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第二种。”

许睿咬牙说不出来，这件事他说出来都觉得羞耻。“乳环。”

“会比较疼，你准备好。”贤志明拍了拍他的肩膀。

许睿就像找到了发泄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说什么是他所有物的标志……我全身上下都是！从这个……”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金环，“再到脚踝的这个。为什么就要在那种地方……”

许睿不知道他后来是怎么走出方和的房间的，他实在被气得不轻。方和后来跟他说的话都跟邪教传教似的，他理解不了，完全听不进去。他不能明白这种变态的道具和往他的后穴塞按摩棒有什么区别，两者都是为了虐待、折磨他。

他要收回前言，他们两之间的气氛和原来没有什么改变。即使有改变，也绝不是和他的“主人”方和，而是和另一个能说话的“正常人”方和。

他生气又不敢表达，晚上洗澡的时候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两颗乳头，他真的无法想象在上面穿个环，那会有多痛。

贤志明默默的听他发泄完，说到：“这些东西，换一个人也能给你戴上。但是乳环不一样，或者说需要穿的环都不一样，这些会疼，会造成身体上的伤害，所以也会给主奴双方留下不一样的记忆和痕迹，这些东西都是属于这两个人的，别人做不到。”

“这是你们这个圈子的人给的解释吗？”

贤志明耸了耸肩：“个人理解。这项活动只有两种形式，要么是双方自愿的，那它就是一种仪式，考验双方的信任基础；要么是奴隶被迫的，那就只能成为一种严重的刑罚，这个过程中的痛苦就只剩下了痛苦，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他生气一直生到第二天早晨，贤志明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要穿环。”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