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做什么？”

“防身术速成班。”贤志明把他的包丢在旁边椅子上，脱了鞋，走上垫子，“上来吧。方和说你过几天要出差，让我这几天教你点东西。他派你去干啥？很危险吗？”

许睿想起李安平度假的心态，说：“应该不危险。”

＊

第二天早晨他像往常一样做好了准备工作，下楼健身的时候，他看到贤志明站在门口，健身房的门紧闭着。

“早上好。”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指了指门，“不进去吗？”

当许睿把这个结果告诉李安平的时候，李安平在电话对面简直乐开了花。

“三天的假期！”他说，“我要开始收拾行李了。”

“……”距离出差还有好几天呢。

贤志明耸肩：“那他在担心什么，昨晚打电话给我让我改一下训练计划。来吧，我站在这当人肉沙包，来打我，怎么打都行。”

许睿走上垫子，站在贤志明前两步远：“……打你？”

“把我想象成一个你最讨厌的人，怎么打都行，只要你能打到……哟。”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许睿已经冲了过来，一拳就要落到他身上。

“今天是新课程。”贤志明朝他点了点头，“我们去另一个地方。”

许睿跟在他后面，穿过一楼大堂，踏上了他鲜少涉足的一条走廊。走廊七拐八弯，俩人在一扇门面前停了下来。

贤志明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进去开了灯。房间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被启用了，空气里飘着灰尘的味道。房间很宽敞，三面墙都是明晃晃的镜子，中间几块硬海棉制的垫子拼在一起，旁边挂着沙袋，还有一个置物柜里堆了一些训练用品。

“你是怎么说服他的？我还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

“不知道……”许睿的眼神飘向房间的角落，他也不知道方和是怎么想的，他正对方和对他的态度有那么点生气的时候，方和上前来吻了他，忽然就同意了。

方和不想说原因，他也不想知道了，有这个结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