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戚垂下眸,一言不发瞧着乖崽匍匐在自己面前。
“我、我知道它能干什么了。”他没有贪恋南戚的脚尖,仰起脸笑了笑。
“你说。”南戚挑眉。
大不了再帮主人洗一次。
南酒沉默着,用舌尖顶了顶左腮。
等南戚关上雨洒,他才夹紧了后庭里的跳蛋,忍着颤慢吞吞地爬到南戚脚边。
南戚将南酒的舌头按进他嘴里,似笑非笑:“想想这个东西有什么用。”
“我要用它。”
男人甩开他的下巴,径自起身迈进了雨洒中央。
他趁机伸出舌头扫向旁边藕白的脚弓。
“他们骂我了。”声音委屈极了。
南戚顿了顿,琥珀色的眸子显现出些许无奈,一脸复杂地看向足底那戏精。
是张牙舞爪、放肆到底的帅。
现在这张精致的脸被南戚踩在脚底恣意玩弄。
说不出的诱人。
嘴被堵住了,讲不出话的。
南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有出声。
南酒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将主人的脚尖送出去,吸尽口水。
南酒听话地松手,任由那只腿踩在肩颈将自己抵在沙发边缘。
他微微后仰,双双撑在地板上,后脑勺枕着沙发,身体还在抽颤,南酒偷偷瞧了一眼落在附近的脚尖,喉间的凸起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
南戚看到了,将足尖移到了那人的喉结上,踩住,垂着眸看到南酒突然一滞的神情:“今天下午干了什么,还开心吗?”
南戚坐起身,长腿弯着踩在地板上,撩起眼皮瞥着南酒,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
小家伙一瘸一拐地去拿东西,回来的时候也心虚地垂着头。
“我给您穿上。”
操,长本事了南酒,恃宠而骄,快认错快认错。
“对不——”
“先生。”管家先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他盯着南戚漂亮的锁骨,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颗黑钉。
那是看着就疼的骨感美。
南酒皱了下眉,对上南戚的目光:“它不好。”
管它有没有水珠,他想有就是有。
南酒揪着南戚几寸皮肤,用牙尖磨了磨,然后贴上双唇用力深嗦,不放弃地将主人的肉含在自己嘴里侍弄。
一次,两次,三次......
南戚不理会,霎地抬手压向南酒的后颈。
被按着砸在主人侧颈附近,南酒也只是空白了一瞬间。
“来舔吧,再哭喂狗。”南戚笑了声,琥珀的眸子柔情千里,平静地看着天花板,他松开了手任由小家伙在自己身上作弄。
眼见小家伙脸色不改地胡扯,南戚轻轻嗤笑了一声,抬手撬开了他的嘴,揪出软舌,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慢慢摩挲,威胁:“再说?”
“呜呜。”南酒不动声色地夹了夹后边那个玩意,颤着身子朝着南戚的方向跪近了点。
他翘起舌尖,主动去扫弄南戚的手指。
看到乖崽眼角的飞红,南戚抬手按了上去。
这一按像是开了什么阀门,小银毛的泪珠顺着南戚的指尖淌了下来。
不知道这小狼崽是真哭还是假哭,南戚抬了抬下巴:“爬上来。”
南酒霎地扭过头。
毫不在乎地斜靠在浅灰的沙发上,南戚左手弯曲撑着腮,双腿肆意敞开着,一只腿微弯踩在沙发边缘,另一只放松地落在地面上向前舒展。
水珠缀在藕白的身体,亮着光闪在了南酒的眼里。
两人的距离极近,南酒的薄唇阖动了几下,啄上了南戚的唇珠。
缠绵难测。
怪不得。
他轻轻踮起脚尖,昂着小脸贴近主人。
南戚只觉小家伙的呼吸突然靠近,眼皮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
他笑了下,抬手扶住南酒的腰,将人颤颤巍巍的身子固在自己掌心。
但身体里的跳蛋没能让他如意,尝试了几次,撞了几次主人的腰腹。
“再撞一次,就别想起来了。”
南酒小脸一皱,委屈巴交。
主人的有求必应果然不是说说而已,南酒的脸泛着潮红。
他求搞,就马上被搞了。
夜间,浴室里的薄荷香比想象中的浓郁,水蒸气朦胧了玻璃,门内,光景缱绻至极。
“主人~我能站起来吗?”
