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已经完全降入产道,直直地抵在骨盆上踢动。骋泽的大肚子完全坠成了一个扁扁的大鸭梨,下腹臌胀成惊人的大小,压在骋泽纤弱的大腿上。
骋泽发现事态不对,以为是力道用的不够,想要用更大的劲儿,催孩子的头向下冒出来。
可刚刚那样一番折腾,骋泽的瞎用力耗失了他许多体力,现在的他早就没了力气。宫口未开全羊水却早破,孩子的脑袋尖儿只能无助地在产口打着圈儿,就是出不来,骋泽也已被折磨的面色尽失血色。
3、疼晕
骋泽高耸的肚子里动个不停,肚皮还不断发硬紧缩着,垂坠的下腹部随着骋泽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而一起一伏,身上的白色衬衫紧紧绷在硕大的孕肚上。
羊水已经破了,但是宫口只开了四指。
生产形势十分严峻。
“.......好痛......痛啊!孩子,你、怎么还不下来........呜....”骋泽全身被汗水浸湿个透,肚子被用力地挤压到变形,弓起的大腿疼得在发颤:“我已经、啊呃、不行了......."
孩子的头顺着羊水更快的做动着想要出来,骋泽的大腹蠕动不停,一抽一抽地随着羊水外溢,可以隐隐看到孩子在肚中的轮廓。
骋泽冷汗直流,额前的碎发被打湿的紧紧黏在他的两颊上。骋泽的手死死的掐着被单,铆足了全身的劲儿,向下用着一道长力。
“嗯!......唔呃......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