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让陈瑜毫无保留的痛哭,悲惨程度以至于贺知在外面听着都有想冲进来求情的冲动。
但渐渐的,里面没了声音,浴室门开了,连歧抱着人进了卧室,那一晚连歧再没出来过,贺知觉得,该被求情的应该是他。
被人一抱连歧的火气下去了大半,但情绪归情绪,规矩是规矩,连歧漠然“想抱就抱紧了。五十,转头看着镜子”
陈瑜偏头看向浴室的全身镜,能看到他红肿的屁股颤颤巍巍的,惹人生怜,偏偏他爱人不为所动,还让自己看着自己挨打。
这个姿势下手并不容易,但好在发刷足够长连歧的手腕足够有力,落的力度不曾削减半分,陈瑜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肉团压下又弹起,身后的疼痛反反复复。
“多少天?”
陈瑜声音带着发抖的哭腔“从来到现在…五天。”
“起来。”
“腿打直。”
身后的疼虽然没刚落时那么激烈但陈瑜还是忍不住掉眼泪,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摆好姿势。
“几天的罚没受,自己说。”
连歧通过人抱紧自己的程度感受着人的状态调整力度和部位,他甚至能感受到陈瑜顺着他腹肌流下去的眼泪。
数目过半,他停手给人缓了缓,拍了拍人后背听人抽噎了一会儿又开始责打。
陈瑜脑子被疼占据,完全不记得那凶器是怎么蹂躏自己的屁股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只能透着模模糊糊的影子来判断下一次的位置。
陈瑜抹了把眼泪撑着浴缸勉强起身,连歧也不去纠正人细小的不得体,拎起发刷就往上抽。
带水的刑具向来不好挨,虽然陈瑜以前没挨过但总归是看过的,毛刺膨胀增加摩擦力的道理陈瑜还是懂的,但他确实挨不了狠罚,他在人不规律的抽打下疼到直接转身搂住了人腰。
别说连歧愣住了,陈瑜自己都没想到,但却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肯松手,如果不是介于现在的情况,连歧的身体真的非常适合搂抱。
“三天…!!!哥别打,唔…”听到数字的时候那发刷就已经落了下去叠在上一处的伤痕上,顿时肿起一圈圆痕。
“闭嘴。”
连歧手起手落在人两边屁股上都打了三下,陈瑜吃痛,不带缓冲的责打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身体应激让他跪在了地砖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