南戚伸手。
乖崽很开心地将手搭上去,支腿起身。
跪过去的时候,南戚刚踩上鞋。
脚趾上沾着些许水珠,映着白光,玉器一样圆润晶莹。
南酒抖着俯下身,虔诚地将水珠含进嘴里。
水声淅淅沥沥,砸在南酒的心底。
他红着脸瞥了眼雨帘里的主人,艰难地咽下喉间的口水。
他想到了。
他直接将脚掌压在南酒的嘴上,制止他再次出声,微不可察地笑了笑:“好好说话。”
他局促地笑了笑,眯着眼享受脸上的力度。
黑眸对上主人不近人情地目光后,南酒吸了吸鼻子,转了声调,低落道:“主人,我没有。”
“不开心的。”
他老老实实小声回答问题: “我今天下午练了练舞,顺便解决了一下同学之间的矛盾,挺、挺开心的。”
南戚回想了下今天下午监控里男男女女的刻薄针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值得他的乖崽开心的,他踩住南酒的一半脸颊,蹂躏:“说实话了吗?”
南酒很帅。
我,我今天下午打了人。
南酒躲闪了下,干脆不回答。
他双手将落在自己颈间的脚挪开塞进自己的口中,半阖着眼品尝了会儿,哀求地去看主人。
您就别气我了。
给您玩,给您舔。
小软肉在自己指腹不断道歉,勾人的眸子却暗藏狡黠。
黑色绣银纹真丝浴袍松松垮垮地被披在南戚身上,他随意将系带打了结,抬起右腿。
南酒下意识捧住了那只骨感极佳的裸足,疑问地看向主人。
“松开。”南戚踩了踩他的掌心。
“衣服为您和南酒先生准备好了。”
“就在门外。”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南酒急急忙忙从他主人身上滑下去,“我去给您拿衣服。”
“非主流。”
南戚气笑了,抬手拍了下小家伙的脑袋:“没大没小。”
南酒心脏蹦蹦加速跳着。
直到留下深红色的痕迹。
南戚嗤笑了下,“大了胆了,你以为你在给谁种草莓?”白皙的手指揉顺着南酒银色的发丝,不仅没有半点怒意,反而认可且满意。
南酒“嘿嘿”两声,软舌一路从南戚锁骨向上刷到耳根,将为数不多的水珠扫尽,来来回回最后停在黑曜石的锁骨钉处。
宠爱之至。
南酒当然不负众望。
他张开嘴朝着附近的细长白颈咬了上去,没敢用力。
南酒“哼唧”完最后一声,弯着眉眼爬上了沙发。
浴室里的沙发不大,南酒被身体里的跳蛋带着颤,不是很稳地撑在了南戚上方。
“主人。”
美人出浴图。
他一梗,急切地朝南戚迈去。
不知道是跳蛋颤还在南酒自己在颤,他微微仰脸望向沙发上的主人:“您同意了吗?”
南戚哑然失笑,推开小家伙径自走向了浴室里隔间处北欧实木样式三人沙发椅。
南酒怔了下,垂下头紧抿着唇。
“愣着做什么,过来。”南戚的声音不紧不慢,颇有一番慢慢折磨人的意味。
他知道小家伙要干什么。
南酒将南戚眼睫上的水珠也卷走,仔细端详着他主人的脸颊,冷不丁撞入了琥珀色的深眸。
“主人,行吗?”他眯着眼,“我做您的浴巾。”
说是这么说,南戚却双手扶住小家伙的手肘,轻轻将人托了起来。
南酒站起来了马上伸出软舌勾了下主人的下颌。
不偏不倚恰好把将落的水珠卷入口中。
南酒不受控制地闷哼,低喘着“操”了声。
男人手指捏开他的下颌,声音没有起伏:“说什么?”
南酒暗骂了自己一句,抬起眼皮露出勾人的黑眸,眼里求饶之意十分明显:“我说,被它操得很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