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志明点点头，又耸了耸肩：“我觉得会，不论你是被别人打还是被他打。没有哪个dom不心疼自己的sub。”

“虐待人的是你们，你们还会心疼？”

“会的。”贤志明认真地说到。

“哈哈哈哈哈哈……”贤志明非常给面子的笑得花枝乱颤。

许睿呼出一口气，他的笑声实在是荡气回肠，从日本回来到现在，方宅里压抑的气氛似乎都被他这一笑打破了。许睿心情好了点，但他实在笑不出来，死去的二十一条人命带来的负罪感像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口。

贤志明笑够了：“是方和救的你？”

贤志明挑眉：“被谁打的？”

“我家的仇人。”

“你跑了？”

“理解不了。”

“但我们下手有分寸，那些把你抽成这样的人才不会管你的死活。”

“这个我理解。”许睿说，“被他们用树枝抽的时候，我宁可换成方和用橡胶鞭。”

“不然呢。”

“我猜他当时一定心疼死了。”

许睿愣了一下：“他会吗？”

“对，还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去送死的。”

“噗。”贤志明憋笑。

许睿瞥了他一眼：“你想笑就直接笑。”这笑点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