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说话,也没有愤怒,我只是失望。
一切的结束是这么理所当然,又是这么平静无波,我知道这样美好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人生的一切,种种过往,都让我迷茫。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扭头抗拒,他却恼怒。
最终在一天他坦白了。
“对不起,跟你在一起是因为唐月是腐女,我想让她开心。”
我在无尽的灰白世界中挣扎,它们往我的后泬中钻去,强劲而有力,撞入我的肠道进入腹中深处,我因窒息而张开嘴,呛入的第一口水的同时嘴巴再也不能合上,那些可怕的东西流水般钻到我嘴里,进入胃中,无孔不入。
冰冷,黏腻,身体像被一层层撕碎。
身被这些可怕的东西填满,腹部不受控制鼓起来,只求身体在这一刻死去。
头皮发麻。
“这是黑市上专门买来调教性奴的欲蛇,但养殖比较麻烦,需要人的体温…”帮主微笑,在我看来那笑容如此冰冷。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第一次求饶,眼里涌出惊慌的眼泪。
“欧阳月你总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如今这滋味如何?哈哈哈哈!我要把你的骄傲踩在脚下!”帮主状若疯狂。
轮奸似乎已经不足够了,他竟然让他们发泄后在我体内排尿,二十几个人肮脏的尿水让我的小腹变形充盈起来,圆滚滚几欲涨裂,我挣扎着,呻吟却被嫌吵往胃里踩了几脚,就哼都哼不出了,任他们摆布。
“老大,尿不尽去了!他肚皮都装满了!”一个小弟喊了一声,得到帮主指示后他们松开我,大量的尿液从后泬中涌出,我颤抖着,看到帮主眼底是无尽的鄙夷,我知道我现在的模样多丑陋可笑。
然后便只有我留下来,做他暖床的工具。
更多时候,他从外面回来,满脸阴鸷,一身酒气。
“你凭什么和他们那么亲密,凭什么不接受我,这个世上只有我最爱你!你懂不懂!欧阳月!”他疯了一样进入我,然后还用各种性虐工具,把我鞭打得浑身是血,后泬塞满了东西,进到肚子里,顶得吐了一夜,还是佣人早上进来收拾才把我送到李医生处,把深入腹中狰狞的各种器具拿出。
有人洗净我,送到一个房间,有十个跟我一样不安的少年。
直到一个英俊高大气势凛然的男子出现,那锐利深邃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到我时惊愕,“你,过来。”
我忐忑走近。
“谢谢。”
在灰暗的视线中,总是有一丝色彩,温度能通过指尖传入心底。
回去的路上,阿洛突然悄悄握住我的手,心脏跳慢一拍间听见他在我耳边细语,“明,我喜欢你。”
哥哥离家多年,想必对他这个一直以来都不喜欢的弟弟,没有什么感情了。
我对任何人而言,只如那秋风中枯萎的落叶。不值得任何人放在眼里。
哥哥以前对我笑是什么样子,我也忘了。
“什么!?咋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像的人,之前总被其他堂主压一头已经憋屈很久了,如果这次赢了我们就能得到帮主的青睐,得到更多的好处!别犯傻了!”
哥哥脸上的表情复杂,咬紧牙关。
“如果这次我们输了,c区那块肥肉就落入豪军那帮家伙的手里,以后在我们面前更嚣张了,老子可受不了这气!”金发青年怕他有什么想法急切道。
“是么?我瞧瞧”一个低沉漫不经心的声音。
我如遭雷击,这个声音……我回过头,竟是我多年未见的哥哥,林天。
那熟悉的眉眼,英俊的面容,却夹着一丝陌生。
“这……”李飞搂住她犹豫,“他毕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把他牵扯进去不太好吧?”
“你是不是不舍得,不忍心了?”女孩声音立刻尖锐。
“不是不是,宝贝就依你!”
