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姓张的，借他的人有点用。这一次不能再失败了。”

“不是，我是说，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方和盯着他，一字一句说道：“因为休息时间结束了……真正的战斗才刚刚拉开序幕。”

＊

“为什么？那个卧底……”

“这件事情你继续跟进，你只需要专心负责这件事情就好。公司一周去三四天足够了，其他时候，你跟着查尔斯在家里练枪。”

许睿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否正确：“练枪？”

“什么？”

“我永远不会害你。”

许睿抿了抿唇，不知道为什么，鼻尖有点发酸。

“什么感受？”

“很恨你。”

方和用小刀切牛排的手停滞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的奴隶。

是夜。

是陆清曾经来过的那一间办公室。

坐在扶手椅上的男人拨通了一个电话，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敲了敲门，得到答复后进了办公室。

“从明天开始。”

“为什么？”

“因为枪械是唯一能够保命的东西。”

“我知道了。”

方和深深地看着他。许睿躲开他的目光，低下头来，眨了眨眼打散眼里的湿气。

“明天开始，你不用太操心公司的事情。”方和忽然说到。

“但现在好像又没那么恨你了。”许睿牵起嘴角微微一笑，“明明你对我做了那么多我无法原谅的事情。我现在就在想，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会被你绑架，而我们家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方和放下了刀叉，十指交叉，手肘撑在桌上。

“你只需要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