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千古不变的回答。

“那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过来。”方和看着他，拍了拍床，示意让他坐过来。许睿起身走到他身边，走路姿势有些僵硬。

方和耸耸肩，坐到他的床上：“你知道就好。”

许睿叹了口气，目光朝下看着地板。他是恨，是生气，但这种情感他已经宣泄给方和很多次了，他怎么想的方和肯定知道。从他的办公室回来之后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他的情绪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

最重要的是，他感觉现在的方和和调教他的方和根本不是一个人，他对现在的他发不起什么脾气。

“可以。”

“……”

他却没说话，方和挑眉。

方和指了指床铺：“把腿放上去。”

然后他仔细看了看许睿淤青的膝盖，一只手抚摸他受伤的地方：“很疼吗？”

“你要不要试试？”他忍不住顶嘴。

俩人沉默了一会，许睿看着钟表里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我可以问这种训练有什么意思吗？这种新的训练方式。”

“奴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服务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乐意的基础上。”

“算了。”他说。

“你能骂人的时间只有半小时。”方和好心提醒。

许睿看着他的眼睛：“骂了你也不会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