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谦看他没动，对侍者说：“换一批，不是让你们拿出最好的吗？”

“许瑞是没见过这种场面，吓着了吧？”周围人又拿他来说笑，还有留下来的女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暧昧，抚摸上他的颈部，被他尴尬的挡住了。

第二批女人进来的时候，许睿瞎选了一个，搂着对方的腰坐回了沙发上。

众人哄笑起来，有人推了推方谦，要他多照顾许睿一下，方谦笑着说道：“这不是邀请他来了吗。”

“谦哥，你看这小子老实样子，今晚就让他开开荤。”

“是你想开荤了吧？”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场合，在美国的时候他不读书，夜总会俱乐部他哪个没去过，和女人亲热亲热一会晚上滚在一起的情况也有过一次。

只是刚才他忽然发现，他在这些女人身上找不到欲望了。

许睿听得似懂非懂的时候，方谦按下呼叫铃，跟进了包间的侍者说了几句，侍者很快又出去了。

有人拍了拍许睿的肩膀：“看上哪个就直说，别客气，谦哥请客。”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包间的门被推开了，一群穿着暴露的女人排着队走了进来，五官精致，身材火辣，站成一排像是超市货架上被挑选的货品。其他人走了上去，挑选了一会儿，搂着一两个女人的腰就下来了。就只有许睿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