我终于感觉缓过一段时日,好像一切又回到起点,我也能吃点东西了。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日他女朋友带头拦住我,好像是知道了我跟李飞之前的肉体关系,非要李飞教训我。
李飞为了哄她,先是让人当着她的面把我打了一顿,又让他的小弟们在她面前把我剥光衣服羞辱。
上课总是昏昏欲,肢体无力,几乎趴了一整天,胃里咕噜咕噜的叫也不觉饿。
桌上突然放了一瓶牛奶,抬头是阿洛,他的眼神我看不真切。
“谢谢……”我喃喃道,才觉得嘴唇干涩,喝入腹中。
天黑了下来,他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看着躺在地上一时没力气起来的我,随手在我身上扔下几张钞票就离开。
我颤抖攥着那几张钞票,看着他的背影,眼神跟着越来越黯淡。
从医院出来。
李飞依旧闲暇时间玩弄我,有时还带着一群人过来,那会叫我害怕,意味着我有两三天不能下床,请病假便要落下功课。
身体在这样蹉跎的时光中日渐消瘦下去,总是咬紧牙关,想着撑过一天是一天,眼里越过他们身后看到美好的未来,就好像再多的伤痛,也无足轻重了。
有一天阿洛拦住我。
我动了动唇,没有开口,颤抖拉下衣服盖住暧昧的伤痕。
他对我骂了什么我听不清楚,只是那一天好像被蒙在了黑暗的迷雾里,一切都忽明忽暗。
之后再班级与阿洛碰面,他的眼中也只有厌恶鄙夷。
班级里阿洛默默看着我,欲言又止,眼中有莫名的疑惑。
在一次放学后李飞在我身上发泄完,扔下几百块离开。我好不容易有力气合拢双腿,捡起地面的红钞,竟然进来一个人。
是阿洛。
我上高中,临走前问他们拿生活费,他们在唾沫横飞的争论,如我是一旁的杂物。
“哗啦!”一个木盒扔过来,我的头顶落下一片红色,我捂着额头血液从指尖中溢出,他们依旧争论不休。
我一言不发的离开。
“阿洛,在那干嘛呢?走了!”似乎是他的家人在喊,他回应着什么。
我扭头不顾身下的撕痛离开,没入深巷之中。
回到家我一遍遍的洗澡,第二天发起了高烧,吃了药躺着,等清醒过来时看到老板辞退我的信息。
夜晚路过漓江饭店,那里转入一条小梧桐,左拐走十分钟,再拐一个转角,直行20分钟,右拐500米就到家了。
趁着夜色没人注意到我身上的狼狈,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着,就要转入梧桐时突然一个声音叫住我,“夜明!”
回头,是那曾经唯一的好友,阿洛。
“老大,这小子看着很美味的样子,让我们也尝尝吧!”小弟们看着我身下的狼藉淫笑。
于是在那一天黄昏笼罩的沉默嘶喊下,身体被一群人翻来覆去摆弄,像玩具被不同人的刺穿。
“敢说出去就让你在这个学校待不下去!”
李飞眼里突然起了欲火,拽起我的衣领拖向杂物室,“没想到你这小子腰又白又细,怪不得萧洛之前会跟你好了。”
反抗是下意识的举动。
衣服被撕开,手粗暴的摸上来,强迫分开双腿,我死死睁大眼睛,然后什么粗大火热的东西刺穿入体内。
她对我的亲密引起众怒。
那日放学,我赶着去做兼职,却被学校一群小混混拦下。
“听说唐月对你青睐有加,不过就是个穷小子,凭什么?”为首的少年,是学校老大李飞,招呼一群人上来就拳打脚踢。
(纯虐身)
我知道我终是要去的,尽管非我所愿。
哥哥走了,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家。在大街小巷也好,灯红酒绿也好,总之就不回来了。我拉住他的衣袖问能不能带上我,他无情甩开我的手走了。
他一声声喊我,我没有回头。
我和他分手了,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被甩那一个,路上一直遭人指指点点。
唐月好像觉得我很可怜,经常来慰问我,喊着什么小受。
阿洛不敢看我,眼里曾经照耀我的阳光也成了夜晚的残月。
“跟我成为朋友也是为此吗?”我低低的问,声音柔和。
“是…”
一切的开始总是猝不及防,却由不得我去考虑。
无关性别。
他对我很好,很温柔,小心翼翼的拉我的手。却会在一个美丽的女生面前出格的吻我,拥抱,引来她们的尖叫,余光总是飘向她。
眼前彻底黑了下来。
好像过了很久,好像只是一瞬间。
他们正把我从水里拉上来,而原本布满漆黑生物的泳池现在已经空无一物,全部进入我的腹中,惨白的肚皮高高的鼓起。
帮主眼神瞬间发狠,“别用跟他那么相像的脸作出那么丢人的神色,他的话一定不会求饶,一定是倔强而高傲的,像一株遗世而独立的青莲!不是你这种胆小惊惧的模样!把他剥光给我丢下去!”
