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朗抬头,那液体还在不断向外涌,扑面而来的奶腥味和那乳白的颜色,无一不向黎朗说着这是乳汁。
只这几秒,涌出的乳汁就流满了阿琉的胸部,黎朗俯下身大口大口地舔食着,只觉得从未吃过如此香甜可口的奶汁。
直到吸的半饱,奶汁才没有继续涌出,黎朗吐出被吸了良久的两个乳头,那乳头已经被吸的大了整整两圈,颜色也由粉红变成深红,车厘子般挂在胸口摇曳。
他顿时兴趣更大了,手指夹起阴蒂来回拉扯,刺激的阿琉再也受不了惊叫出声,“啊!!!!!!!!!!!”对面几人也被阿琉吓了一跳。
阿琉却顾不上解释,只直愣愣地望着前方酒桌一动不动。“没事,小朋友看见虫子了,不用管他。”黎朗出声,对面几人都流下冷汗,这二人在桌下干嘛他们都能猜到,这少年都被玩的失神了,可见底下有多激烈。按理说他们应该识趣地离开,可巴结黎朗的机会实在稀少,这让他们都像屁股被粘在沙发上一样,舍不得离开。
黎朗应付着几人,手上专心对付阿琉,他故意松开阴蒂,在阿琉松了一口气时,又猛地大力夹住阴蒂,直把里面肿大的阴蒂籽都夹扁了,夹得阿琉毫无预兆地再次高潮。
阿琉死咬着下唇避免出声打扰到他们聊天,屁穴里的手指却不给他一刻停歇,找到敏感的前列腺所在后,便夹住那坨软肉在手指间来回揉搓。爽的阿琉鸡巴射着精,肉逼也跟着一同潮喷。
肉逼和屁穴溢出的淫水从沙发上滴落,黎朗也没想到初次上班的阿琉只是被手指稍微玩弄水就这么多。
异常多的淫水让黎朗心里起了疑惑,他毫不留恋地抽出屁穴的手指,沿着屁眼继续向下探。等他探到前方的肉逼时,阿琉已经整个屁股坐在他的手上了。
黎朗说着话,搭在沙发上的手顺势下滑到阿琉背后,隔着后背的衣服轻柔抚摸着阿琉的尾椎。
注射了药剂的阿琉身体敏感,轻轻一刺激,鸡巴便挺立起来,包裹在短裤里格外明显。
黎朗轻笑一声,隔着桌子,坐在对面的几人看不清,黎朗却是瞧的一清二楚。阿琉尴尬地用手挡住,背也微弓起来。
不愿将就的黎朗无视面前侍者暗送秋波的眼神,将鸡巴塞回裤子,也不想多做停留,起身径直离开了俱乐部,只留下那侍者照顾着昏死的阿琉。
黎朗沉迷在阴蒂q弹滑嫩的口感中无法自拔,牙齿来回啃食撕咬着整颗阴蒂,印了不少自己的牙印上去。
直到啃的阴蒂红肿滚烫着不停跳动,他才松口,而后又抱着肉逼将逼洞里的淫水吸了个干干净净。
等终于吃够了逼,起身掏出发疼的巨大鸡巴准备来一炮时,刚插了一个龟头进去的黎朗被一个侍者小心又坚定的拦下。
阿琉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却还是在一个卡座前被拦了下来。艾克识趣地去了下一桌,留阿琉一人被拽进卡座站在那男的面前。
“你叫什么?”那男人问道,阿琉抬眼,面前的男人约莫五十岁上下,保养的还不错,五官端正,身材微胖,此刻笑脸盈盈地望着阿琉,倒有些像弥勒佛。
“回客人,我叫…艾斯。”阿琉小声回答到,男人看他这小猫般害怕的样子,笑容更大了些,“你不用害怕,叫我朗就好,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吧?”
