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拿去恢复录音，能恢复多少是多少。”

“yes，sir.”

关上房间的门，方和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俯视着许睿。

“他质疑我是不是你的助理，我反驳了他。他开始猜测我的身份，然后看到了我的后背……”

“他有明确的说出你是什么人这样的话吗？”

“没有……”

许睿跪在方和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眼睛直视地板。这是方和命名的“忏悔的姿势”。

刚才查尔斯带着许睿进门来，方和立刻就察觉了许睿的异样。他一直低着头，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似乎在害怕，或者还掺杂着一些负面情绪。

查尔斯走后，如果方和不喊那一声“跪下”，许睿似乎也早有要跪下的想法了。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还有没有遗漏什么，或者‘不小心说错’什么。”

许睿咬牙：“没有……主人。”

“那好，我相信你。”方和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洗漱吧，时间不早了。”

方和挑了挑眉：“把录音器拿出来。”

许睿从西裤口袋里拿出那枚硬币大小的录音器，心虚到动作都在颤抖：“这个……我带进温泉的时候不小心掉进水里了。”

方和看了他一眼：“没有关系。”他给查尔斯打了个电话，不久查尔斯敲了敲房间的门。

“现在是反思的时间，你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时间为半小时。”方和说，“刚才的两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我……我和田中先生碰了面，他……”许睿决定继续把话说得半真半假，“他看到了，我背后的……”

“还有吗？我要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