接将他抽失禁。乳尖拉扯得生疼,后穴紧碾着滑腻山药,将每一滴汁水都狠狠吃透进腔肉,磨得内壁瘙痒无比,入髓的奇痒让他快发疯,不要命地淌出大股淫水,顺腿根缓缓流下。
胳膊快举不住,全身都好难受,他真的忍不住了。
自打从沙滩被牵着艰难爬回北区,再爬进时奕令人害怕的调教室,他身上的东西就没少过。此时手腕被麻绳捆在一起举到头顶,乳尖上咬着的锯齿乳夹令他疼痛不已,金属之下只有薄薄一层橡胶,将那娇嫩的乳尖夹得嫣红。乳夹间的细链被连上阴茎环互相拉扯,绷得紧紧的,稍动一下都疼痛难忍。
阴茎环和尿道塞是标配,重点是……可怜的后穴被塞进了一根不长不短的细山药。
"维持展示姿态,直到能取悦我。"
这是一小时前的命令。然而半放置半挨打,阿迟身上器具繁多,后穴还奇痒无比,根本无法取悦他严苛的主人。
首席手黑几乎全世界都知道,与其他dom不同,职业调教师习惯于完全训诫,通常花里胡哨的调情成分很少。换句话说,唯有狠厉藤条下真正的臣服才能取悦他们。
"嗒——"
随右手响指而动,阿迟双手下一秒直接覆上臀瓣朝两边拉开,将蜜穴完全展露给支配者,几乎接近本能。
瘦弱的身躯跪在地上有些可怜,被山药汁蛰得脚趾紧缩,浑身汗湿,却依然不敢违背命令向主人打开自己的脆弱。
"没说你。等我十分钟。"
"哦。"顾远暗自想,若不是叶总着急,他也不能硬着头皮现在说。
一记锋利的烟味信息素袭来将手腕麻绳割开,阿迟艰难地转过身分腿,双手撑地朝男人高高翘起屁股,暴露出粉嫩瑟缩的小穴。
猝不及防,凌厉的藤条声突然打断顾远,击打嫩肉的声音极其清脆,力道一定极重,骇人的重抽在电话里听着都让顾远一惊。
跪歪了。这下打在受不了入髓瘙痒而弓起的腰侧,时奕拈着安全范围内的极限力度,打得阿迟疼狠了,全身哆嗦着脸色煞白。
自奴隶惨叫后调教室便诡异地安静下来,时奕眯着眼一言不发,锐利的气场阴沉极了,连香醇的烟草味都转为硝烟的气息。
有许多sub或m属性的客人看了他的公调心生向往,只要北区一开放就上赶着跪过来求他调教,一年又一年不知道轰走了多少批贵客。
"别这么果断啊。人家知道你规矩多怕惹着你,特意拐个弯托我问的,不差钱,还挺讲究。"
哪门子讲究。能上到暮色总部的老板们皆出手阔绰社会地位顶尖,为买奴一掷千金,只不过需求不同,掷到他时奕头上了。
心虚的声音装作没听到哭喘和鞭打声,硬着头皮发问。
"嗯。"
向来贫嘴的顾远结结巴巴可是非常罕见的,准没好事。时奕嘴里应付着,藤条缓缓划过阿迟鼓胀的小腹,软软的随手一戳,果不其然逼出颤抖的泪水,舔脚的舌头却没敢停下,泪珠全滴到他脚上了。
"这……真不巧打扰了。"时奕最讨厌调教时间被打扰,正撞上枪口,顾远的声音明显心虚许多,干笑着赔罪,可还不准备挂断。
