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近工作上遇到什么不好的客户……？”

“方和。”

“？”

“男人是不是都他妈的是大猪蹄子？”

陆清夹起的一块肉“吧嗒”掉回了碗里，他本来只是调侃一下，没准备当李安平的树洞。他也不觉得李安平作为他的上司会跟他说点什么。

可是这话怎么听着跟女人说的似的？

他在李安平手下干活有两年了，一年前也是被他提拔成的市场部部长。李安平是他的前辈了，俩人工作上的来往也很密切，但这样出来吃一餐，还是第一次。

菜还没上来，酒倒是先来了。陆清看着一个餐车推进来，上边至少十杯特调洋酒，心里被吓了一跳，这是要他不醉不归？

李安平没说话，但高举着酒要碰杯，陆清只好一杯一杯陪他喝下去，好在没过多久菜也上来了，他不至于空腹喝酒。

“他就是个大猪蹄子。”

“？？？”

“陆清，男人是不是都他妈的是大猪蹄子？”他又问了一遍。

陆清皱起眉头，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最后决定还是顺了他的意：“……是。”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是……心情不好？怎么喝这么多酒？”

“你什么时候见过有人心情好的时候这么喝酒的？”李安平反问道。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来我开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