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了一只很有趣的小狮子。

“这些是你十个月后该知道的答案。”

许睿站在了门边，压下门把手，门开了，露出了一条离开办公室的缝隙。

他回头看了一眼方和，压低了声音，小声道：“谢谢。”

二十分钟过去了。

“那……我先回去继续修改了。”许睿关上电脑，站起身来。

“回去吧。”

房间里安静了好长一会，安静到能够听到电子设备运转的机械声。

反思的时间还剩最后十分钟的时候，许睿开口说话了。

“这次汇报还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可以再跟我说说吗？”

方和愣了一下，“这是你第二次跟我说谢谢。”

“以后没有了。”他说完走出门去，把门关上了。

方和坐回他的办公椅，转了转，眼睛却一直朝许睿离开的方向看。

许睿把他的东西都收拾好：“我还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教我这些。”

方和指了指他的手表：“反思的时间已经过了。”

“即使是在反思，你也不会回答我的。”

“可以。”

方和有些惊讶，他以为许睿会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把刚才说的毛病一一挑出来再提了一遍，然后用自己的电脑给他发了一份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