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油烟味的古龙水味。

方和身上一直都喷有古龙香水，他重视视听嗅给人带来的印象和感受，可他却忽略了身上的油烟味。油烟味又怎么会出现在方大总裁身上的？

许睿喝着粥，眼睛滴溜一转，顿时猜到了什么。

“头还晕吗？”

“还有点，但我感觉我最近比较有食欲了。”我可以不喝粥了。

“那挺好，你尝尝今天的粥怎么样？”

方和看他表情不太对劲，把粥放在床头柜上，问了句：“怎么了？”

“没什么。”我的大鱼大肉呢？

“还有点烫，等会再吃。”方和在他面前摊开一只手，“体温计。”

“……三楼那小白脸也……太惨了叭。”

许睿坐在床上看书，这本书是方和从他书柜里翻出来的管理学入门读本，这是他记忆力他的书柜里最平易近人的一本书了，即使如此他还是看得昏昏欲睡，看一行，睡一觉。

门口传来了熟悉的敲门声，把他敲醒了。他看了看时间，到中午吃饭的点了。

“……”

许睿的烧降得快，但昨天今天一直处于低烧状态。但他看管理学入门读本养足了精神，鼻子不塞了，也不打喷嚏了，也有胃口了。他以前发高烧都没那么容易好，他再次体会到了健身除了揍人更爽之外的好处。

方和坚持端着粥一勺一勺喂他，当他第三次把勺子递到他面前时，他闻见了点什么。

许睿伸手，从衣服里拿出水银温度计，自己转了一圈看了看，然后递给方和。

“三十七度八，低烧一直降不下来。”

给我换点吃的说不定就能降下来了。“我感觉已经好多了。”

门一开，是方和。

方和端着餐盘从门口走进来，许睿伸长了脖子，眼珠子快贴上去了——然后他看到了餐盘上呈着的那碗粥。

他把视线收了回来。方氏破产了？家里没钱买菜了天天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