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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他们不需要他不敢站,而是要他不能站。(第1页)

他在下最后通牒。站立是迟早的事,他不希望看到用于逼迫阿迟的手段最后让他一身伤。

归属权是主人最在乎的事,阿迟心中紧张了些。这样的话从时奕嘴里说出口,放在以前他是要吓个半死跪地请罚的,如今却能清晰的从信息素里分辨出,哪些是alpha天生的尖锐戾气,哪些是愤怒。

他的主人没有发火的意思。

面前冷俊的男人闻言轻笑一声,似乎在笑他的逃避,“真少见。居然有性奴拒绝我休息的提议。”

颤抖的小腿实在坚持不住了,稍一松懈身体便下沉,乳夹拽着粉嫩的乳尖拉扯,又痛又爽的混杂快感直冲上大脑,敏感的身子整个都染上酥麻,如同过电流般情难自抑,下身也不禁弹动两下。

“哈~”

那是个距离他很遥远,又无比胆寒的词汇。他只是想起站立这个动作就无端恐惧,不知从何而来。

阿迟轻轻咬了咬下唇,试图抵抗双臂快要断掉的难忍酸痛。

所谓休息,就是放下吊绳双脚着地,好好站立。他不知道主人为什么命令下得那么自然,再平常不过,仿佛他天生就该会站着。

主人太熟悉这副身子了,信息素一波又一波浪潮般涌来,他根本禁不住占有他的alpha这样挑逗,灵动的指尖简直像在敏感腺体上弹钢琴一般,酥麻难耐摄魂钩人。

阿迟嘴唇白了白,深深吸了口气,低垂的双眼情绪杂糅,睫毛轻颤。

“阿迟想被做爱。”

表达滑稽却有些可怜,他听见上方主人轻笑两声,爱惜地摸了摸他低垂的眼。充满压迫的信息素只增不减,致命的危险感顺着阿迟的毛孔深入骨髓,让孱弱的omega止不住臣服。

微风吹过额前的碎发稍微遮挡了眼睛,他大张着嘴满脸震惊,双唇开合半天都说不出一个音节。

做爱。他不太理解这个陌生的词。

站着被操就是做爱吗,那该多疼啊,怪不得只有人可以做爱。

那明明是人才能做的事,性奴怎么可以呢。阿迟有些钻牛角尖,迫切地希望得到解答,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

那双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像在抚慰一只乖顺的小狗,轻柔缓慢的动作间带上些思虑。

掌控者似乎并不想正面回答他,黑眸淡漠俯视,说出的轻声话语让阿迟为之一震。

面前的男人一如既往没有表情,淡淡俯视着他,指尖抬起,随手拨弄一把乳夹,可怜的乳尖瞬间传来一阵痛爽,不出意料逼出一声悦耳的低吟。

“该休息了。”

原本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首席今天竟出奇地好说话,阿迟才刚有些体力不支,竟被他劝着休息。

微弱的回答细若蚊声,仿佛要消散在空气里,却还是被贴近耳侧的时奕听见了,淡漠的眸子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个玩味地弧度,毫无感情波动命令着,“说完整。”

空气中暧昧的烟草味更浓烈了,蛊人的毒药气息像刻意堵住他的鼻子一般,让吸入的全部浓郁空气都宣示着占有权。

阿迟脑袋有些轻飘飘的眩晕感,咬了咬嘴唇,竭尽全力抑制着乳尖痛爽交加的酥麻快感,小腿抖个不停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了,哀求地看向时奕,“阿迟想要您,阿迟想站着被您操。”

说实话,时奕对“操来操去”的嫖客行为并不感兴趣,他只喜欢玩奴罢了。可奴隶们就认这种粗暴的低俗字眼,被训练得下贱,自然只听得懂粗话。

“想要么。”

脖颈间冷冽的质问混杂着危险的气息,那分明是alpha在刻意诱导发情。明明没有涌上本能,阿迟却像看见了伸在大动脉边的尖牙,随时能够夺走脆弱的生命。

微风吹动时奕额角的头发,男人的气场愈发强大骇人,压得人心里沉重。

奴隶为什么要学站立。这个问题对于性奴,调教师只能用调教师的方式回答他。

冰凉的大手不带一丝温度,力道略大捏住秀气的小脸强迫他直视自己,漆黑的眸子缓缓染上暗褐金色,空气中的烟草味逐渐缓慢攀升,他微微低头凑近阿迟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在脖颈,直盯着他的脸,优雅而冷冽地声音带着侵略般的暧昧低语。

