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
aolun的头无助地在粗糙的树干上摩擦着,他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大掌滑入双腿之间握住了那两颗圆润饱满的睾丸,几乎是瞬间,一颗颗挨在一起连成密不可分的串珠状的圆球突破了膀胱口的封锁和前列腺的挤压,它们一颗接一颗鱼跃着钻入了膀胱中,不断的摩擦着前列腺,带给白虎将骨头都酥麻了脑髓都抽干了的爽感,让他发出了雌虫般的声音:“昂啊啊啊啊,前列腺前列腺被狠狠地草了!!!好……好可怕,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可恶啊,这该死的虫子,不要再往我身体里排卵了!!!”
……排卵?
直到这时,aolun在爽得口水横飞涕泗横流的情况却突然神台清明茅塞顿开,对呀,这个紫色的虫子不就是在往他的身体里排卵吗?
aolun在下腹收紧,身体一阵阵抖动时,他想了很多。被困在虫窟不见天日被万虫捆绑爬行玩弄,被颜色诡异一看便剧毒的虫子爬在他的脚上产出浑圆的虫卵,直到现在aolun还能回想起虫子在脚面、脚掌、脚趾缝、肉垫的夹缝处爬过时酥酥麻麻的痒和湿漉恶心的黏腻感。
回想着一脚踩碎的那些卵时像是在踩什么柔软果实,类似草莓桑葚葡萄的略微硌脚被一大滩液体喷附在脚掌上冰凉又丝滑的触感,aolun恶狠狠地揉弄着他的两颗卵蛋,他咬紧牙关忍受着圆卵不断地滚动摩擦过他的前列腺,冲撞着他敏感较弱从未被任何东西造访过的膀胱。
aolun双目赤红,也不知道是因为铺天盖地的恐怖的快感,还是难以容忍的屈辱感,“哼啊,休想……嗯,休想让我当你们的母巢,就算……我就算死,也不会向一个小小的虫子屈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