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呜............”
“萨斯列尔..........帮我把肚子.......剖开吧...........”
“主,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萨斯列尔看到仿佛油尽灯枯的白造,饶是平常严谨沉默的他也瞬间眼眶发热,他从没有想此刻这么厌恶自己的嘴笨,竟然说不出安慰白造的、能让他好受些话。
“主,这次分娩口开的很顺利,别往后倒,再用点力就好。”
埋头在下面观察胎头的萨斯列尔不明白白造怎么又泄气了,只看见那脑袋都含在里面顶出许多了,又因为白造的倒下而缩在其中,鲜红的娩口肉如一颗怀珠的老蚌不断沽涌,但就是吝啬的不肯吐珠。
焦急灼烧着萨斯列尔,他甚至想要用手扒开白造臌胀到绷现紫筋的肚皮,把同时受苦的父子解救出来。
萨斯列尔将头埋在白造高耸圆硬的大肚上摩挲,泪水流下来打湿了衣袍。
“呜,不行了..........”
白造晃了晃已经疼到嗡嗡作响的脑袋,萨斯列尔只觉得脑袋枕着的肚子又是猛然一缩,白造便再次哀哀呻吟起来。
谁知真的求仁得仁了。
白造惨白的嘴唇翕动着,每一下吐纳都粗重虚弱,庞大的孕肚压得他窒息,稍稍倾身的动作都能让他满额冷汗,一头金黄的秀发一根根垂落下来,遮住他涣散无光的双眼。
白造实在是挤不出一分力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