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奴隶并不愚笨，也不懒惰，只是没有压力，也没有人逼他。他很高兴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许睿汇报完之后，忐忑的等着方和的评价。

方和：“吃完饭了吗？”

“我想快点变强，”许睿叹了口气，他终于放下了自己那点小脾气，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还有一个月就要负责松田组的项目了，我觉得我现在还承担不起……我在这段时间里多学一点，我怕……”他止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怕再因为他搭上别人的性命。

方和没再深究原因，他指了指投影接口：“好。开始吧。”

投影仪投影出了许睿昨晚熬夜改的演示文档，许睿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他能够想起一点什么了，他背的台词在脑子里一一过了一遍，很清晰。

“进来。”

许睿推门而入，看见方和坐在他办公的位置上，却没盯着他的电脑屏幕，而是看向了自己：“睡醒了？”

“醒了。”

他等半天等来这一句：“没、没有。”

“我也没有吃。”方和伸了个懒腰，“让他们把晚餐送过来吧，我们可以在餐桌上讨论你今天的汇报。”然后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比昨天好很多。”

许睿长舒一口气。

他站在投影面前，台下的听众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双手在胸前交叉、面无表情的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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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和面无表情的看着许睿进行汇报总结，台上的人比昨天已经有了很多进步，虽然看得出来是背的台词，但也比昨天全是照着ppt念文字强得多了。他提出的所有修改意见，几乎都体现在了修改后的演示文稿上，ppt有了框架，有了充实的内容，有了他自己的总结。

方和把金边眼镜摘下来，揉了揉眼睛：“我没有要求你今晚这个时候过来，你可以睡过去的。”

“但是我们约好的，今晚再汇报演讲一次。”许睿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他盯着，“我想……我想知道这一次做得够不够好。”

“为什么这么着急。”他的语调没有上扬，用的是陈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