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打到……”许睿顿了顿，“我感觉我打得还不错，他很长时间都被我揍在地上起不来。”

“有进步。如果是你三个月前刚来那一会，你现在要不已经在医院躺着了，要不就哭得像刚出生的婴儿。”

“听你这一说我忽然有自信以后可以揍方和一顿了。”

他正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就听到查尔斯出声了：“你怎么让自己变得那么惨的？”

“什么？”

“打得太差了。”

方和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发现他破了的嘴角，伸出拇指去想去摸一摸，却被许睿下意识的躲开了。

他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最后放下了。

“让查尔斯带你回去吧。”他坐回了他的椅子上。

“脸上，身上。”

“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don’t，　please.”查尔斯也笑了，“那时候我会不知道帮谁。”

许睿的心情忽然变好了，他嘴角向上，笑了：“有那么惨吗？”

“也还好，李安平比你惨。”

他笑出声。

“好的。”许睿拿上自己空的公文包，查尔斯帮他打开了门。

＊

许睿坐在副驾驶，查尔斯开着车驶出地下车库。

方和给他理了理衣领衣角，弹了弹上边的灰尘。

“你要不要先回去？我让查尔斯送你。回去找陆医生，让他给你看看。”

“都可以，听您吩咐。”他面无表情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