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许睿惊讶他刚才睡得那么香，居然是靠在了方和的肩膀上。

方和收起了报纸：“我们已经到日本上空了。”

窗外，他们准备降落的地方已经不是中国的国土。

空姐鞠了个躬，生怕打破这个微妙的气氛，悄悄走开了。

那是看恋人的眼神。

＊

许睿心里就像过山车一样，刚刚徒然升起的希望现在荡到了谷底。

＊

方和的肩膀上忽然感觉到了重量，他偏头看去，许睿又睡着了，头在椅子靠背上晃了几下之后倒在了方和的肩膀上。

空乘宣布准备抵达日本名古屋机场，飞机即将开始降落的时候，许睿被广播吵醒了。

这个觉睡得比在床上还要舒服……他感到体内的肛塞的震动开关已经被关掉了，药物作用似乎也快过去了，整个人精神多了。

“还睡吗？还有一点时间。”

路过的空姐见状，刚刚想要对方和说话，就看到方和把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收拾。

“请问需要护颈枕吗？”空姐小小声的问道，这两个人一上飞机她就注意到他俩了，俩人紧紧的欠着手，一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

方和摇了摇头，对她笑了笑，转头看着那个倒在自己肩膀上的毛茸茸的脑袋，眼底波澜起伏。