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自己放下刀叉，冷淡地说道，“神父大人是想讨好我吗？放心吧，我不会将我们之间的事说出去的。”
约书亚微微皱了皱眉。
康奎尔终于松了口气。
康奎尔刚起床，还不大清醒。
当他洗漱完做到餐桌上后，约书亚已经在桌上两端都摆上了一碗奶油蘑菇汤，两块吐司和一个煎蛋。
他一边落座在康奎尔对面，一边说，“你昨天换下的衣服已经在洗了，等一下我就去晾。”
修曼帝国的神圣教廷失去了圣子。
但康奎尔都不在意。
他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替代者？一个教堂的神父的替代也这么难找吗？”不过康奎尔没有多问，他站起身来，准备收拾收拾出门。
约书亚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但他现在也不是教廷的圣子了，以后也不会与教廷有什么联系。
他暂时把这件事放在一边，从地上捡起斗篷披上，问康奎尔，“你要出门吗？”
于是约书亚点点头，闭上眼，纯净的光芒在身体上流转，经过的瞬间那些液体就都不见了。
“这是你的奇迹吗？”
“是的。”约书亚睁开眼，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干净清爽，“这是教堂所传授的魔法。”
“我将身心都献给你。”
等康奎尔放下气喘吁吁的约书亚时，日头正好。
约书亚软着腿从康奎尔身上下来时，差点站不住。他扶着桌沿喘气，嘴角因为吻过太过次而红肿。
他顺着唇瓣，吻过康奎尔的脸颊，然后是眼角。
轻柔地让康奎尔有一种被宠爱的感觉。
约书亚在康奎尔的眼皮上落下一个吻，轻声道，“我请求你，不要叫我神父。”
他还是知道约书亚不可能再回教堂住的。
约书亚被抓住的手指颤了颤，良久他才点了点头，“好的。”
康奎尔很快关灯睡着了。
“现在，我能提出我的请求了吗？”
这样的场景实在有点太过香艳了，康奎尔觉得耳尖有点发热。“你说吧。”
约书亚低头看着侧过脸去的康奎尔，只觉得心痒难耐，他伸出手去捧住康奎尔的脸，凑近说，“可以吗？”
约书亚无声地笑笑，“那是你与我的约定不是吗？况且我做的一切都只是我想做而已。”
“嗯……”他抓住桌沿的手突然用力，指尖泛起白色，发出轻微的呻吟。
康奎尔反射性地低头去看。
“你的精液。”
“含一晚上才能答应我的请求，不是吗？”他的表情很温驯，甚至在阳光下还有些温柔，莫名地让康奎尔想起他之前看见的约书亚做礼拜时的眉眼。
然而当时约书亚穿戴整齐，虔诚地向神祈祷。
他走到康奎尔身边，扶住桌沿，一条腿抬起，搁在桌子上。
“这可能有些不太卫生，看完之后我会重新做的。”他说着，将手往身下探去，抽出了一小块白色的布料。
然后微喘着，腿根用力，“我不大熟练，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才会出来。”
“不需要。”康奎尔觉得自己终于戳到了约书亚痛楚，心情非常愉快，迫不及待地等着约书亚说出他的要求。“有什么就说。”
无非就是不要说出去或者在外面装作两人不认识罢了。
毕竟还是要装一装的。
等康奎尔洗漱完毕，擦着头发出来后，约书亚已经将房间打扫干净，自己也重新披上穿来的长斗篷，似乎已经清理好自己了，安静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你没必要打扫的。”康奎尔扬眉，觉得他两的关系不像单纯的性伙伴。
“我知道。”约书亚说，“只是我想这么做而已。”
这才对嘛。
之前他们之间的气氛不该那么融洽的。
“现在可能有些不大合适。”约书亚说，“所以还是吃饭吧。”
不对劲。
康奎尔夹了一口煎蛋，又喝了一口汤。
好吃……不对，很不对劲。
醒来时，约书亚已经收拾好了床褥，整齐地放在一边，而厨房里飘来牛奶蘑菇汤的香气。
听见康奎尔起床动静的约书亚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对康奎尔说，“请稍等，早饭马上就好了。”
他两的关系绝对有问题。
所以他不知道约书亚在听见他的呼吸变得缓和绵长后，安静地从地上的床褥中坐了起来，跪坐在康奎尔的床边，趴在康奎尔的床尾，才慢慢闭上了眼。
昨天势必不是平常的一天。
小镇失去了唯一的神父。
“但你已经不是神父了，居然还能使用吗？”
教堂传授的魔法应该在脱离教堂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确实应该如此。”约书亚看着自己的指尖沉思，“也许是他们现在还没找到替代者吧。”
都是他自己凑上去亲的。
“这次需要含着吗？”约书亚问。
康奎尔餍足地抚摸着约书亚小腹上那个愈发清晰的桃红淫纹，摸得约书亚差点又忍不住坐上去才施施然放开手，“不用了，好好洗洗去吧。”
“我不是神父。”
“神父将身心都献给神，而我，”
他又低头吻上康奎尔的唇。
康奎尔不明所以，只是反射性地点头。
约书亚就低头吻了上来。
他吻得很小心翼翼，一点点地吻过康奎尔地唇瓣，在两片软肉上浅啄着。
粘稠的乳白浊液从白嫩的臀缝中溢出来，拉出一条长长的丝后才啪嗒一声落到地上。
康奎尔射得很多，精液几乎是源源不断地从小穴中满溢出来，甚至还有一些顺着大腿往下流，在膝窝处汇成小小的一堆。
直到约书亚的身下汇聚了一大滩浓稠的精液后，约书亚才长叹一声，将腿放下。
现在却赤身裸体，大张着腿流出他含了一晚上的别人的精液。
这有点刺激。
康奎尔转过头说，“我以为你早就弄出来了，今天做的这一切是想贿赂我。”
康奎尔从刚才就跟不上约书亚的思路了。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上方约书亚因为用力而收紧的下颚，下意识问，“什么东西？”
约书亚低下头，琥珀色的眸子安静地看着他，里面只有康奎尔的倒影。
约书亚有些犹豫，但还是放下了刀叉。
“如果你想现在看的话……”说着，他掀开了自己的斗篷，露出自己赤裸的身体。
他居然只披了一件斗篷，其他什么也没穿。
再怎么说，让一个在整洁得连灰尘都落不上去的教廷从小长大的圣子，对落满了各类液体的地板坐视不管也太难为人了。
“你要睡觉了吗？”约书亚从椅子上站起来，似乎打算离开，“那我明天再来。”
“诶——”康奎尔觉得这人奇奇怪怪的，“睡这吧，我这还有另一床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