“知道你不敢。”几年的时光不可能白费,阿迟被他吓破了胆他是知道的。抹了抹他汗湿的额头,万般无奈,他只能先安抚好情绪,省得心理阴影没解除反倒多了些,“不会站就要学。”

刻意柔和的语气完全掩盖了锐利,让奴隶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许多。标记的共感确实能传递很多情绪,包括来自alpha的安抚。听到这些话,阿迟稍稍松了口气,没犯主人的红线就好,只是慌乱的眼神始终直勾勾地盯着时奕握绳子的手,清亮的声音中透着不可忽视的害怕。

“奴隶……奴隶为什么要学站立……主人……阿迟跪着……使用起来更舒服……”

主人调教得很好,他不经思考也能跪得很优美标准,高度始终都在胯下随时准备被使用,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被罚。

“能做到。”男人不咸不淡的话让阿迟更加不解,只是不光说话,时奕下一步直接握上绳结另一端的绳扣准备放开,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阿迟更加恐惧,被吊起来也努力挣扎,手腕都有些微破皮,急切地哀求,“别!主人,别!”

慌张都写在脸上,他恳求地摇头,连汗滴都甩了一滴在地上,眼睛里满是焦急与害怕,“阿迟真的不会站着!阿迟只配跪着给您操,不敢站的!真的不敢!”

微凉的海风透过大敞四开的窗户吹进,穿堂风格外爽朗,轻快自由没有一分停留。厚重的咖色窗帘被全部拉开,上午的暖阳明亮而不燥热,悄然蔓延上木地板与大理石的交接处,整个调教室从来没这么亮堂过。

一具修长的身躯被直直吊在正中央,没有繁杂的绳结花样与坠饰器具,只在并拢的手腕至小臂前端绑了宽宽一层,连接至天花板。

白皙匀称的肉体上,曲线圆润而恰到好处,皮革腿环卡在大腿根部昭示着所有者,张弛有度的线条完全展现了肢体的修长纤细感,明明全身赤裸,却让人生不出一丝恶念。粉嫩乳尖被两个小巧的橡胶套乳夹咬着,通过细链连在一起,挂在滑轮的另一端吊绳上固定住,长长的细链几乎绷得笔直。

阿迟睫毛微垂,大口地吸气,努力想让急促的喘息平缓下来,却只感受得到小腿抖得越来越厉害,心脏砰砰直跳,像窗外喋喋不休的海鸥令人疲倦。

“主人,您打阿迟吧,怎么玩都行……”他恳求地闭上双眼深深低着头,声音里透着些苦涩,“别罚奴隶站着了,奴隶真的做不到。”

他不知道哪里惹了主人不悦,为什么要罚的这样狠。他明明不会站立,也从没僭越地私自想站起来。

快忍不住了。方才的疼痛还残存在脑海中无法抹去,动情的呻吟一出口,阿迟便知道自己没办法倔强。继续下去,他会当着主人的面射出来的。未经允许私自高潮的惩罚,他这辈子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男人一直抱臂而立,始终不作声,淡淡看着他做无谓的挣扎。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只露出一瞬的柔和,随即便恢复一如既往的冷漠,似乎在精细衡量奴隶的状态,像个严谨精密的测量者,优雅的声线不辨喜怒。

“用不了多久胳膊就会废掉,我想你该知道,你没有权力弄坏属于我的东西。”

他已经“休息”过一次了。就在十分钟前,主人少见的宽容,看见他有一丁点累的迹象就动手放绳子。天花板滑轮滚动,快要抽筋的双脚尖逐渐得到解脱,就在身体全部重心缓缓落到脚后跟,甚至胳膊还在受拉扯的时候,巨大的痛感直窜头皮,让他瞬间反射般屈起膝盖惨叫出声。

地板好像岩浆般炙热滚烫,烫得脚掌像被按在铁板上,钻心的痛已经不能用火辣来形容了,如同利刃一刀刀狠狠划在脚心。

想到这,阿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即使双臂再难捱也不愿经历如此疼痛。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哪怕修长白皙的小腿到脚尖已经几乎崩成一条直线,肉眼可见地微微抖动,他也不想“休息”。

