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获得了没有方和的一天，懒散的状态让他不想听从方和的指令。

“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许睿慢吞吞的脱掉了衣裤，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他看着手机屏幕里的方和，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黄色主播。

许睿已经不是三个月前被他绑架回来的那个许睿了，他的奴隶学会了适应，学会了顺从，学会了内敛。他不再是一个会把所有心思都摆在明面上的简单易懂的奴隶了，他会藏事情了。

表面上看起来他服从多了，不需要再对他动用极刑控制他的身体；但谁知道他的内心呢？他的手段可以控制住他的行为，却控制不了他的心。

“把衣服脱了，现在。”方和说。

“如果你想知道，以后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一年后吗？”

“大概是的。”

“对。”

“有过女人吗？”

“没有。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许睿惊讶道：“现在？”

“对，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你把衣服全都脱掉，然后坐在床上。”

许睿情绪有些微妙，方和不在他的面前，他即使不做也不会立刻挨揍。他现在只是在一个巴掌大的小屏幕里，再极端一点，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直接切断视频。

“那我等不到了。”许睿说，“我会提前跑出去的。”

方和隔着屏幕注视着他的奴隶，许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没有变化，眉头也没皱一下，就像平常说话一样随意轻松。没有虚张声势，但这句话放在这里，有着实打实的质量感。

“只要你可以。”他说。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双性恋。”他扯了个谎。

“不是，我只喜欢男人。”方和顿了顿，“你是想了解我吗？”

许睿原本只想考虑小册子的事情，此时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