黎朗心满意足地抬起阿琉的腿,将整个屁股朝着自己的脸,扒下早已湿透的裤子细细观察着阿琉整个下体。
扒开臀缝,沾满粘液的肉穴映入眼帘,黎朗贴上去暴风吸食着粘液,舔了个干干净净,又将令人惊叹的肥硕阴蒂整颗含在嘴里吮吸啃咬。
晕死过去的阿琉猛地抽搐了一下,显然即使在昏迷中,阴蒂还是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阿琉浑身脱力地瘫在沙发上,下身的水喷个不停,黎朗不给他缓冲的机会,不断重复着动作,像是要把阴蒂夹断,快感不断叠加,让阿琉翻着白眼大腿抽搐着倒在沙发上晕死过去。
对面几人看着这一幕,终于知趣地起身告辞。黎朗这才有时间细细打量起晕过去的阿琉,不知何时,原本平坦的胸部已经鼓起硕大两个乳球,黎朗惊喜地伸手捏住,绵软的手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他俯身趴在阿琉身上,一口含住两个乳头吸吮舔舐,本来只想试试口感,却不料吸了几口便从乳头涌出一股带着奶腥味的液体。
少年的体重压在手掌,使手心肉穴的触感更清楚。肥嫩湿软的肉穴就这般整个被包裹在宽大的掌心,饶是阅人无数的黎朗也不禁感叹这肉穴的极品。
他一寸一寸细细抠挖开拓这肥美的肉逼,拨开包裹在外的大阴唇,手指来回按压着穴肉。阿琉张开嘴喘息,极度敏感的肉穴被抠挖的快感让他一直潮吹,以前从未如此敏感,每一下触碰带来的快感都让他高潮不断,他还要压抑着自己的叫声,这感觉既快乐又折磨,难受极了。
黎朗用手指慢慢探索着勾勒出肉逼的形状,继续向前终于摸到了挺立起来的阴蒂,这阴蒂比他见过的所有阴蒂都肥大,活像个小鸡巴头。
黎朗的手继续下滑,顺着臀缝摸到阿琉的菊穴处徘徊。手指在花瓣褶皱上打着圈地轻触,像羽毛剐蹭般的瘙痒让阿琉不由自主地收缩起屁穴。注射过后,稍微地刺激都被放大无限倍,只是轻触屁穴,阿琉的小鸡巴就已经在无人触摸的状态下射了出来。
这一切都被黎朗看在眼里,他又用指甲在褶皱处抠弄了几下,看阿琉双目微睁,露出带着迷茫的神情后,两根手指并拢突破括约肌,进入紧实温热的肠道。
阿琉猛地将头靠向沙发背,来缓解突然被进入的快感,黎朗的手指长驱直入,进入肠道后带目的性地快速搅弄着肠肉,将敏感的肠肉搅的直出水,不一会儿就溢出屁穴在真皮沙发上留下一滩亮晶晶的水渍。
“…黎总,您知道规矩的,他还没有表演过…”黎朗当然是知道这里的规矩的,没有表演过的新人是不能发生关系的。
黎朗有些烦躁,龟头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美妙极了,他根本不愿意抽出来,却也知道规矩不能坏。
只好凶狠大力地掐了一把阿琉的阴蒂,在感受到再一次潮喷浇灌在龟头上的淫水后,不舍地从穴里将龟头拔了出来。
“啊…是的…朗…”阿琉紧张地手指都蜷缩了起来,朗拉过他的手握住,“你不用紧张害怕,我会教你怎么做的。”朗轻舔嘴角,这种嫩瓜秧子般的新人,他是最喜欢的。
“黎总,好久不见您大驾,今儿真是稀罕啊~”二人还没说两句,便来了几个端着酒杯的中年男子,各个满脸油光,脑满肠肥阿谀奉承的样子让阿琉隐隐有些作呕。
黎朗让阿琉坐在自己旁边,懒散地有一搭没一搭和几人交谈着。阿琉紧贴着黎朗坐下,靠着沙发背一声不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