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程彦宁用尽了自己贫瘠的性爱姿势,将雌虫的生殖腔灌得满溢,累了就用小尾巴从雌虫体内抽点营养,然后继续精神饱满的开始新一轮的运动。
而奕于则是从一开始的震惊气恼,到后来被爽到失去神智,微翻着白眼,留着口涎,脑子里空白一片,只会凭着本能去追逐雄虫的阴茎,以获取更加刺激的快感。
奕于哆嗦着,全副心神都被体内那根滚烫粗长的鸡巴吸引,再也无法顾及其他,俊脸潮红一片,暗红的眼迷茫空散,仔细看去那暗沉的眼底尽然是翻腾的欲望。
他半垂着头,无力的攥握着身下被各种液体浸透有些湿乎乎的兽皮,微微张着嘴,一点点透明的涎水沿着那略微红肿的唇角滴下
已经将生殖腔捅到底的程彦宁开始大力来回肏弄,生殖腔壁很薄,但是却又无比的坚韧,雄虫肏进去就像被一层紧热的薄膜覆盖紧紧包裹着,肏起来是与肥厚多汁的穴道是两种全然不同的体验。
程彦宁每次抽出只是堪堪将茎身撤出去不到四分之一,仅留一个微翘饱满的龟头卡在腔口,腔口的嫩肉被这样来回肏弄进出着,从未受到过如此待遇的腔口很快就开始微肿着有些发烫。
但这却更好的提高雄虫了的性体验,被一个湿热紧致的肉圈箍着茎身,这种些微的压迫感带来的感觉让他更加挺腰卖力的来回肏干,在最后冲刺的时候紧紧抵住腔口最深处的隔膜射满了小半个生殖腔。
被射出来的乳白色精液又稠又浓,在出口处却受到了隔膜的阻碍,被迫向四周迸射,二次冲击刺激着雌虫深陷情欲不可自拔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