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迟表面上越乖,时奕越窝火。奴隶动情的喘息声里到底掺杂了几分的苦痛,他都听得清楚。随手扯来个链子扣上奴隶的项圈,他直接将不知所措又瑟瑟发抖的阿迟拖上了镜子前的矮长桌,粗暴的动作让可怜的奴隶勒得干咳。
膝盖不小心磕到桌角疼得抽气,狼狈无比,他像个抹布被丢在桌上脑袋发懵。单薄的身子映在面前镜子里,事发太快,阿迟甚至没能反应过来镜子中瘦弱纤细的身躯是自己。
主人是真的生气了,连共感的心都传递着暴躁,他害怕极了。拙劣的演技让他无地自容,躲闪着垂头不敢面对镜子,却被大手揪住了头发狠狠按在镜子前,被迫直视自己。
“舔啊,不是饿了?”
轻蔑的声音透露出浓重的火药味,时奕抱臂倚在柜子上冷冷地看着他,似乎铁了心要看看阿迟能瞒到什么地步,“我可好心帮你塞了东西,爽个痛快。”
暮色的营养剂催情成分很足,方便在舔食的时候反复强调奴隶的卑微下贱。进食时奴隶们通常会很难熬,高度敏感的后穴无比空虚,几近发情最方便调教。阿迟后穴被塞了跳蛋,明明是调教师“好心”,缓解了空虚不再那么受情欲煎熬,却无形中带来更大的痛苦。
再胆怯,命令不能不从,阿迟硬着头皮刚乖顺地伏下身子,细腰就被牢牢按住,一枚跳蛋被狠狠送进穴里,将纱布磨着推进更深处。
“嗯……”内部肿胀的生殖腔口再次受到伤害,阿迟缩了缩脖子不敢痛呼出声,只哆嗦着嘴唇,刻意掩饰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跳蛋精准地抵在前列腺敏感点上,换作平常一定快感升腾,现在却因前阵子极其暴力的使用而刺痛无比。
可如意算盘打个七零八落,顶尖级调教师怎能跟精虫上脑的客人一概而论。在话出口的那一刻阿迟就敏锐的察觉,周身极其不悦的空气瞬间攀升为愠怒。
那么多条路,偏选最难走的。时奕面色如霜一下抽出手指,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阿迟一下子干呕出来,弓着背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果然记忆恢复得多了,阿迟不再是单纯被打破的性奴了,只要稍微给他留一丝喘息余地,便会自然而然规避伤害。可惜骨子里的聪明用得不是时候,偏碰上一眼把他看透的顶尖调教师。
“不耽误。你吃你的。”
突如其来的冷淡声音起初没反应过来,随后阿迟猛地睁开眼睛,像是意识到男人的想法,绝望地看向镜子。
冷冽的漆黑眸子骤然靠近,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从镜中直视着他,满是上位者毋庸置疑的高傲,掀起嘴角却毫无笑意,充斥着令人胆寒的玩味,吐出让他绝望的字句。
阿迟强忍疼痛与欲望,面对着镜中主人的视线,唇舌轻轻滑动将沾在脸上的液体暧昧的卷入口中,发出勾人的咂嘴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又伏下身子凑近,把溅到镜子上的几滴乳白液体一一舔弄干净,柔顺的舌尖灵活水润,将口穴每一处瘙痒发情的饥渴完全展现。
镜子的光亮让赤裸更加赤裸,仿佛连同心底最后一丝隐瞒都无情曝光。他再也无法忍受射穿灵魂的审视。
“主人,阿迟的口穴可以伺候得比骚逼还爽。”
他从不敢欺瞒主人,一尘不染的镜子像直射不安的内心,将本就瑟瑟发抖的心照得更加羞愧难当。
“不够骚。”
“唔!”
握着遥控器的手指再度轻轻用力,咔一声推上一个档位。
“嗯!”
猝不及防的震动让阿迟双腿一抖,刺痛更加明显了,内部尖锐的撕裂感仿佛有种流血的错觉,性奴堪称极端的嗜痛让煎熬攀升了一个级别。跳蛋碾压着敏感点带来丝丝舒爽,随后滔天的快感席卷而来,又疼又爽的酸麻顺着脊椎直冲头皮,如电流般酥麻难耐,冰与火的双重对峙让阿迟忍不住呻吟出声。
天知道他多想主人碰他,只是需要个机会把纱布拿出去,别使用的时候让主人犯恶心。
现在看来没机会,想办法换个方式伺候吧。
阿迟有些胆寒,目光微微闪烁,让自己显得无比驯服,企图用臣服感讨好掌控者。
食盆被“咚”的一声扔在面前,无情的命令不容置疑,“看着自己,舔。”
阿迟胆怯地低了低头,来自镜中那道冷冷的目光直勾勾地注视着像要将他烧穿。他连忙跪好生怕再触逆鳞,见时奕抱臂站在一旁,又努力伸出舌头舔得啧啧有声,在镜子前倾尽全力讨好着,尽管营养液的气味令人作呕。
“我教你这么舔食的?”