"有事说事。"时奕歪倚着沙发不辨喜怒,左臂借由桌子支着下巴,右脚时不时模拟抽插往他口穴里捅着,捏着藤条有一下没一下得抽过去,引得奴隶一声声带哭腔的喘息,双腿抖的不像话。
阿迟极快的反应显然取悦到了他。最顶尖的舔舐技巧自然不用说,每个指缝都不曾放过一寸,像个舔食的小狗。
"啪——"
藤条带着狠厉破风声重重划向肩背,疼痛再次炸裂开。不得已闷哼,阿迟死死闭着嘴,忍住主人不喜欢的多余痛呼。
若是时奕较真,他能被抓着错误抽个几天几夜。
"干嘛。"男人很不耐烦,坐上沙发长腿交叠,勾了手指让阿迟解除"展示"爬过来,跪立到脚边。
"呦,谁惹我们首席大人了,这么不耐烦。"语音那头的顾远先是贫嘴一波,语气张扬不羁得很,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一顿收敛了许多,弱弱试探着,"奕哥,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调教师能干什么。亏他问的出口。
您这完全是难为奴隶。
痒入骨髓痛彻心扉,在时奕的鞭子下他被牢牢控制着每一丝情绪动作,都快被折磨发疯,根本无法凝聚信息素。性奴经年累月的调教让他对挨打挨操极其专心,以往走神一秒便会被狠狠抽在身上,现在居然让他逆着习惯凝神。
喘息急促得颤抖,眼底泪光盈聚,阿迟咽了口唾沫小心地蹭了蹭藤条,尽量谦卑乖顺地哀求,声音都发虚,"奴隶真的做不到,主人,奴隶要被您玩坏了,好难受……"
"知道就闭嘴。"
要命了。疼得差点弯腰,阿迟连忙噤声,大口喘息着,表情更加难捱了。他的主人根本就没定数目,打到满意为止。
真的好难受,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让膀胱要炸开似的,后穴疯了一样分泌淫水叫嚣着难忍的瘙痒,抓心挠肝。
红白交错的单薄身子覆上一层汗,性器高昂甚至拉出淫靡银丝,他腿根越来越抖像被塞了跳蛋般,浑身湿漉漉的,写满了难以承受。
"啪!"
"啊!"
"唔!"
藤条狠狠压上伤痕斑驳的白皙臀峰。
疼!好痒!憋得好难受!他觉得自己要被一根细山药活活折磨死了。
"求主人,奴隶忍不住了!"
气声几乎喘出口,阿迟一头薄汗,双手被麻绳捆住举至头顶,跪着一动都不敢动。时奕要求的标准"展示"跪姿本就难以维持,腰背挺直,小腹下坠的酸胀让他更加无法忍受,可他根本不敢挑战主人严苛的规矩。下身恬不知耻高高翘起,排泄欲被封住出口,叫嚣着解脱。
"谁允许你求饶了。"
"管不住后面,我可以帮你。"
"阿迟知错!"他连忙摇头,水润的眼眸尽是哀求与卑微,"阿迟不行了主人,求您,求您!
"闭嘴。"
每每一记抽打,内部便会狠狠挤压那根滑腻的东西。穴口紧箍,阿迟不但要费力夹着不让它滑落,还要控制着不能夹断。那可是山药,用手碰都会发痒,更别提本就敏感的后穴了。
"走神?"
"啪!"
