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到什么了？”

方和沉默不语。

许睿想了想，然后伸出了双臂，反向抱住了方和。现在的方和就跟那天他喝多了脱了全部的衣服跑到他床上去一样，有些无助。

但今天的方和起床之后有点茫然，他没有像平时那样要求他去拿来一个晨间拍打的工具，他坐起了身，背靠床头，什么话都没说。他穿着睡觉的衬衫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头发也乱翘着，和平时实在不太像。

“为什么昨晚你让我睡沙发后，自己又回房间睡床了？”许睿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过来，奴隶。”

卑微的女人，禽兽不如的男人，怀恨在心的孩子。

“救救我。”灵魂发出了深切的呐喊。

＊

只有这个时候，方和的感性多于理性，他更显得像一个活生生的真实的人类。

许睿发现，他似乎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方和。

许睿凑近了去，然后被方和搂在了怀里。

“你怎么了？”

“我做噩梦了。”

有一个湿湿的软软的东西在舔着他的嘴。

方和睁开了眼睛，他一下子回到了现实，床和被子真实的温暖着他的身体。

许睿看他醒来了，抬起了头，这是他的每天例常叫醒服务。对于怎么用嘴把方和叫醒，他已经很熟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