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门票钱都是自己掏腰包。

他听着卖票大妈蹩脚的日式英语，感到自己流利的美式英语在日本毫无用处。

“对了，查尔斯呢？”许睿四下望不见人。

“不用管他。”

“那要买他的票吗？”

方和说：“如果昨天就确定了今天的行程，今天就不用在这里排队了。”

“反正队伍也不长，这有什么要紧？”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没有经过计划的日子，还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经历。”

“不用。”

＊

远处最角落的售票窗口队列里，查尔斯看着手机微信上方和下的命令“一整天都不要出现在他们视线范围内”感到十分凄凉。

“不会吧，所有都是计划好的？难道不会出现计划外的变故吗？”

“即使有变故，也都是在意料之中，我都有应对变故的其他方案。”

许睿想起昨天早上和秃鹫在别墅里的激战，难不成这也是方和意料之中的事情？查尔斯留在了别墅里或许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