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俊一摆出一沓资料：“这是我们对这一个月日本地区枪支军火贸易的调查，订单量并没有减少，倒是有一部分原来属于我们的客户流传出去给了对家，这又是什么原因？”

方和说：“如何确定是‘原本属于我们的客户’？如果假设成立，那么客户做出的选择，我也没有能够告诉你的答案。”

会议氛围一时间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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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和细长的手指夹着一支黑色水性笔，笔尖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

他放下笔，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

上午十点半，会议进行了一个半小时。

许睿忽然听到别墅外边有骚乱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往窗外看看，查尔斯就推开了房门。

“查尔斯？你不是在……”许睿看见他手上拿着一支手枪，瞪大了眼。

田中俊二时不时就在会议桌底下看一会手机屏幕，二十分钟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新消息。

忽然，会议厅的大门被打开了。

“这么说，秃鹫是没有继续合作的意向了？”

“怎么会呢？方先生，我们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第一，交易量要恢复一个月前的水平，第二，补偿这一个月内损失的交易额。我想这并不算过分吧？”田中宽贵说。

“我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中东形式的原因导致的东亚军火贸易额减少，这不是我能够控制的，我也没有补偿一说。我能够做的就是扩大每一单的交易额。如果你们坚持你们的条件，那么以后就没有合作一说。”

“少废话。”查尔斯神情严肃，“老板谈判出了问题，一会你就呆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关上门后，把门和窗锁了。”

许睿心底一凉：“出了什么问题？”

查尔斯没有回答，“碰”的一声关上门之后，一段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别墅外的喧嚣声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