闻言微垂的脑袋突然抬起一些,看着时奕的下巴,疲惫的眼睛里蕴着一丝深深的细微恐惧,没能瞒过调教师的视线。哪怕高吊的胳膊已经快发抖,阿迟急忙喘息着摇了摇头,“不用了主人,阿迟能坚持。”

他不会以为时奕的休息真的是休息。

主人早上明确的告诉他,今天的调教项目只有一个,站立。

“词语运用不当。”时奕优雅地点评着似乎心情不错,顺着额角摆弄着奴隶软软的耳朵,指尖缓缓打圈,眼神微微有些着迷,好像怎么摆弄也不厌烦。

“你该说,你想和我做爱。”

阿迟脑子已经乱了。主人微凉的指尖顺着乳肉轻轻画圈,时不时狠狠蹭上乳尖,拉扯着小夹子拽得生疼又舒爽。"啪"的一声,白皙臀肉被随手扇打,又是一阵娇喘。

无形之中阿迟将这两个陌生的字眼与极端的疼痛链接在了一起,恐惧由心而发,“像人一样”四个字却将他牢牢吸引住,连一丝抵抗力都没有。

他想像人一样,不论做什么。这辈子不行下辈子,下辈子不行下下辈子,总之就是很想很想。

站着与被操哪一个都很疼,放在一起他无法想象多么难捱,可如果是主人希望……

“今天若成功了,奖励你——”

“像人一样做爱。”

浅灰色的瞳孔巨缩,轻飘飘的话有千斤重,仿佛强大的吸引力将他牢牢卷入无法自拔。阿迟难以置信的抬头,震惊之下甚至失了规矩与黑眸对视,反复想要从充满压迫力的瞳孔中分辨出嘲弄与玩笑,却只看得到认真的平静。

omega蠢蠢欲动的情欲禁不起信息素的勾引,一瞬间全部被唤醒调动,来自本能对alpha的渴求还是可以抗衡心理阴影的。

阿迟急促喘息着,毫无意义地摇头,还是不解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看向时奕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光亮即将破除表面的灰暗。

“可阿迟是性奴……不配站着……”

他觉得自己是个孱弱的猎物。

刹那间,阿迟顿了一下,来自alpha本能的压迫力让他微微颤抖,白皙的身体肉眼可见染上绯红,不知信息素有多大的作用,柔软的小脸也满是不正常的羞红,极致的危险与安全感共存,绝对臣服下,他竟对站立不那么抵触了。

“想要……”

“因为学会了——”

“你就可以站着被我操。”

解释对于性奴来说毫无意义,唯有彻底的掌控与占有才能压榨出臣服。

嘴唇在空气中发干,他怕得直结巴,一句完整的句子都组合不起来。阿迟或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跪着使用更舒服”,有些残忍的话说得稀松平常,只是在他视角上方,时奕几不可查皱了皱眉。

再明显不过的调教脉络,时奕很清楚这是自己的手笔。从一开始最棘手的“瓦解”,疼痛加催眠让性奴以掌控者为中心,以被使用为荣,到后来将所有调教都赋予冠冕堂皇的“理由”,所有疼痛与肮脏都为了让奴隶变得更“优秀”,让先生们使用起来更“舒服”等等。

一层一层的拆解不知要到何时,至少现在看来,让阿迟“做人”简直天方夜谭。

他不明白为什么主人如此怀疑他的臣服,连跪着这件事都不相信。

站立太疼了,实在太疼了,只有厉害的先生们能站着。他只是个性奴罢了,性奴怎么可能站得起来。

时奕闻言挑了挑眉,看着他的宠物将一切心思都映在眼睛里。这才刚恢复一点人格,他倒没想到小奴隶的心思这么多,只是单纯的克服阴影练习站立,不大一会功夫竟然觉得自己疑心他僭越,还没疼就开始表忠心了。

阳光悄悄爬上他艰难踮起的脚尖,奴隶有些体力不支,越是支撑不住下沉身体,敏感乳尖上的拉扯就越用力,浑身都是敏感点的性奴哪禁得住这样的玩弄,一来一回下身早已乖乖抬头,低微急促的喘息声带着调教多年的暧昧。

阿迟被时奕吊在了调教室的正中央已经半小时了,绳子不长不短刚好只够脚前尖着地,在空空荡荡的偌大空间内显得有点可怜。

“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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