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方和说话了。

“你觉得你应该为这次汇报受多少的罚？”

接着投影仪亮了起来，投影投在了办公室的一面白墙上。方和站起来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双手在胸前交叉，面无表情的看着许睿。

许睿看着墙上投影出了自己昨晚熬夜做出来的ppt，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刚才还背的滚瓜烂熟的台词。

“接、接下来是我做的关于方氏集团关于军火的汇报……在过去五年里，对日本方面……”许睿咽了口口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方和看他的眼神和平时不一样，平时是主人看奴隶的眼神，此时此刻是上司看着下属的眼神，他明明是面无表情的，但却总是给许睿一种他犯了大错的感觉。

晚上许睿抱着电脑敲开方和办公室的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手心冒汗。

“今晚不用脱衣服了，把电脑放到桌上，接上这个接口，然后跪在我脚边。”方和用手指指了指桌面，眼睛却依然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没有分神看自己的奴隶。

许睿照做了，每次晚上的训练前方和似乎都有事要忙，就像上次他听到门里他和别人视频通话谈事情一样。虽然是在家，一样忙得团团转。

他已经基本上忘了之前背的稿子，只会照着投影上的内容通读一遍。ppt本来就没做多少页，他是按照年份做的，每一年做了个五页左右，读了三十页的ppt读一遍下来，这个汇报演讲没到十五分钟。

讲完了，方和没有说话，甚至姿势都没换一个，他手足无措的站在投影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气氛很低沉，许睿被这种感觉压得喘不过气来，“跪下是不是还舒服点”这个念头从他脑子里一闪而过，但很快他就因为这种念头跟自己生气。

但是身为一个大集团的总裁，能这样天天呆在家里吗？

不知过了多久，方和似乎忙完了，他叹了口气，然后温柔的摸了摸许睿的头。

“开始汇报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