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沉默了一会，说：“他是我表哥，觊觎我这个位置很久了。”

许睿不明所以，只好抱歉的对着方谦笑了笑，跟着方和走开了。

方和一路拉着他走到酒店的停车场，把许睿丢在副驾驶，自己绕到驾驶座开了车。调试后视镜的时候，他说到：“方谦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许睿摆出职业化的笑容：“第一次参加这种形式的晚会，感觉挺好。”

“方总平时可能会有些严厉，你要撑得住。”方谦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会努力的。”

散会的时候方和去了卫生间，许睿就在外边等着。

没多久，从卫生间里出来一个人。

方谦朝他打了个招呼，许睿靠着墙的身子立刻站直了，朝他示意。

许睿接住了方和质疑的目光，无奈再强调：“真的没说什么……不过递名片的时候，他问我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我回答他是‘瑞雪兆丰年’。”

“以后能不跟他接触就不跟他接触。”方和启动了汽车，车子驶出地下车库。

“为什么？”

“方谦？”许睿朝后边看出，方和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方谦不放，“你在这干什么？”

方谦冲着他笑：“我看见许瑞一个人站在这里，跟他打一声招呼。”

方和看看他，又看看许睿，最后拉起了许睿的手，大步往外走。

“等方总？”

“嗯……是。”

“今晚过得还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