近乎威胁式的命令让阿迟心中一紧,连忙垂头伸舌头舔舐那滩令人作呕的混合液体,驯服而小心地低垂着睫毛,生怕眼前那双脚不满地踢上来。
时奕生性凉薄,骨子里的孤傲不容挑衅,看出阿迟的隐瞒后能忍耐这么久已经算破例了,发泄怒气哪会在乎性奴的感受。
微凉的海风吹进窗框,低伏的身影稍稍冒气鸡皮疙瘩。乖顺的奴隶没有丝毫异样,优美的跪伏身段彰显着良好的教养,哪怕身后跳蛋嗡嗡作响,让他时不时发出难耐的清亮低吟。
自以为动情的娇喘听在时奕听来无比刺耳,其中再明显不过的痛感让他无端烦躁,刻意隐瞒的音节仿佛不识相的挑衅。
“呜!”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腰肢猛地一塌,阿迟轻轻喘息着,将身体里混合痛苦的快感尽数转化成呻吟,像一只发情的猫。
说到底,奴隶的所有隐瞒无非是为了逃罚。企图掌控身体的受伤量,仅此一点若是放在磋磨新奴的南区,阿迟怕是被罚得求死不能,遑论首席的眼皮子底下。
如同炸药桶溅上火星“轰”的一声炸响,眼里不容沙子的调教师最看不得隐瞒。空气里的压迫意味混着硝烟味翻飞,时奕冷笑出声,捏着下巴的指节透露着幽暗的愤怒,“看来我的小奴隶想玩点别的花样。好,怎么能让你饿着。”
优雅的声线无端让阿迟打了个冷颤。被推倒在地下,他看着主人真的去拿了食盆和营养剂,朝他踢了过来,金属食盆发出“咣”的碰撞声,顺着地板滑到面前,同危险的声线一并发出,“舔吧。”
“屁股掰开。我就要操你。”
三分钟早就过去了。他清亮的嗓音几乎快变了调子,浅浅的呻吟中混上急切的哭腔,像脆弱纯粹的天使被迫卷进欲望中,暴力强制染上污秽。
营养剂没能舔完,口穴无法服侍。阿迟恳求地看向时奕,甚至害怕地朝镜子里的身影深深额头触地。主人好不容易想要使用他,他实在不想扫兴,可首席大人向来说一不二,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在后穴里的东西没被发现,影响主人使用也不过一顿藤条鞭子,两天就好了。他稍稍松了口气,轻轻闭了闭眼。
又是猛然升档位。打开的大腿突然狠狠颤抖起来几乎跪不住,阿迟指尖悄悄泛白,紧扣着桌板拼尽全力压抑下痛楚跟快感,急促呼吸着,强迫嘴唇微微收缩配合着小舌,像个性器官一样吮吸乳白混杂的营养剂。
镜子里的奴隶淫荡无比,全身泛起诱人的淡粉色,连舔食都在发骚。嘴里呻吟不停,后穴泛滥仿佛流不尽的春水,嗡嗡的跳蛋发出淫靡的湿滑水声。
热切难捱的忍受之中,阿迟记起时奕的标准。主人喜欢精确把控到舌尖上的每一个动作。
“三分钟内舔干净,我就准你用嘴伺候。”
无情的命令像一桶冷水临头浇下,激得人胆寒。时奕已经猜出个七八分了,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企图隐瞒的奴隶。器具花样百出,决定施与欢愉还是痛楚的最终还是调教师。时奕若是心情不好,根本用不上藤条,一个跳蛋就能把他折磨到发疯。
奴隶忍着难耐的混杂快感,艰难侧着脸隐约露出淫荡的口穴,舌尖暧昧地滑过食盆边缘留下水迹,从镜子映入满是臣服的眼眸,让阿迟无地自容。
“对不起主人,阿迟不是故意的。”他将那两根沾染自己体液的手指纳入口中,甚至故意向喉咙深处狠狠捅了捅,让生理性泪水分泌出来,显得有些可怜。
“阿迟只是……饿了,求主人赏点东西舔。”他刻意舔弄得啧啧有声,仿佛在吃什么淫秽的东西,配上清纯的脸香艳无比,分明在暧昧地暗示。
阿迟清楚自己的口穴比下面操起来更舒服,像天生的人肉飞机杯,柔软水滑而又恰到好处地紧致。先生们向来喜欢看这副纯欲的皮囊饱受摧残、满脸秽物的骚样子,一向挑剔的主人大概也不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