"啪——"
嘶——
那一道道热辣轮番侵袭,若不是阿迟知道他不喜欢血迹,总觉得背后已经被打破皮了,每次抡工具的破风声都很骇人。
当藤条点上穴口,阿迟便闭上了满是恐惧的眼睛,喘息重了很多,掰开臀瓣的指尖泛白。
哪里犯错就罚哪里,他的主人向来如此。
"放心,塞着呢。"
塞着,就不会流出来脏了他的调教师,就不会受罚。时奕像极其温柔体贴,免去奴隶的"后顾之忧"。
缓慢踱步的声响在背后,每一步都蕴着十足的压迫感,不急不缓,像踩在他害怕的心上。漆黑的眸子很是恶劣,细细品味臣服者的隐忍与战栗,像在玩弄掌中之物。
调教师抽的实在太狠,后穴的细山药……断了。
这个姿势让饱受折磨的膀胱更加熬人,几乎让他死死抓着地面哆嗦个不停。紧致的小口收缩开合,白色柱体裹挟着大量淫液露头,缓缓推出一节,两节,三节,一一掉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不知羞耻的淫液早已浸润大片会阴囊袋,奴隶的私处无比晶莹滑腻,渗入内部的瘙痒依然疯了一般让穴口不断瑟缩,看上去十分淫靡软润。
自知坏了主人规矩,阿迟疼得眼泪直掉根本不敢捂,晶莹双唇颤抖着舔掉他脚上的水渍,却不知怎么,将他的脚战战兢兢放下来,额头触地跪趴得害怕极了,肩膀都在抖,疼得说不出请罚的话。
时奕冷哼一声。奴隶的一举一动连根汗毛都瞒不过他。漆黑的眸子淡漠俯视,丝毫没有感情波动,"排出来。"
"啊?"
"而且奕哥,别提收不收,原话啊,说他没奢望多久的关系,一次就行。你也不多……"
"啪!"
"唔!!"
拍卖会人山人海,他可不记得是哪位叶总。不过能去后台堵他,时奕猜都不用猜。
"不收。"
回绝得干净利索,冷漠的声线丝毫没有感情波动。
奴隶已经快被他玩得跪不住了,整个人都在不停淌水,可抖如筛糠依然舔得极其认真虔诚,那双眼睛被水雾模糊了大片,显然难受得要抓狂——简直可爱极了。
时奕嘴角勾出些许玩味。
"就是那个……奕哥,你记得上次那个…小叶总吗?就是拍卖会去后台找你那个。"
时奕支着下巴明显心情很糟糕,周身都散发着阴沉的气场,抬脚直接踩了下奴隶的脸,差点把忍到极限跪不住的阿迟一脚踩翻过去。
"玩奴。"
那烟草味像吃了枪药,本来压迫得阿迟大气都不敢出,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给他吓一哆嗦,幸亏在时奕身边伺候得久,他反应还算快,被捆的双手抱着那只脚亲吻了一下,强忍浑身抓心挠肝的瘙痒开始舔舐。
"嗡——"
小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打断得不合时宜。
来电救了他好几鞭。时奕意味深长地警告他一眼,转身看是顾远,按开了扬声器。
下巴突然被藤条支起。
时奕在他面前站定,看他苦着张脸不禁挑了挑眉,"我说过,什么时候割开绳子,今天什么时候结束。求我没用。"
早在被牵回来的时候时奕便说,这场调教一直持续到他挣脱手腕的麻绳为止。主人的绳结怎么可能轻易挣掉,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信息素将它割开。
这下格外疼,他快哭出来了。
"准你出声了?"时奕面无表情像没看见奴隶的可怜,打量着他满身红痕,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规矩。"
那冷冽的声线有点阴沉,显然心情不太好。阿迟小心地喘息着,痛痒交加让他腰都在抖,"挨打不准求饶,不准叫出声,嗯……不准动,可主人,阿迟的骚穴痒得受不了……啊!"
阿迟不断摇头哀求,胸腔起伏喘息急促,却跪着一动不敢动,眼底已经被逼出水光,下身无比粘腻看上去淫荡极了。
首席大人的规矩出了名的严,要换任何一位先生罚得他如此难以承受,他早跪到脚边去磕头哀求了,哪像现在这样,像被胶水粘在调教室中间挨打一样。
鞭打若是奖励,或许他还能扭腰伪装一下稍微逃罚,可若惩罚或普通训诫,一根手指头不如意都会被抓着罚到哭,哪敢挑衅。
"啪——"
"嗯!奴隶知错!"
刚养好不到两天,白皙的身子上又多了无数红痕。时奕一向看不惯性奴身上毫无伤痕,那会让他觉得奴隶失了本分。他偏爱给奴隶"上色",尤其是迷人诱惑的深红,散发着极致的掌控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