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凌晨三点多,齐冀才从我身上爬起来去洗澡。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连屁股都是他帮我擦的。
齐冀带着一身香味儿钻到我怀里的时候,我差不多已经睡了个来回。
我掀开眼皮子,见他还躺那眼睛发亮地盯着我看头都疼了,“祖宗你赶紧睡吧。”
他在我后颈上亲了一口,让我趴在床上从后面插进来,这姿势插得深,每动一下都能顶到那个点,我爽得声音喊出来都不在一个调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背位又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齐冀把我一条腿扛在肩上粗暴地抽插着,整张床都在嘎吱嘎吱响。
我一只手抓着头顶的床板,整个人晃得厉害,有种内脏都要移位的错觉。
他扼着我的脖子用力亲我,下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耳边充斥着黏腻的水声和剧烈的拍打声。
“唔……嗯……”
我有点喘不上气,却又着迷于这种窒息感。浮浮沉沉中,我空出一只手去搂他的脖子,他亲我鼻子、嘴唇、下巴,兜兜转转又去拉扯我的舌头。
他抽出指头,握着鸡巴用龟头磨我屁眼,我侧过头和他亲嘴,亲得正火热,他掰开我的屁股把鸡巴插了进来。
“哼……”我眉头一皱,伸手去推他的腰让他慢点,太大了。
他捏住我的手,故意使坏折腾我,鸡巴插进来一点又拔出去一截,来来回回,就是不给我喘口气。
我懒得理他,眼睛一闭腿一蹬立马就能睡着。
他撒娇似的在我嘴唇上一口一口啄着,愣是不让我睡觉。
我皱着眉头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他,“十七岁也不小了,听什么睡前故事。”
时候差不多了,只是这头顶的灯太亮,太扎眼。我躲开他的嘴巴,喘着气说:“把灯关了。”
他侧过身关了大灯,留了盏橘黄的壁灯。
“你起来,转过去。”他拍拍我的屁股。
“我还想听你讲以前那些事。”
“你这么厉害怎么不自己去查。”
“查的哪有你讲的有趣。”
我俩都出了一身汗,在灯光下看起来油光水滑的,尤其是齐冀,脸上的汗跟豆粒似的,晃动的时候会一颗颗掉在我胸口上。
他喘着粗气在我小腿上亲了一口,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应该是要射了。
*
齐冀放开我的时候,我连床板都握不住,要不是他抱着我,我早就扑倒了。
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摸我鸡巴,手指灵巧地上下撸着。
高潮卡在关口呼之欲出,他却突然停了下来,留我在快感的余韵里止不住地颤抖,最后鸡巴也跟着颤了颤,稀稀拉拉吐出点精水来。
实在受不了了,我就发狠咒他:“你他妈再不做你就是阳痿!”
他还真跟我来劲儿了,俩胳膊一搂把我箍怀里,挺着腰用力顶我,“我痿不痿你还不知道么?”
“啊……”我被顶得向上颠往前耸,连带着床板都在摇晃。
成天流窜在街头打打杀杀,还不都是为了生活,生活哪是“有趣”就说得清的。
我翻了个身,扶着床板跪坐在床上。
跟齐冀磨合了这么多天,我脸皮子厚了不少,做爱嘛,也就那么回事儿,不管男人女人,都是一管阳具插一个洞,只要爽了,谁还想着去捡早就糊在地上的那点羞耻心。
齐冀跪在我身后给我抹润滑油扩张,我有点难受,却只能把劲使在手上,老旧的床板被我抠得一直簌簌往下掉木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