“哗啦!”溅起无数水花。
还没感受冰冷的窒息,就感觉密密麻麻滑腻的东西铺天盖地朝我爬来。
“噗嗤!”他抬脚狠狠的踩入我鼓涨的小腹,瞬间喷涌一大股血尿,我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醒来时躺在熟悉的医疗室,手腕扎了针。医生见我醒了,没一会儿,又有人进来把我拖出去,后泬撕裂腹中疼痛,双腿无法行走,他们也不在乎,直接脚不沾地的拖到室外,我恐慌,不知道等待我的又是什么。
见到小型游泳池里布满了密密麻麻像蛇一样的东西。
事后总是有两三天吃不下东西,一吃就吐。
也有时候把我像狗一样牵着,让我极致的卑微的爬动,把对欧阳月爱而不得的疯狂和郁闷都发泄在我身上。
“今天,你又对别人笑了,笑容那么耀眼,众人都看痴了,都是你的错,欧阳月,你为什么这么迷人!”他满身酒气在我身上粗暴的驰骋,发泄。还不够,叫了一群小弟当他的面轮流上来侵占。
“叫什么名字。”
“林轩。”
他好像从现实中惊醒,眼中失落,“你再像他,也不是他。”
“你要是喜欢这种小年轻,兄弟我找十个给你……”金发青年勾肩搭背与他走远了。
我头垂下来,闭上眼,不敢再有奢望。
不知道身在何处,不知道哥哥如今是什么地位,只知道等待我的命运怕是凶多吉少了。
林天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点头,“好吧。”
然后转身,那刻我感到一丝决绝的意味。
心口顿痛。
林天显然也愣住了,嘴角的烟掉了下来。
“怎么样,很像吧!”
他楞楞的看着我,“要不,咱们换个人吧?”
然后我被一群人拉上车,送往一个未知的地方。
双手被绑在身后扔在一间宽大的屋子,嘴里塞着布团,听见有人对话。
“这小子真会长,竟然最像黑道老大求而不得的尊贵的欧阳家少爷,这次一定是我们龙堂赢了,其他堂主不可能找到比他更像的人。”金发青年道。
后泬插着性爱工具,赤裸的身体被绑成难堪的姿势,我哭得满脸的眼泪和鼻涕。
“我只是把他当一个玩具,宝贝你就别在意他了。”李飞搂着她亲热,可是女人的妒忌心是可怕的。
“你不是说,道上的大哥需要找一个清秀俊美的少年吗,你看他合适不?”
熟练的随便包扎下,然后搭车回校。
找了份兼职,利用课余时间赚生活费,兼职太晚,学校关门,一个亲戚在这边有间废弃仓库给我暂住。
“给你打的饭,别再吃青菜了。”为数不多的,一直照顾我的好友阿洛灿烂笑着,给我递来丰盛的食物,赶走我一天的阴霾。
放学的时候,忍不住掐着胃在路边的草从中吐了,白色的牛奶混合着鲜红的液体。
心下一片茫然。
李飞最近也没怎么找我了,听说他是找了女朋友。很漂亮,性感。
最近胃越来越差,吃的都吐出来,有时还带着血丝。
李飞进入我的时候,顶了几下我就吐了,他嫌脏还一脚踹我胃上,我就疼晕了过去,醒来被扔在杂物室里,青紫的肚皮还露出来,吹了一晚的冷风。
怅然若失捂着胃出去,才发现第二天清晨了,不想落下功课,便去洗手间将身上的痕迹洗去。
“你怎么这么贱呢,张开双腿就能赚钱了,客人是谁都无所谓吧?”他把我推到小树林,脸上的表情第一次那么陌生而可怕。
然后跟那群人一样,撕扯我的衣服,无情进入身体。
他们好像都一样,没有什么不同的。
我再也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这世界的人的眼睛,我都不敢再看。
我努力读书,学习,忽略一切流言蜚语。妄想以后有成,离开这个荒芜之地。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鄙夷,厌恶,好像看什么肮脏的生物。
我极力合拢双腿挡住渗血的身下。
“没想到你竟然在干这个,就是为了几百块钱!”他对我怒吼。
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学校老大李飞一次次的找我,在放学,在课间,按在那狭小的杂物室里,暗无天日的折腾。
身下的伤口一直无法愈合,便无法去兼职,我已经把钱花光,在一次李飞的爆行中,他把几百块钱扔在掺杂着精液的地面上,饿了两天胃疼难忍的我还是把钱捡起,当晚买了一碗小米粥,咽下去才发现有泪水滴落粥中。
他像是看呆了,眸子依旧在月色下熠熠生辉,“你,你受伤了?”他要过来扶我,我躲了一下。
“你伤哪儿了?”他声音轻柔的继续问,想查看我的伤口,却越看脸色越凝重,我垂下头,他似是察觉到什么,脸色刷的发白了。
“你,你……”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什么时候结束。
直到他们丢下我很久,我才有力气起身。
想着兼职是去不成了,老板或许会辞退我。
身体第一次经受被人撕裂的感觉。
好像灵魂也要被撕开两瓣。
结束后我两腿不能合拢,狼狈瘫着。
我只能勉强护住头部。
肢体撞击传来咬牙切齿的闷痛。
停下时我趴在地上不能动。衣服凌乱露出一截雪白腰身。
他说,“你不像我,你没必要走,你这个乖孩子。”
留给我的只有轻蔑的眼神。
父母天天在吵架,打架,家具乱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