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观了？”

“不，他还是很坏。”他喃喃道。

只不过见识到了他的很多个面，感觉他坏得没有那么单一了而已。

贤志明挑眉，想说点什么，最终只吐出几个字：“你有点变了。”

许睿望着他，等他的下文。

“好像聪明点了。”

“冷静点没有？”他说，“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查尔斯在就没有问题。他跟你说他今天几点回来？”

许睿说不出话，比了个五的手势。

“五点以后要是他还没回来，你就告诉我，我跟你一起想想办法。”他正色道。

贤志明也打了个电话，没接通。

“放心，出不了什么事的，说不定他正在哪里睡觉还没睡醒。”

许睿摇了摇头，他觉得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许睿一个空矿泉水瓶砸过去。

贤志明大笑着躲了过去：“我想说的是，你好像没有那么讨厌方和了。方和出事你会担心，是为了他在考虑，而不是为了你自己在考虑吧。”

许睿想了想：“好像是。”

许睿看着他，点点头。

“不过你怎么那么担心他，你不是讨厌他吗？你应该巴不得他出点什么事吧？”

许睿灌了半瓶水，总算能说点话了：“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咳，我才是最糟糕的，我被困在这里回不去，没有网络，手机只能拨打已经保存的联系人的电话……没了靠山，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

贤志明坚持要他继续早晨的健身训练，他把他带到跑步机上，设定好速度。

“你别慌，”他说，“也别说话，控制一下你的情绪。”

长距离较为快速的耐力跑很快就让许睿没了情绪，无氧运动容不得他想太多东西，他跑完之后累的撑着膝盖喘气，喉咙里辣得说不上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